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所有人命运的转折点(五) (第2/2页)
然而信浓国可是很大的,这年头也没有手机地图给导航,你们好奇月子要如何找到鬼王大人吗?
嘿嘿嘿,实话告诉你们,月子当初给无惨式神纸的时候就没安好心——如同鬼之始祖可以凭借鬼血感应到任意一名没脱离他掌控的鬼下属的所在,妖王大人也是一样可以感应那些含有她本身月华力量物品的所在的啊,尤其是在夜间有魔法加成辅助的时候,她感应起来那可谓是既快捷又准确呢。
只不过这种“小事”,妖王大人她可是从来都没有打算过、要让无惨知道唉嘿嘿。
一心想着去给自己老情人一个大大的惊喜(无惨:惊吓还差不多吧!),路上一个满意的童工都没能捡到的月子妖王大人,在无惨老板目前居住的大宅邸附近山上的森林里藏好了式神马,这才施施然地趁着夜色,径直飞往她男人的住所,打算先和他来上场三天三夜无休止的盘肠大战,之后再另做打算看是要到哪里去旅居。
此时的无惨老板,则是正燃着蜜蜡,在月光的照耀下就着烛光、奋笔疾书记录着白天刚结束的一场草药矿粉等原料混合配比制药的实验结果——那种做出来乱七八糟的东西,无惨自己当然是不会去吃吃看、看看到底会对鬼产生什么效果的,何况原料中的一大半本就都是些剧毒之物,所以当然是由珠世这位领导的小秘书替他这位大老板代劳,被毒得脸色发青、痛得半死不活再满地打滚、最后短暂休克了过去。
其实珠世当时就是被毒死了,只不过以鬼的恢复能力而言,只要不是天克他们细胞的紫藤花毒,那么鬼过会儿就还能再活过来。
如今的珠世可能是正处在一种心如死灰的麻木状态,暂时还没“脑袋开窍”到把自己亲手杀死并吃掉了最心爱的丈夫和孩子的“罪因”归结到无惨身上的女名医鬼,目前就是一个听话的、任鬼王差遣的木偶般的工具人,这些能让她感到无比痛苦的各种药物试验,她不但乐于去配合,还配合得心甘情愿非常积极,就好像是沉浸在用这样的痛苦来惩罚自己深重罪孽的无声喜悦之中一般。
不管怎么说,鬼舞辻无惨对珠世的这种逆来顺受的无比乖顺,是感到非常满意的——他甚至曾经想过,如果他当年的初婚对象不是月子这个能和他一样活几百岁、以后可能也会和他一样继续活上千年万年的“妖怪”,那么说句实话,珠世这一卦类型的女人,才是他的理想型啊:哪怕没有高贵的出身,也依旧因为性格温柔而显得气质温婉动人,长相也是大和抚子一类的,身高也不是那么地咄咄逼人。
无惨虽然没有亲眼见过那位在后世霓虹历史中第一位有着“大和抚子”之称、生活在平安时代末期的大名鼎鼎的美女“静御前”(因为她从出名到出殡的时间非常短暂,16岁遇到源义经,21岁就死了),但想来应该就是像珠世那般的温柔娴静、再加上月子那样的极品身段和动人舞姿,共同塑造而成的绝代佳人吧。
呵呵,是的,你们要是真的以为屑老板他不懂欣赏,就实在是大错特错了;毕竟鬼老板这么些年也不是白活的啊,虽然月子跳的舞风格和霓虹中世那些白拍子们会跳的主流舞蹈完全不是一国的,但这也不代表鬼王大人他看不出好赖来——月子那种只有妖怪才能跳得出来的一些跃空、翻腾、甚至是滞空等一系列结合在一起的动作,根本就不是人类能够模仿企及的,自然,那种只属于妖物的美艳,也就不是凡人有福得见消受得起的了。
更何况鬼之始祖他欣赏妖王大人的舞姿,是还有一个不可言说的暗中加分项的,那就是:月子跳久跳累了就会犯懒,而每每当他女人要开始犯懒的时候,剩下的那可就都是鬼王大人一展雄风、驰骋沙场、占据上风的好时机了哇!
也只有在那种时候,那具前方浑圆豪迈、后面蜜桃挺翘的白皙丰满身体,才会乖乖躺平了任他翻来覆去搓圆揉扁,在他的掌控下按照他的节奏,在他的鼓槌不停猛烈夯击之下,逐渐叫出他想要听的骚词浪曲。
哎呀好像有些扯远了,拉回来拉回来,总之就是鬼王大人最近都在把女鬼名医珠世当小白鼠,实验着各种奇奇怪怪的罕见草药,再透过吞噬和分析珠世的血液样本(此时的珠世化鬼时日尚浅,还未开发出来她未来的血鬼术“惑血”呢),想以此来直接检测药效,看看能不能像是撞大运一样、撞到传说中无人知晓到底为何物的“青色彼岸花”。
实在是几百年来的寻觅无果,让鬼舞辻无惨逐渐怀疑起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一味珍贵主药、可能真的不是什么有着青色花瓣和彼岸花样子的植物,而是别的什么样子的植物,甚至有可能都不是青色的!
为了方便行事,无惨老板半年前就以娶妻的形式掩人耳目,让珠世成为了这栋宅邸名义上的女主人、实质上的女管家女秘书,替他打理宅邸中和人类下仆们相关的各类俗务之外,再辅助他的各种草药实验,偶尔老板太忙的时候,还要负责帮他狩猎人类之后送餐上门。
总之就是有事秘书干,没事、没事的话那自然就是没事啦。
毕竟屑老板可不是那种蘑菇长在脑袋里、喜欢发展办公室恋情的类型——鬼之始祖是完全不想要看到,未来某只鬼可能会因为他的特殊宠幸而产生什么恃宠而骄的冒犯情绪,有一个目无尊卑的女妖怪在他身边,就已经够让无惨心烦的了,所以他是绝对不可能对在他看来只是低等存在的某只鬼下属产生什么绮念的;同理可证,对于比鬼更“低劣”(无惨视角)的人类,也是一样。
所以,当他忽地瞥见和室因为需要更多明亮的月光而大大敞开着的窗框上,蹲着一只黑发轻扬、穿着暴露还对他露出邪恶笑容的女妖怪的时候……
“啪嗒”一声,鬼舞辻无惨手里的毛笔就第一个掉到了身前几案上铺开的纸面上,晕染开了一大坨墨迹之后,又咕噜噜地梅开二度、“啪嗒”一声滚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