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老仆人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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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生就算是继承了云家,也只会把云家传给云山,没有云崖什么事的。”
秦末良闻言一怔:“但是云生不是原来不知道云崖不是自己亲身的吗?而云山是个弱智,把云崖作为继承人难道不对吗?”
老仆人叹了口气:“云生早就知道了云崖的身世。当初云山因为痴傻,惹了老爷子生气,他就想再生一个了。可是夫妻身子不对,第二个儿子是个死胎。所以,他和当时另一位夫妻换了孩子,将死胎给了那对夫妻。”
老仆人说到这里,突然止住了话。
“林先生,你是少爷的朋友吧?”
秦末良怔了一下,缓缓点了点头。
老仆人笑了一下:“我这里有一封信,你帮我交给少爷,是我打听到的消息,对少爷接下来的行程有帮助的。”
“对了,你们的船票,少爷还没给你们吧?我去码头帮你们取回来,你们别等急了。”
秦末良目送老者离去,冲着云崖的方向追去。
老仆人看着秦末良离开,缓缓向着码头走出一段距离,旋即改道走向了山上。
白峰岛。
海边。
秦末良顺着云崖的足迹,找到了倒在泥潭中的云崖。
云崖的衣服沾满了泥巴,整个人趴在泥地中,海水一浪接一浪,浸没了他半个身子。
一根海草顺着秦末良的手腕,将云崖拉了过来。
这几天,秦末良也向花观请教了木系的异术,虽然花观的讲解并不清楚,但秦末良还是掌握了简单的几个木系异术。
“别管我。”
云崖用手紧扒着地面,挣扎着不愿意离开海水。
“你的仆人让我交给你这封信。”
秦末良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将信封拿了出来。
“他说,这对你接下来的行程有帮助。”
“他的信?”
云崖抬起了头,满面的泥泞,秦末良甚至看不清云崖的面孔。他甩了甩脑袋,右手蓝光一闪,清水顺着头顶而下,露出了通红的双眼。
“给我看看。奇怪,他怎么不过来,还送一封信过来……”
秦末良不想踏进泥潭,用风元素将信送到了云崖手上。
云崖接过信,开始翻阅起来。
“少爷,您忠实的老仆。在这里,我要告诉你一个重大的秘密,请你原谅我瞒了你这么久……”
云崖看着看着,通红的双眼闭合睁开,闭合睁开。每次开闭都是泪水留下,很快他的眼前朦胧了起来。
他急忙拿起另一只手擦拭,全然不顾手上的泥巴。
可是,这样一双带着泥泞的手,难以擦亮他的双眼,他的眼前越发模糊了。
“怎么会这样,啊——”
秦末良本来对信的内容并不好奇,但是现在看着云崖这副模样,也着急起来。
“你怎么了?信上说了什么?”
“唔,啊——”
云崖的哭声更加响亮了,久久不能平息。
“他去哪儿了?”
秦末良知道云崖问的是老仆人:“他说帮我们去船票去了。”
云崖一愣:“可是,船票在我身上啊!”
秦末良和云崖对视一眼:“不好。”
青色的光芒混杂着其他颜色的异术波动,秦末良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了旅店。
“出事了。”
秦末良召集了三人:“云崖的老仆人可能上山去找卢伦去了。”
“所以?”胡雄恣是最无所谓的一个人,“和我们有关系吗?”
“我觉得这是个机会。”
秦末良继续说道:“卢伦的事情,终究是我们心中的一根刺。”
花观明白了秦末良的意思。
“卢伦已经答应了我们的交易,现在违背交易,不妥当。”
胡雄恣站起身,与秦末良争锋相对。
“你相信卢伦吗?”秦末良反问道。
“不知道。但是你是为了云崖和他的仆人,你掺杂了过多的自我感情。”
胡雄恣指出了秦末良的意图。
秦末良愣了一下,道:“我不否认。但我认为这是个好机会。”
花观显然是被说动了:“说说看。”
“卢伦隐藏得很深,他知道我们的信息,我不放心他;卢伦现在是为了云家的家产才没有对付我们,如果他得到了云家的产业,他就会转头对付我们;我们不能确保卢伦没有其他同伙;我在海恩会的身份,还经不起折腾;云家经历了昨夜、今早两场大战,对我们有威胁的人不多。”
秦末良一条一条分析道。
“我觉得可以。”
花蔓盈看着秦末良,眼中满是小星星,直接投出了赞同票。
“你别添乱。”花观摆摆手。
但紧接着他又说:“我也觉得这是个除掉卢伦的好机会。”
“我无所谓。”胡雄恣看着三人,没有多说。
云崖顺着山路上山,慢慢接近了冬帮的驻地。
冬帮的帮众看到了云崖,都露出了几分不忍的表情。
“白叔呢?”
云崖也不客气,直接向帮众发问。
帮众摇了摇头,指了指大厅内。
“什么意思?”
云崖快步走向了大厅,卢伦的几个心腹手下准备拦截,但云崖立刻召唤涡流将几人卷开。
其他帮众看见云崖神情严肃,默默让开了一条通道。
而云崖推开大厅吗门,就看见了让自己睚眦欲裂的一幕。
白叔靠着柱子,胸口插着一把刀,已经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
“白叔——”
云崖三步并做两步,赶到了老仆人身边:“你,你怎么样?”
“怎么回事?你怎么跑进来了?我的帮众呢?”
马上,卢伦的心腹手下从大门鱼贯而入,手持刀剑,对准了云崖。
“是谁干的?”
云崖看着卢伦为首的几人,自己的母亲坐在另一边,冷冷地注视着自己。
“母亲,这是我…这是照顾你这么多年的老仆人,你竟然这么冷漠?”
苏裘表情丝毫没有变化,看着云崖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卢伦倒是大笑起来:“云崖啊,云崖,这把刀,就是你母亲插进去的,你竟然还问她为什么这么冷漠?哈哈哈,真是好笑!”
“什么——”
云崖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他看了看苏裘,正欲质问。
突然,他怀中的白叔嘴唇动了动。
“崖儿,快走。”
“白叔,不,父亲,我不会走的。”
云崖的称呼让众人惊讶起来。
“你称呼他为父亲?就是他和你母亲偷情,生下了你这个杂种?”
卢伦先是一愣,随即大笑起来。他的手下也在旁边跟着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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