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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害羞,盯着蒋书侨的脸看任何细微的变化,希望能够从中获得鼓励或者别的什么,蒋书侨抚过他的眼睛,他总是用这种懵懂的眼神编织陷阱:那时候他还很小用自己身体的秘密去换家中的栖息之地。
如今他又要换什么?
红彤彤的嘴,湿润无比。
蒋绵和耸立的茎身对峙,像爬山的人征服山川,冲浪的人征服海洋,人总要有点冒险精神。
蒋书侨看他握着拳头视死如归的模样,“你要阉了我?”
蒋绵又蔫了抱着他的小腿,“不舒服吗?那我可能还要练习一下……”
蒋书侨顿了顿问他,“你去哪儿练习?外面去报个培训班?”
蒋绵卡壳,他只知道熟能生巧这四个字,但怎么练确实是个问题。
身下的人膝盖跪得久了站起来也有点踉跄,只是没站稳又被蒋书侨忍着怒意按了下去,蒋书侨握着茎身,全是湿黏的口水直挺挺地打在他的脸上,“不是口算?算不出答案你就给我吃一晚上。”
后脑勺是强硬的手,蒋绵被捅穿了。
硬,甚至能感受到凸起的青茎,它们会在吮吸时忍不住跳动,小喉咙只要一打开就会成为湿滑紧致的通道。
“唔…”,他双手紧紧握着蒋书侨的手臂,有些求饶却又一次次放纵他深深插入。
蒋书侨摸他的脸,他塞不下的牙关,他肿胀的喉咙。
蒋绵从没想过自己那么厉害,能像魔术师般从喉咙里吐出根铁棍,如果可以的话,这简直可以写在简历里。
“咳咳咳…”他捂着嘴不停咳嗽,地毯上是没办法控制横溢出来的口水,生理性泪水充斥了眼睛导致他眼底爆了血丝。
休息了一会儿他又握住丝毫没有疲软的阴茎,“我会了,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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