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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小情绪 (第2/2页)

梁浅的置气全用不屑和嘲弄的口吻宣泄了出来:“怎么?”

“二小姐啊,看在老夫人身体状况这么不好的份上,你尽快回来吧,你和霍家公子的事要是真的,没准这能帮到……”

还没说完就被梁浅打断:“我会回去的。”

就这样,梁浅出差之中接了许许多多不愿接的电话。可她想要接到的电话却是一通都没有打过来。

好在她很忙,往往到了晚上已是累的回到酒店便倒头就睡,一个星期下来,空闲的时间加起来也不超过两个小时。

这不到两小时的时间,全被她耗在了从手机通讯录里调出号码、看着“裴一白”三字犹豫许久、一咬牙拨出电话、没接通就急急挂断——这一个反复的动作里。

忙完了出差这阵后,梁浅终于可以回家休假,回趟家都不得安生,得事先透了风声给记者,报个假的航班号,再换乘别的班次回来,这才没被记者在机场逮着,轻轻松松地回了家——

或许也不是那么轻松,起码她额头上的伤越发重了。

也不知霍流吟给她用的是什么喷雾,梁浅的额头越来越肿,幸好她这段时间放假,能跑一趟医院。

梁浅避开了梁明义住院的那家,选了另一家医院就医。

就医结果很快出来,倒不是霍流吟的药有什么问题,而是她最近熬夜、作息不规律,伤口又不注重保护,自然好得慢。

梁浅遵医嘱开了新药,这就准备离开医院,却在穿过走廊、即将走到大堂时,发现往对面走廊走去的一人——

那人步伐很大,背影看得梁浅一愣。

裴一白?

梁浅有点不能确定,当即跟了上去。

七拐八拐地跟了许久,两次都险些跟丢,可最后梁浅还是跟上了他,远远地目送他进了一间病房。

这是一间特殊护理病房,一个楼层总共才三间,价格自然不菲,走道装修的也犹如五星酒店,可浓厚的消毒水气味时刻提醒着,这是医院。

梁浅犹豫着走到那间门外,从病房门上的视窗朝里望,只能看见里面的客厅。

梁浅握上门把,正考虑是否要推门而去,却在这时看到悬挂在左下方的医属牌。

上面镶了患者的名字——

陆明源。

正源集团总裁……

陆、明、义……

梁浅握在门把上的手生生僵住。

脑袋一片空白地呆愣在那儿半晌,终是没压住自己的意气用事,猛地推门就要进去。

门却在这时自里打开,梁浅一愣,再抬头时,只见那豁然拉大的门缝里逐渐显现裴一白的身形与脸孔。

沉着脸孔的裴一白见到门外的梁浅,眸色忽的一紧。

四目相对间,裴一白先一步反应过来,阴霾天气里乍现暖阳一般,略显突兀地微笑起来:“你怎么在这儿?”

梁浅的眉心紧蹙如刀刻,语气却比眉心的刻痕还要锋利:“这话该我问你,你怎么在这儿?”

她这般质问令裴一白的面色忽的一沉,裴一白挑起一边眉梢审视她,明显已十分不悦,最后却是一句话都没说,拽起梁浅就往病房里走。

穿过会室与走道,梁浅转眼已身处病床前。百合花香与原木的家私相得益彰,给人平和之感,但坐靠在床头的陆明源见到梁浅,却是当即一脸冷色。

陆明源一时之间表情几遍,但始终不发一言,目光在裴一白拽住梁浅胳膊的那只手上停留片刻,直到裴一白开口:“陆总,我还是那个意思,梁氏和正源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为了两家公司的声誉,我们大可各退一步。”

陆明源沉眸思索片刻,因低着头,谁也没看见他表情的变换,重新抬起头来时,依旧是那副病容也掩盖不了的傲慢:“舆论导向明显对我更有利,我凭什么要退一步?”

裴一白沉默片刻,似在思考应对之法,梁浅的目光在裴一白与陆明源之间徘徊了一轮,尤其是陆明源那不可一世的模样,实在令人生厌,令梁浅张嘴就是十分蛮横的语气:“陆总,既然你不愿各退一步,那就只好鱼死网破了,我们大可以在调查出真相前,向相关部门申请禁止上市令,正源耗不耗得过我们,真的很难说。”

陆明源那不可一世的笑容僵住片刻,转眼又笑起来,看向梁浅的目光带着点另类的同类之感:“一个商界新人想的招数怎么能这么阴损?”再看向裴一白,渀佛在寻求男人间的认同,“果然最毒妇人心啊。”

裴一白的手稍稍按了按梁浅的肩,似乎在让她收起锋芒,梁浅偏眼看看他,下一秒已习惯成自然般交出了话语权,只听裴一白继续道:“陆总一向顾全大局,相信您不会让事情发展到鱼死网破的境地吧?”

初听裴一白此话,只觉得异常的谦和,可再一细品,又不难品出其中的威胁意味,闻言,陆明源微一敛眸,被人揪中了命脉般没了气焰,一声不吭。

裴一白似乎也无意久留,悠悠走向床头柜,“知道陆总正值病中,冒昧打搅您了,希望您仔细考量过之后能够联系我。”说着把自己的名片往那株百合花中一插。

裴一白、梁浅二人一同离开。一走到病房外、房门还没关严实,梁浅就长舒一口气看向裴一白:“我原本还以为……”

裴一白当即反问:“以为什么?”

这个男人明知故问的姿态摆出来,越发令梁浅觉得抱歉,思来想去只能生硬的转了话题:“陆明源得了什么病?看起来挺严重的。”

“他得什么病我一点都不关心,倒是要关心关心你,”裴一白这才得空好好看看她,从头盯到脚,又从脚看上去,左边眉梢又挑了起来,那是他表达小情绪时的特有表情:“来医院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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