第7章 异心的合作者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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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这个时代的特色产物——地下酒吧之中,周围酒客不是看过来的眼神让哈迪斯有些不太适应。这副身体的主人曾经也是这类地方的常客,毕竟对于小地方而言,酒馆和赌馆并没有什么区别。
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哈迪斯抑制住自己下意识的想要抛一枚硬币做占卜的打算,‘那并不是你的习惯’这样告诫着自己,哈迪斯走到了吧台前,在一个没人的高脚椅上坐了下来。
吸了口气,哈迪斯举手示意不远处的酒保。
“您要来点什么?”酒保一边打量着他一边问道。
“听说你们这有威士忌?”哈迪斯随口询问道,同时环顾着周围,打量环境的同时,也刻意的表现出自己是第一次来。
酒吧的一层非常的常规,最里侧一张长吧台,围着大概十几个高脚椅,一座立式收音机放在吧台尽头的墙边。吧台不远的地方散落着一些圆桌,那是让喜欢站着喝酒的人围在一起吹牛的地方。再远一些则是十来张搭配靠背椅的方桌,每一桌除了座客之外都围了不少看乐子的家伙。
从动静来看,大部分都是扑克或是骨牌这类常见的散局。哈迪斯忍耐着自己过去试试手气的打算,将视线投向了大堂一旁的楼梯,两个壮汉堵在楼梯口,不时能看到一些或是双眼通红,或是满面得意的家伙从那里走下来。对这种表情再熟悉不过的哈迪斯意识到,这里的二楼应该是一间专门的赌场。
将视线从二楼封闭墙面上收回的哈迪斯把注意力从周围放回到面前的酒保身上,没太在意之前酒保说过什么的哈迪斯随手递出一张华盛顿:“随便来一杯私酿以外的好货,再加两片柠檬就好。”随意的点了单,哈迪斯看到了刚刚走进大堂的阿瑞斯还有他身后不远的拉斐尔。阿瑞斯的脸色看上去有些古怪,显得苦闷和羞愧。
不明所以的哈迪斯和心中有苦的阿瑞斯还有阿瑞斯身后的拉斐尔互相点头示意了一下,阿瑞斯并没有坐到一起,而是选择在吧台的另一边,拉斐尔则是在离哈迪斯不远的位置坐下。
“一杯威士忌。”阿瑞斯对着走到面前的酒保说道。
“很抱歉,今天没有威士忌。”酒保平淡的回答。
“那一杯淡啤酒。”有些烦躁的阿瑞斯换了一个选择。
“不好意思,也没有淡啤酒。”
“那除了劣质私酿之外你们有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不太好的阿瑞斯气恼的抓了抓头发。
“您不喜欢杜松子的话,朗姆酒可以吗”酒保的语气依旧没什么变化。感觉到自己被挑衅的阿瑞斯站起身愤怒地和酒保对视,酒保同样寸步不让的回敬他。
另一边的哈迪斯觉察到这边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还不等他做些什么,就看到阿瑞斯气馁地坐了下去。
“那就朗姆酒好了,我要最烈的那种。”抽出一张汉密尔顿甩给酒保之后,阿瑞斯抱头趴在了吧台。
看着那边似乎有些自暴自弃已经开始豪饮的阿瑞斯,哈迪斯有些不明所以,他把目光转向之前跟在阿瑞斯身后的拉斐尔。
“我们下午没有一起行动,我也是在路口的位置看到他的,当时他正准备去路对面的一条巷子里。”拉斐尔和走过来的酒保点了杯低度数的鸡尾酒,继续向哈迪斯解释道,“他进去带了大概三分钟的样子就出来了,出来的时候就是那副表情了。”
“您的酒,先生。”
拉斐尔接过酒保递来的酒的同时,
回给酒保些许小费:“你知道的,我不是本地人。”
“这很明显,先生。”
“老实说,我是一个被老板丢过来看看情况的苦命职员。”拉斐尔抿了一口酒,尝起来还不错,“他打算在纽约克附近和他的情人度过一个周末,让我来这儿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老实说,我不太明白那些上层先生们为什么喜欢来这种偏僻的乡村放松……不好意思,无意冒犯。”
“没关系,先生。斯普林菲尔德本来就是一个小地方。”酒保这会儿并不忙碌,大堂里还有两名服务生应付着客人的要求,心地善良的他不介意为一位苦闷的职员提供些力所能及的帮助,将刚才拉斐尔塞过来的一张华盛顿放进自己的兜里后,继续介绍到,“斯普林菲尔德这里有一些乡村观光项目,说是如此也只是可以让那些汽车跑起来的道路或者是镇子上马车夫们搞得环镇观光而已,给那些没见过乡村的大人们看看农田和荒地,见个新鲜而已。”
“除此之外,往南的几个村子都以种植草药或是观赏类植物为主,那些土地的主人泊尔先生是一个富有远见的人,在土地规划上有着不错的见解,所以风景也更加好一些。同样的,每个月月中,那边都会聚集起大量的商人和农户,形成一个固定的集市,在这个年代也算是少见的光景了。”
“去往南边的路上有着一条岔路,沿着岔路走进去就能看到一座高尔夫庄园。是从城里来的凯兰特商会弄得,他们在镇子上还开了个俱乐部,据说成为会员就可以在俱乐部里白吃白喝,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那里的年费的确很贵。”
看着认真听不时点头的拉斐尔,酒保思考了一下:“除此之外镇子上确实没什么好去的地方了,如您所见,斯普林菲尔德只是一个普通的乡下小镇而已,大家种些花草谷物,养家糊口罢了。非要说的话,镇子上还有个有些年头的教堂,据说是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不过那只是个普通的教堂而已,或许您的老板会有兴趣?我想,捐个三十五十,神父就会带着您的老板转一圈,介绍下哪块砖石下边压着撒旦的骨灰。”
没有留意到酒保话语里隐含的不敬,拉斐尔故作惊叹地说到:“竟然是一名神父吗?我还以为这里算是新教的地盘。”
“谁知道呢,信仰在这个地方只是习惯而已,也没人会关心一个贫瘠乡下的小教堂究竟是那一派的吧。”
“你说的也对。”拉斐尔随口应和了一句,话锋一转,“你之前说凯兰特商会在这儿建了个高尔夫球场?”
酒保点了点头:“没错,谁知道那些有钱人怎么想的。不过,托他们的福,这两年小镇的外来者多了不少,我们也赚了不少。”
就在拉斐尔打算再问点什么的时候,吧台另一边传来了阿瑞斯模糊不清的声音。
“酒保,酒保!”
皱着眉头走过去的酒保依旧用着他那一成不变的语气说道:“有什么事吗先生?”
“你们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服务啊?”阿瑞斯用含糊的语气说道,“比如……嘿嘿嘿,还有情报贩子是不是也在这里啊,我知道的,广播电台里都是这么说的。”
拉斐尔想要站起身,被一旁的哈迪斯拉住了:“他没喝醉,是在套话。”
被哈迪斯提醒之后,拉斐尔也注意到阿瑞斯领口被浸湿的痕迹,还有那双眯起来的小眼睛中匿藏的光彩。
“您喝醉了先生,我们这里只是酒吧而已。”酒保依旧保持着淡定,他对不远处楼梯口的两个壮汉招了招手,其中一人向这边走了过来。
同样注意到这一点的阿瑞斯虽然没有回头看,但是也大致猜到了会发生什么,他紧盯着酒保的表情,继续含糊地问:“不是情报贩子?啊,我知道了,你们这是邪教窝点,要么就是包庇巫师的黑帮,你说,你是不是下药了,这酒是不是水变的!”
皱着眉头的酒保一言不发的盯着阿瑞斯,心情有些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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