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这让我怎么说?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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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普兰德心情似乎很好,她仰着头,从经过的桌上随手取了一根吸管,和我碰杯之后,用吸管啜饮杯中的甜酒。
她占据了主动,一马当先走在前面,我跟着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要说什么。
拉普兰德走到一张放有披萨的桌子面前,用刀切下来两块,自己拿了一块,另一块递给我。我注意到她在用眼角的余光打量我。
“博士在叙拉古有没有遇到什么好玩的事?”咬下一口披萨,拉普兰德继续顺着会场边走边问我。
什么意思?这是闲聊?还是谈正事?我应该怎么回答?
如果是平日,我绝对不会对这种问话多加判断,但拉普兰德今天的反常令我无所适从。
我意识到自己陷入了被动,但我贫瘠的相关知识更不知道要如何重新掌握主动权。
我太久没有回应,拉普兰德回过头奇怪了看了我一眼,“怎么了?有什么不能明说的地方吗?”
大脑飞速运转,转了一会儿后就放弃:人是一个经验性动物,而我的数据库里没有储存任何解决此类问题的经验方法。
所以我决定谨慎回答,心里默数着数字尽力让自己回到平常的状态:“那么,你是希望我遇到什么呢?还是没有遇到什么?”
如果她详细地举例某事那就是谈正事,如果好奇我为什么这么问那就是闲聊,起码我就知道后面该怎么回应了。
哪知拉普兰德听到这话,愣了一瞬,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还带着某种我看不懂的神秘微笑,“博士出去一趟叙拉古,回来倒是内向了许多啊。”
?????
跳出情况外了,这到底什么意思?闲聊?谈正事?我又要怎么回答这个破问题?
刚刚默数数字建立起来的安心状态一瞬间又荡然无存,我真是讨厌极了不在掌握中的一切情况,“我只是,觉得,拉普兰德你……今天是不是攻击性有点强?我好像有点不太适应。”
谈话间,我跟着拉普兰德走到了会场另一个角落,这里干员稀少,但食物种类仍旧繁多。
拉普兰德走到角落的一张小圆桌旁,放下双剑,从不远处的餐桌去拿食物。
我站在原地皱眉思考怎么回答拉普兰德的问题,眼角瞥见了极境,稍稍偏头,他和调香师在远处聊天。
我的心底警铃大作,这俩人凑一块儿准没好事。
可还没等我细想他们到底在干什么,极境就转过头也看见了我。
他冲我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什么意思?战况又出现了新变化?求之不得!我现在处理公务文件都比在这里自在。我没多想,从口袋掏出入耳式的战术耳机戴上。
一阵静默后,极境的声音出现在耳机里,“听得见吗?博士。”
我瞧瞧看了一眼拉普兰德,她没注意这边,我用一只手捂着耳朵,手指在耳机上轻敲几下做回应。
拉普兰德走了回来,她将餐盘中的食物放在圆桌上,没有注意到我耳朵中的隐蔽耳机。
极境的声音重新在耳机中响起,“帮她拉开椅子。”
什么?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极境在说什么。
妈的,要你个狗头军师帮我出主意?再说了,你出的什么馊主意,这种小手段是用来骗小女生的吧?你哪瓣屁股觉得拉普兰德也是这种人了?你是不是偷偷跟月见夜去当牛郎了?
冲背后竖一根中指,我果断关掉通讯。
拉普兰德放下食物,将双剑靠墙放在地上就要入座。
我犹豫一下,还是走上去帮她拉开了椅子。
拉普兰德似乎很惊讶,但这惊讶没有持续片刻,她就坐了下去,抬头对我微笑,“谢谢博士。”
…………沉默片刻,我重新打开了耳机。
拉普兰德一边用咖啡勺搅拌咖啡,一边盯着咖啡问我:“博士之前说过喜欢我?”
我张口想回答,又迅速明智地闭上嘴。
若换作往常,这种问题我随随便便就应付了,那有什么,我从不耻于承认。
但现在的氛围却让我有点开不了口。
我向她摊手,小心翼翼地开口,我说,“我们能不能恢复一下原来的相处氛围?今天是不是有某个逼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
拉普兰德听罢哈哈大笑,她笑的太开心了,开心到让我感到被冒犯,她说,“他们果然说的没错,只要对博士稍微主动一点,出乎博士意料之外,你就会不知所措。”
我大怒:“谁放的屁?”
拉普兰德将头发收进椅背内,这代表她接下来身体要倾向桌子。
果然,她身体前倾,双肘撑在桌上,双手交拢挡住下半张脸,让我看不见表情,她静静的不说话,用一种熟悉的眼神盯着我看,我认得那眼神,那是一种恶趣味的,捉弄猎物的眼神。
我突然明白了,拉普兰德的恶趣味。
她如同荒野上的猛兽一般,有着玩弄猎物的恶趣味,所以,她通常用一些残忍的手段、残忍的话,给他人希望又绝望,带给他人恐慌。
但这一套在我这里不起作用,因为我对她如上的手段甘之如饴,所以她换了一种方式。
或许是刚才冷静的思考,亦或者是我想通了其中关窍的缘故,我反而不那么紧张了。
拉普兰德也注意到我的变化,她收回目光,啧一声,重新搅拌起咖啡,“真是无趣。”
“所以,瞧,我才不会无措。”底气上来了,我有足够的脸皮反驳刚才的出糗。
“是不是呢——”拉普兰德拉长语调,脖子靠在椅背上望着天花板,好半晌后,她突然低头,似笑非笑,对我摇动手指,“啊哦——很遗憾哦,博士,我掌握了一个关键证据呐,至于这个证据是什么……”
她仔细地观察我的表情,确认我有在复盘查漏后,满意地点点头,“……看我心情告诉你吧。”
我懂事地为拉普兰德的空酒杯斟满酒,接着与她桌上的就被相碰,一饮而尽,“祝您长乐未央,永受嘉福。”
“博士这不是会说吗?”耳机里,极境这个逼趁机嘲讽。
我对拉普兰德伸手,“双剑借用一下。”
拉普兰德虽然奇怪,但还是递给了我。
我手持黑白双剑,举在耳边,用力摩擦剑身,钢铁相交,发出格拉格拉的刺耳声。
摩擦片刻,我停手,确认耳机里极境又听到极境的道歉声,满意地将剑交还给拉普兰德。
这种耳机会将声波放大,并通过骨头直接传至听神经,所以极境那边比我的感受更深。
拉普兰德并没有深究,她优哉游哉端着酒杯,“让我们换一个话题,博士,你似乎对我有诸多的宽容?为什么?”
气氛重新回到我所适应的样子,我对这种问话毫无羞涩,坦然地说出一个事实,“因为我爱你,亲爱的,我爱死你了。”
拉普兰德一愣,似乎是确认了我没有说假话,随机再次爆发出大笑,就好像听到了多么好笑的笑话,引得会场众人频频侧目,但在看到拉普兰德的一刻,大家都没有了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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