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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哗作响的雨声撞击着玻璃,浓郁的檀香让他大脑昏沉,“被关了三年,他不是从江医院的法定代表人吗?”
“从江医院以前的法定代表人是我们的母亲。” 她声音抖得厉害,静默了一会她说:“他的母亲,亲手把他关进了精神病院三年。”
闻昭猛然抬头看着她:“这么说……”
白阮神经质地抠着自己的指甲:“没有错,江升就是在精神病院出生的。”
剧情在高速发展,怀孕也不远了。
36
外面的雨停了,焚烧过后的檀香味道变得很淡,白阮醒了有一阵子了,她是被梦吓醒的,脖子处传来的温热的呼吸让她回过了神。她垂目看着熟睡的江以晏,梦里那破碎又朦胧的记忆又扼住了她的喉咙。
咸湿的腥味,疯狂的躁动,以及那越陷越深的濒死感。她和哥哥一起背德乱伦,在癫狂的欲望里面,痛苦嘶叫,一起下坠。
她穿着绿裙子在屋子擦头发,头发在往下滴水湿乎乎地黏在脖子上,天是昏暗的,外面的风把窗子上的铃兰花吹得乱颤。白阮回头才发现江以晏站在门口,她叫道:“哥哥。”他像是回过神来一样。
后面怎么样了,那记忆朦胧又撕裂,太过于致幻如同迷雾弹一般。
在越来越暗的天色里,风吹着窗边白色的纱帘。她坐在床上,江以晏骨节分明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发间,吹风机里面的风干燥又闷热,嘈杂的声音在疯狂地旋转。
江以晏冰凉的手指滑过她的后颈,把她黏在脖子上的头发撩了上去,白阮缩了一下脖子,两片蝴蝶骨从绿裙子里面弓起。她听到了江以晏叫她:“阮阮。”声音沙哑又低沉。
白阮按住了他的手:“可以了哥哥已经快干了。”
江以晏关掉了吹风机,转身把吹风机放到了柜子里面,白阮望着他的脸,江以晏和她一样被困在了这个压抑的囚牢里面,他永远都是斯文又清贵的江家少爷,又带着不那么明显的阴郁。
在天色更暗的时候,窗边的铃兰花隐在飘荡的白沙帘后面,风吹进裹杂着湿气的屋子里,绿色的裙子衬得她的皮肤更加苍白。焚烧的檀香,潮湿的水汽,她和江以晏溺在这个氤氲的房间里。
江以晏抱着她躺在床上,他颓靡地箍着白阮的腰,像是溺水而亡的人在濒死,她的身上带着洗完澡的水汽,她抚摸着江以晏的头发,在他的眉间吻了一下。
少女的体香缠绕在他的鼻间,温热的身躯贴着他。白阮绿色的裙子黏在身上,她没有穿内衣,微乳露在绿裙子外面,风把白色的沙帘吹到了床边,像是要把他们笼罩在里面,江以晏靠在她的胸上,他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他抬头看着白阮,病态又颓靡地说:“阮阮,你要永远陪着我。”白阮冰冷的手指滑过了他的脸:“会永远陪着哥哥的。”
他们之间怪异的相处方式,从来就没有变过,他们是兄妹关系却带着病态的亲昵,他们相互拥抱相互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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