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仪式场域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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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没等余烬炎把话说完，只见生命女神打了个响指，接着他眼前一黑，意识昏迷。

……

等到余烬炎意识清醒时，自身已经处于一陌生的远郊。这个地方十分阴暗破败，入目处一片枯黄的耷拉脑袋着的草地，远处传来几声夜枭稀稀落落地低嚎，旁边的几棵古树已经上了年头，大抵是因为这里终日难以见得阳光，枝头的叶片早已落光，杂乱无章的支杈似群魔乱舞般，恐吓着远来的人，一片萧瑟之景。

余烬炎一边心中开始咒骂这个不讲武道的生命女神，一边向前探索了几步，隐隐绰绰地看见了些异常的景物，抢步上前，只见枯树攀附于巨石之上，断裂的石柱上布满青苔，走近可以闻到一股淡淡草腥味儿。绕过石柱，向左转向，可以看见一个石柱拱门，支撑拱门的两棵石柱上长满了爬山虎，拱门前有石质台阶，上面的石砖断裂，龟裂的纹露似蛛网般延伸开来。

进入拱门，只见两侧有断柱石台，石台上有火把作引。沿着火把前行，推开面前的青铜大门，一种时代的厚重感扑面而来。

“这上面灰也太多了。这个青铜瓶子里竟然还有绿水。还有这个陶土盆……”

余烬炎看着祭台上的断裂的白石人形雕塑与礼器，细细打量，就以他这前古玩店主的眼光看来，这些东西大概年头至少二百年以上。脚底下的画得是一个男人站在石台上与四个男人漂浮在海上的故事，画得很模糊，看不明白。

向前踏出一步，然后……

“我靠。”

余烬炎一脚踏空，那副画下有个竖井，他直接跌落了下来。就这样他来到了两百多年前的仪式场域。

“痛，痛……咦？”

余烬炎下意识地叫起来，但从如此高的地方摔下来竟然一点也不痛耶，但身体却真实地受伤了，这种情况很像意识海中真灵受损的情况。

余烬炎沉思起来，他推测自己应该不是肉体过来的。想到此，他突然意识到之前一直都没有注意到的一个问题——那个所谓的生命女神是在什么地方与自己相会的。地点肯定不会是在现实，结合自己遇见她之前是在睡觉，那么余烬炎猜测应该是在类似于梦境或者意识海的地方。除此之外，还有生命女神是怎么与自己相见的？即便是通过超凡手段见面，也需要一个媒介。

“生命女神~生命教会~仪式~光明教会~”

余烬炎下意识地将手指放在嘴唇边，无意识地喃喃，在脑海中迅速理处一条脉络——先是生命女神知道余烬炎的存在，通过神喻召唤教众捉捕自己，再与通过某种神术手段锚定自己，最后达成自己的目的。

那么自己的逃跑也是在生命女神的计划之内，不对！余烬炎否定了自己这个推断。如果在她的计划之内，自己应该被礼貌地请到生命教会，而不是被人捶昏带回来。

当然如果余烬炎知道生命教会那群教众真正的行事作风，他大概就不会有什么疑惑了。

……

222年前的奥古都，站在斑驳的石桥上，入目所及净是断壁残垣，墙壁凋损壁画失色，只有那火把中明光飘飘摇摇，却仍然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