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合作与夜话 (第2/2页)

“我就知道，这群该死的混蛋！”

肯尼斯情绪有些失控，他对圣杯战争的体验并不美妙。

教堂内

“看来我们的教堂需要大修了啊！”

言峰璃正语气颇为欣喜，并未对眼前破破烂烂的产业心疼。

“真是幸运！”

“是啊！在此之前，我们还有件事要做。”

教堂地下室，设有一台奇怪的装置“宝石通讯机”。

在冬木教会归于言峰璃正神父管辖之下的同时，本次圣杯战争中archer的御主远坂时辰就已经把这台宝石通讯机送进教会里了。

目的就是为了和台面下的合伙人，璃正神父以及其子，也就是第一名战败而接受教会保护的言峰绮礼取得秘密联系。

原本诈败，暗地里合作的计划随着言峰绮礼的从者被rider的王之军势消灭而以失败告终。本以为不会再使用这个装置传递情报，今天再次重启。

其实对不是魔术师的绮礼来说，他认为只要使用无线电就够了，不必用到这种奇妙的装置。

但是远坂时辰的宝石通讯机与无线电不同，绝对不用担心窃听，为求谨慎，依照远坂时辰的作风行事未尝没有好处。

言峰绮礼将目前已知的情报一点一滴的输入进去。

包括lancer的退场，berserker的真实身份，御主的身份，实力，间桐雁夜的情况，自己的伤势等等事无巨细的传递过去。

昏暗的地下室内，传递完成的言峰绮礼束手而立，面对着言峰璃正欲言又止。

“怎么了？绮礼”

“父亲，有人是天生的恶人吗？”

“人性啊！儒家的荀子提出过“性恶论”，强调了立法对恶的限制和道德教育的必要性。为什么问这个？”

“不，父亲，我明白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只是……善并不会为我带来愉悦，只有别人的不幸才能让自己感到幸福……”

“你……你做了什么吗？”

言峰璃正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儿子，他老来得子，为其取名“绮礼”，意为既清澈又美丽。一直为儿子自豪的他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痛苦，迷茫。

“奥尔黛西亚的自杀让我认识到这一点，调查情报时，间桐雁夜悲惨的命运深深吸引了我，甚至情不自禁救了他。父亲，我该怎么做？”

言峰绮礼流下了此生第二次眼泪。

“绮礼，我相信这一切都是主对你的考验，主与我们同在。”

言峰璃正对儿子的遭遇感到悲伤，他坚信自己的儿子是个天生的圣人，他爱自己的孩子。

“主啊，我的心仰望你。我的神啊，我素来倚靠你；求你不要叫我羞愧，不要叫我的仇敌向我夸胜。

求你将你的道指示我，将你的路教训我！

求你以你的真理引导我，教训我，因为你是救我的神。我终日等候你”

在言峰璃正的带领下，两人念完了祷文，言峰绮礼平静下来，回归了圣职者的本心，维持住了自我。

“绮礼……？”

“父亲，您说。”

“我想……把卡莲接过来……”

“由您做主……”

两人的声音随着地下室灯光的熄灭而渐不可闻。

“天生的恶人”能够得到救赎吗？他们的救赎又应该是什么？

或许在不久的未来。

我们会看到在川菜馆大快朵颐吃着麻婆豆腐的麻婆神父和麻婆修女。

在游乐园偷看走失孩童嚎啕大哭而暗自窃喜的愉悦神父和愉悦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