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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1页）

第0013章 13. 尿都愿意喝，真没意思

空教室的窗户半开着，潮湿的春风裹挟着操场上的塑胶气味飘进来。林小雨坐在讲台边缘，黑色百褶裙下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左脚尖勾着高跟鞋轻轻摇晃，右脚的黑色丝袜紧贴着讲台边缘，微微陷进肉里的尼龙纹路清晰可见。阳光从西侧的窗户斜射进来，在她丝袜上投下细密的光晕，每一根纤维都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李明跪在讲台下方三米处，额头抵着冰冷的水磨石地面。他能闻到空气中漂浮的粉笔灰，混合着林小雨身上飘来的淡淡香水味那种带着柑橘前调的昂贵香水。他的喉咙发紧，校服裤裆已经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但他不敢伸手去碰，只能死死攥着裤缝，指节发白。

"今天我们来玩点特别的。"林小雨的声音像浸了冰的丝绸。她慢条斯理地从Gucci手提包里取出一个透明密封袋，塑料摩擦发出窸窣声响。袋子里装着沾满粉笔灰的粉笔头、被踩扁的橡皮擦，还有一个沾着口红印的矿泉水瓶盖。她故意让每样物品掉落在不同位置，粉笔头滚到讲台左侧，橡皮弹到右前方，瓶盖则直接丢在李明的膝盖前。

李明盯着那个瓶盖上模糊的口红印，喉咙里发出吞咽声。那是上周五林小雨喝过的水瓶，他亲眼看着她饱满的唇瓣压在瓶口，现在那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草莓唇彩。

"爬过来。"林小雨翘起右脚，丝袜脚尖绷直，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像狗一样。"

李明立刻四肢着地，手肘和膝盖撞击地面发出闷响。他的脊椎弓起，臀部不自觉地抬高，校服裤子绷得更紧。爬行时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阴茎在布料上摩擦的刺痛感，龟头渗出的液体已经打湿了一小块布料。

林小雨将右脚踩在粉笔头上，足弓优美的曲线将粉笔碾成粉末。她的丝袜底沾满了白色粉尘，脚趾故意张开又蜷缩，让粉末渗进尼龙纤维的每一个缝隙。"舔干净。"

李明颤抖着凑近，鼻尖几乎碰到她的脚心。他闻到丝袜上混合着皮革、汗水和淡淡脚香的复杂气味，粉笔灰的涩味刺激着他的鼻腔。他伸出舌头，先是小心翼翼地舔过大脚趾下方的茧子，然后沿着足弓的凹陷一路向下。粉笔灰在唾液中化成糊状，黏在他的舌尖上，苦涩中带着尼龙纤维的化学味道。

"不够干净。"林小雨突然用脚趾夹住他的舌尖，尼龙布料摩擦着他敏感的味蕾，"再舔。"

李明的眼眶湿润了，他张大嘴，将整个前脚掌含入口中。他的牙齿轻轻刮蹭着丝袜表面，舌头像刷子一样反复扫过每一个纹路。唾液顺着下巴滴落，在水泥地上积成一小滩水洼。当林小雨终于抽回脚时，他的嘴唇周围糊满了白色粉末，像涂了劣质粉底。

接下来是橡皮擦。林小雨用左脚跟将它碾进地面缝隙，然后抬起脚，丝袜脚底沾满了橡皮碎屑和灰尘。"这里。"

李明扑过去，鼻梁撞上她的脚心。他贪婪地嗅着丝袜上沾染的橡胶味和更浓郁的脚汗味，舌头像狗一样快速伸缩，将每一粒碎屑都卷入口中。橡皮的苦味让他干呕，但他反而舔得更起劲，甚至用手捧住她的脚踝，像啃玉米一样沿着脚侧啃咬。

当轮到瓶盖时，李明已经浑身发抖。他盯着那个沾着口红印的瓶盖，胯下的阴茎剧烈跳动。林小雨用脚尖挑起瓶盖，将它按在他的鼻梁上旋转，草莓唇彩的甜腻香气直冲脑门。

"舔。"她命令道。

李明伸出颤抖的舌头，从瓶盖边缘开始，一点一点舔舐那个模糊的唇印。他能尝到残留的唇彩甜味，还有更隐秘的林小雨唾液的淡淡咸味。他的龟头一阵阵发紧，前列腺液已经浸透了内裤。

"现在，喝掉这个。"林小雨从包里拿出一个银色保温杯，拧开盖子时发出轻微的"啵"声。杯口飘出一股微妙的咸腥气味，混合着淡淡的氨水味。她倾斜杯身，让淡黄色液体缓缓流到地面，形成一道细小的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