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满盘皆输 (第2/2页)
安月白听着那处热闹,心有好奇,待小黎、小棠回帐,便要二人同她讲些趣事,却被二人以明日启程为由给推了。
现下既已启程,安月白便要二人同她一轿,软言相求:
“二位姐姐,便同月白讲讲么。那夜到底是如何热闹?”
“姑娘未出阁,却好奇他人如何过这新婚之夜,当心我回去同老爷告状!”小黎笑道。
安月白本就想着洞房花烛该是何景,又听小棠提及老爷,不自觉想到那日温荆带她回宅,二人肌肤相亲之景,面上绯红若霞,不由拿了帕子遮盖。
温荆手指白而微凉,如天生好玉。那夜她神志不清,身上灼灼欲燃,他对她极尽抚慰,如今想起,仍是心间微微颤栗。不怪她对他起了心思,实是那夜过于旖旎。
他将少有的温情尽倾于她,恍若寒冰微融,让她尝到些甘霖,却又不足以止渴。但纵她那般难耐,他却未乘她之危,只是安抚,却未将她折下。她清白仍在,白璧无暇。
安月白越是思及,便越是脸红,便被小黎、小棠二人取笑,说她明明羞涩,却偏要心生好奇,着实不该。
被她二人这般闹过,安月白便也不再多问,只微侧过颈,略有羞意:“不讲便不讲,不同你们说了。”
安月白此言又惹得黎棠二人相视一笑。
她面上的热意稍下了些,忽的想,若那夜温荆当真折她在怀,想来她也是愿的。
但如今温荆之执意要将用父女身份将二人彼此隔开,还需徐徐图之,心急不得。
这般又过了两日,几日间,孟擎啸从温荆处得到消息。
信上说,已集全太后所有罪证,又截一封太后谋逆之信,已将太后押在宫中,等孟擎啸回宫发落。又说嘉王上一封信极力反对谋逆,甚至规劝太后收手。
大军行至京城。温荆既已关押太后于宫,孟擎啸便让大半军队在京城外围等着,命古烈渊押了嘉王,带了小队人马入宫。
圣上骤然回宫,直直杀入太后宫内,打得众人措手不及。
孟擎啸进了太后宫门,便让人传令温荆速来。太后见他如此,便知反信败露,但仍是厉色开口:
“皇帝,是你让温荆禁哀家的足?哀家是一国太后,如此是何规矩啊。”
“事到如今,母后与嘉王所言所为,难道还要让朕一一列来么?”孟擎啸开口,抬手间,古烈渊已将嘉王押了来。
“母后。”嘉王音色带哀。太后顷刻脸色白了大半,强撑的那口气也几欲散去,双手发颤。
太后行至嘉王身侧,伏身抚上嘉王的面颊,颤声呵道:“嘉王无罪,皇上押他来威吓哀家,便是仁君之道么?!”
“无罪?”孟擎啸拂袖冷笑,厉言以复,余音慑心:“太后与嘉王谋逆之罪,论罪当诛!”
孟擎啸语毕,以古烈渊为首,诸兵俱拔剑出鞘,寒光可鉴。
“母后,母后。”嘉王涕泪双流,“母后,您便认了罢!皇上他都知道了……”
太后还未开口,却听得门外太监通报:“皇上,温内相求见。”
“传他进来。”孟擎啸道,温荆见了皇上,叩拜行礼:“皇上,臣有要证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