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 32 章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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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然。”丹心院的那位师兄磕巴了一下, 然后才正式宣布这一场决斗耿星河胜出。耿星河对着这位丹心院的师兄笑了笑,然后体贴地主动提出帮助治疗刘霍。“师弟你不是符修吗?”“我恰好懂得一点治疗的法术。”耿星河期待地盯向他,“让我试试吧, 师兄,就算我没有治好, 这不是还有师兄在旁边嘛~”“有师兄在,肯定不会出什么问题的!”“那……那行吧。”丹修师兄迷迷糊糊地就答应了耿星河的要求, 撸起袖子去把已经被电的发出了肉香味的刘霍拖了出来, 顺便还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一块片料贴心地把一些部位给盖了起来, 以免让这位乖乖软软的小师弟看见什么辣眼睛的东西。喂!完全被人的外表给迷惑了啊!你忘记了你口中那位乖乖软软的小师弟不久之前做了什么事了吗?金丹修士不愧为金丹修士, 即使刚刚经历了那样的暴击也才掉了一半的血然后昏了过去。这可不是耿星河希望看见的场景, 毕竟刘霍还没有完成他赌约, 万一等他回去之后修养一段时间就不认账了怎么办。耿星河从背包里取出之前杀鸡用的铁针,对着刘霍就要扎下去。是的,就是那根染满了鸡鸭血液的铁针,自从上一次前脚拆装备后脚就穿越之后, 耿星河便养成了不管什么东西都往背包里塞的习惯。反正可以背包叠背包, 完全不用担心格子不够用。看,现在不就用到了嘛。“等等等等, 师弟你这是做什么?”丹修师兄慌乱地拦下耿星河。“治疗啊,”耿星河无辜地歪头,“有什么问题吗?”“可是你这个……”“针灸,师兄没有听说过吗?”耿星河抬手做了一个捻针的动作, 可配合上他手里的那根儿臂粗细的铁棍、铁针, 完全无法让人相信他是个正经医生。耿星河双手合十对着丹修师兄撒娇:“就让我试一下, 就一下。”“好……”丹修师兄话音未落, 耿星河就已经手持铁针往刘霍身上捅了过去。那力度那气势, 完全不像个圣手仁心的奶妈而是像个杀人如麻的变态杀手。丹修师兄只觉得背后一凉,却发现刘霍身上的气息确实变得好转了起来。“师兄你看,我就说没有问题的吧。”耿星河笑的甜美,手下毫不留情地又捅了一针。昏迷的刘霍终于在血条涨到百分之八十的时候醒了过来。刚一睁眼,就看见一根铁针迎面捅了过来。他连滚带爬地想要从耿星河手下跑走,却被站在一边的丹修师兄给摁住了:“给你治疗呢,别乱动。”“这根本不是在治病!这他妈是在谋杀!”刘霍愤怒地嘶吼着,却无法从看起来仙风道骨的丹修师兄手中逃脱,“谁他妈给人治病用棍子捅/的,还没治疗好就先被捅/死了吧!”“我呀~”耿星河快乐地举手,“虽然
我的针很大,但是还请你忍一下。”耿星河不再磨蹭,读了个大加往刘霍身上扎去。“嗷!!!!”“哎呀,忘记了这招虽然效果很好,但是捅的也更深了呢,”耿星河毫不走心地道歉,“不过疼痛是治疗的一种嘛,怕疼你有本事就别受伤啊。”他的伤不是被你打出来的吗?所有见证了这一幕的修士集体腹诽。耿星河把铁针收回背包,防止以后又遇到这种情况却没有武器可以使用。他站起来拍了拍走,居高临下地看向躺在地上的刘霍:“行了,伤也治好了,你该起来履行我们之前的赌约了。”“没忘记吧,谁输了就脱光了衣服绕着乾天学院跑十圈,一边跑一边喊‘我是臭流氓,我是大傻逼’。”“刚好之前比试的时候你衣服碎了,那么就现在开始吧。”耿星河一幅我很贴心的模样,却让躺在那里的刘霍的脸色从红到青到蓝到紫到黑。嚯,原来人的脸色还能像调色盘一般随意变换颜色。“你不会想要毁约吧,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真的是这么想的吧。”耿星河真的想要气人的时候绝对能把人气死。特别是那只小鹦鹉球球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一蹦一跳地落到耿星河头顶一声声附和着。决斗台上安静的过分,只有小鹦鹉的“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和“淦你鸟↗淦你鸟↘淦~你~鸟~”在空中回荡。刘霍阴沉地看向耿星河,咬牙:“好,放开我,我做。”丹修师兄松开摁住刘霍的手。刘霍从地上爬起来,唯一一块能挡住他身体的布料滑下,耿星河适时地转过身不去看他。就是现在。刘霍盯着耿星河不设防的后背,手中忽然出现一把不过三寸左右,一看就是淬了剧毒的匕首,对着近在咫尺的耿星河刺了过去。听见身后传来的破空声,耿星河连头都没有回。“铮!”长剑和匕首撞击的声音传来。耿星河笑眯眯地看着召回无痕剑从台下跳上来的迟长夜,对着他招了招手:“你那位老师总算愿意提前给你下课了吗?”“没有,我听说你和人打架就翘课了。”迟长夜来到耿星河身边,把蹲在耿星河头上假装别人看不见它的小肉球取下来塞到耿星河手中供他捏着玩。他用脚把那把掉落的匕首踢开,然后不赞同地看向耿星河:“你身体不好,怎么还来和人打架。”“还有,刚刚那柄匕首你明明可以提前躲开的,为什么站在那里不动,万一受伤了怎么办。”“我这不是知道你过来了嘛,”耿星河讨饶地把小肉球塞进迟长夜手中,“而且,就算是被戳中了,我这不是还能自己给自己驱散然后加血的嘛。”迟长夜的脸色稍缓。耿星河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妙。耿星河抿起嘴,两颊却逐渐鼓了起来。迟长夜和耿星河对视半响,无奈地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深口杯子递了过去:“吐出来吧。”耿星
河边吐血边开口解释着:“我这是正常反应,绝对不是因为和别人打架打的!”“我知道,”迟长夜熟练地在耿星河吐完血之后递上漱口的清水和擦嘴的毛巾,目光深沉地看向被丹修师兄摁在地上的刘霍,眼神晦暗地再次重复了一遍,“我、知、道。”被迟长夜黑漆漆地眼神盯着的刘霍满脸莫名。我他妈全程就没碰到他过,他都说不是打架打的了,怎么还能把罪名按在我头上。耿星河莫名打了个喷嚏。想要顺着迟长夜的视线去看刘霍时却被他捂住了眼睛。“干什么呢?”耿星河摸上迟长夜捂住自己眼睛的手,感觉手感不错又顺势摸了两把吃了点豆腐。“时明月师兄好像找你有事,这人就交给我处理如何?”迟长夜对于耿星河不时的动手动脚已经习惯了,“放心,我一定让他履行完你们的赌约。”“要全程一边喊一边跑哦。”耿星河也懒得去管这件事了,毕竟丑东西看多了也伤眼睛,还是去美人师兄那里洗洗眼睛来的快乐。耿星河欢快地往站在角落里的时明月跑去,迟长夜看着他过于欢脱的背影,莫名感觉有一丝后悔刚刚说出的话。“眼看着耿星河跑到时明月身边后回过头对自己挥了挥手,然后一起消失在视线范围内,迟长夜总算是收回了目光看向了捂着被挑断了手筋哀嚎的刘霍。“起来吧,你是自己跑还是我用剑逼着你跑。”长剑垂落,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剑尖直直地指向刘霍两腿之间的那块软肉。刘霍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并拢了腿捂住了那处:“跑,我自己跑。”“还要一边跑一边喊。”“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