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受伤 治伤 (第2/2页)
冯慕逸走后,司马睿才抱到她的小姑娘。
“嘶。”司马睿整个身子僵住,说实话,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小姑娘伤哪了。他不敢动了:“月儿,很疼是不是?我碰到你了是不是?”
落月皱着眉头,这一下贴贴差点把她送走:“我被踢飞了。伤在肚子上。”她疼的头昏脑胀的,伸手搂着司马睿的脖子,司马睿的身子不敢动,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很僵硬的一个姿势。
“疼。肚子疼,后背也疼。”落月的眼角都是泪。司马睿这才敢动。他捧着她的脸吻去她眼角的泪:“乖,睡着就不疼了。我陪着你。哄睡觉好不好?”声音温柔的能腻出水来。
“我好疼,司睿好疼~”落月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知道她很想让司马睿抱着她,可她动一下身体,就会很疼,她就一遍遍的说着很疼。
司马睿的心快被这一声声“我好疼”给撕烂揉碎了。他不知道自己身上是汗还是泪。最后直接吻住了她的唇,又不好加深这个吻,只能一下下轻轻的吻。不知过了多久,许是累了,也许是药起了作用,落月终于是真的安静的睡了。司马睿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才直起身子,掀开被子,亲亲解开落月的衣服。掀开最里面的肚兜,一个清晰的脚印,乌青乌青的。司马睿的心疼的难受,赶紧捂住心口。他眼神里忽的一片冰冷。自己的人都管不住,真是没用!夏樱,好样的!伤了她,让你死的容易算我对不起你!
落月受伤的事,冯家二老还是知道了。柳家四兄弟也知道了。屋子里一下子满了。
看到那小小的人,面色苍白的躺在塌上,平日里乌溜溜的大眼睛如今紧紧的闭着,平日里长长的睫毛如蝴蝶般上下翻飞,如今也安安静静,还有些湿漉漉,明显刚刚哭过了。一定是疼哭的。一家人心疼的不行。
司马睿起身压低声音说:“月儿她闹了一夜,这会儿刚刚睡下。别吵到她,我们去远一些说。”
大家都默默退出了房间,而冯慕逸却回到房间,坐在榻边的椅子上,守着妹妹。
院子里不远处的亭子里,司马睿把在候府发生的事都说了。还说了是伯爵府的大小姐把人带进去的。怂恿大理寺少卿的女儿把嫣然骗走,暗处的人也被夏樱的支开,才会让月儿受伤。现在那两家的闺女应该被顾辰带去刑部了。至于罪魁祸首夏樱,她目前死不了,不过也活不好。
柳云飞紧锁眉头,缓缓开口:“她毕竟是皇帝的女儿。”
“要不是她公主的身份再别国还可以用用,坟头草都两丈高了。”司马睿满脸不屑甚至觉得提到这个人都是晦气。
冯玉良多少也听说一些,郑贵妃疯癫,六公主与她禁足在一处。看来这里面一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了。想到此,他抬头看了一眼司马睿,微微颔首:“嗯,月儿身子骨不好,很少和那这个贵女们来往,手帕交都没有一个,又怎会惹了她们两家女儿?”
司马睿冷哼一声:“有了不该有的心思,那才是她们找死的理由!”
“谁?王爷还是陆少师?”柳洪飞一脸疑惑。
司马睿看了一眼柳洪飞,又看了一眼那扇门:“伯爵候府想入住东宫,被退回来了,就想把女儿送进睿王府。本王让人直接上门羞辱了齐南缺(伯爵爷)。他回去应该不会有什么好话给他的大娘子。至于大理寺少卿,他那个女儿应该是看上李诺言,听说也喜欢陆家老二。”
“又是无妄之灾。也怨我,如果我不让月儿去新房里看若兰,也就不会遇上。”柳如烟眼圈又红了。冯玉良赶紧哄:“这件事就算月儿不去新房,她们也会想别的法子的。别多想,月儿不会怪你的。”身后几个外甥也赶紧说好话。最有主意的剑飞开口说:“姑姑,月儿妹妹伤了腹部,一定不能吃硬的东西。您赶紧去厨房,给她熬点粘粘的米粥,等她醒了让七皇叔喂她吃点。这肚子里没东西,岂不更难受?”一句话说到点子上了,柳如烟赶紧行动起来。有事做就不会钻牛角尖。冯玉良这才舒了一口气,又抬头看着司马睿:“说实话,月儿的伤到底如何了!”
司马睿叹了口气,摇摇头:“月儿她受了大罪了。”一句话把亭子里几个大老爷们说的火蹭蹭的直往头顶钻。
“肚子上一个大大的脚印,青紫青紫的。后背如果不是月儿会些三脚猫的功夫,恐怕整个脊背骨都要断了,往后余生恐怕都要在床榻上度过了。”他猛地握紧自己的双手:“他们加注在月儿身上的,我会加倍奉还。她们不是急着把自己女儿送出去吗?本王倒要看看,变成瘫子,还~”说到这里,司马睿的眼神已经冷的如地狱寒冰。
冯玉良微微点头:“怎么做随你。月儿她喜欢你陪着……”
“冯伯父请安心。我会照顾好月儿的。”司马睿打断了冯玉良说出口的花,成绩表了一下忠心。
冯玉良叹了口气:“女儿刚及笄,却看上了一个打自己快一倍的男人。”想想都心塞。他不在说话抬脚就离开了。四位表少爷自然也就回去继续读书了。司马睿也回到了落月的闺房。
冯慕逸指了指桌子上的食盒:“吃点东西吧!若是你没有好好吃饭,瘦了,月儿妹妹好了怪我没有照顾好你,我可哄不好她。”
司马睿叹了口气,走到桌子边,把饭菜拿出来,看着床榻上的人,他是真吃不下,可大舅哥发话了,他又不得不吃。食不知味的吃了一些后,就让人收拾了。来到榻边,看到落月安安静静的睡着,又是一阵心疼。
快到中午的时候,黄埔神医来了。这中间落月醒过一次,喝了点粥,点了安神香,又睡了。
黄埔神医把了脉,又一次银针过穴,留下一瓶药丸:“疼的时候给她吃一粒。这安神香就不必点了。”
冯玉良和柳如烟都眼巴巴的盯着黄埔神医:“小女她怎样了?”
“明早再行一次针,小丫头的内伤就无大碍了,只是这皮外伤恐怕要疼上几日。”看了一眼司马睿,把下面几句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