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夜深之前 (第2/2页)
盛情难却南时过去坐下:“老宁、锁头,你们觉得我练得怎么样什么时候能赶上将军?”
“啧!”宁宾仿佛吃了个酸梅子五官一拧有些为难:“这……臣不好说。”新兵们不明所以,老兵们却局促起来。
姜锁笑了笑:“殿下练得很好,只是男子和女子体质确实不同,更何况起武艺咱们秦将军世上少有敌手。不过殿下也莫灰心,领兵治国武功也不是全部。”
南时摆了摆手垂下头:“唉,都能有他一半就好,还连累你们陪我冻着。不早了都回去歇会儿吧半夜还有的忙,我也回了。”
“殿下说这话就见外了,行了大伙把火灭了回去打个盹!”
“是!”不消半刻,伴着劈啪作响灯花营帐里传出此起彼伏的鼾声,冷冽的北风夹着小雪掩盖了巡营士兵的脚印。
南时冻得打个寒颤,无心赏雪紧忙钻回大帐拢起火堆学着他们烤干潮凉的鞋袜,正打着盹,一股寒气激得她缩回脚:“回来了,哪翻出来的盆?”
“油桶改的,冷了吧烫烫脚,方才练得如何?”
一提这个南时有些失落:“还行吧,任我怎么练还是赶不上你。”
秦固将木盆放到她脚边,转身架壶烧水才坐在她身边:“我练了多少年你和我比?欲速不达,同你自己比有长进就是好事。”说完就去捉她的脚。
南时急忙躲开嗔道:“别闹!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哪有时间……”
秦固打断她:“不急这一时各个帐都有,我先给你捂捂不然着凉生病那就麻烦了。”说罢将强行将捉过一只小心揉搓。
“那个……好几日没洗了,脏!”
“不脏,就是凉的冰手,换那只!”
以南时的力道哪里挣得过他:“行……行了!水开了!”
那人只好放开她转身去拿壶,南时哪敢让他给自己洗脚:“你先洗手,我有话跟你说。”
秦固照办添好水就坐了回去:“说吧!”
南时先是一愣紧着着来了主意,从烧饭老兵问到守门老犬,秦固不急不躁一一解答。等南时套上了干鞋袜,端起盆就跑:“好了!我去换水,你也去去寒气。”
“让殿下伺候我洗脚,这可真够大逆不道的,不得抄个家夷三族?”这人嘴里一本正经的唬人,手上动作却麻利迅速将鞋褪了去。
南时气的将盆重重放下:“这是出于同袍之谊,伺候你?想的美。”
秦固笑了笑:“这才对,殿下就是太没脾气了,亲厚有余威慑不足。”
“就你威风,好好洗你的脚吧!”
远离阵前的京城却别含一股腥风,周南昉仍旧孤身在院中赏月,名曰赏月可那个方向才是他最大的期许,只多披了件青白色的轻裘,案上温着一壶素酒、两盏油灯,书简内容早已烂熟于心故而翻的极快,很快他意识到什么放缓了速度显得有几分精心。
家宰知道自家公子心思重,可则阳不比南境此时寒风刺骨,公子大伤初愈如何受的住,只能报给林逸。
林逸写好奏本独自挑灯去了小院:“夜里凉早些回去吧!无用之人无用之事不该是殿下的牵绊,再有三、五日苏蓬就要入京了,那才是你该忧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