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大不列颠的胜利 (第2/2页)
骑士们英勇的冲锋,撒克逊人脆弱的败退,不列颠的失地收复许多,圆桌骑士们在亚瑟王的光辉下英勇杀敌,就算是沃蒂根也被迫招出白龙一战。
如果说在之前对于白龙这种巨大的生物,圆桌骑士们不敢轻举妄动,那如今他们面对这样的幻想种绝对有一战之力。他们的王——不列颠的亚瑟,实力如今就摆在那里。杰兰特的巨剑阻挡了一切想要对王不利的人,此时的亚瑟王直接迎面而上,对白龙发起了单打独斗的决战,兰斯洛特的大脑因为圭尼维尔的远离而苏醒,虽然对失去了过去一段时间的记忆而不解,但却立刻拔出了湖中封印的利剑——无毁的湖光,将所有想要打扰王与骑士之道与龙决斗的人统统斩杀,前所未有的爆发了自己的力量。至于为什么?
“废话!收留我父子两人的可是贤者和王啊。”
是的,不是时辰的锅,是圭尼维尔的。
而且极为凑巧的是,帕西法尔心中的黑暗竟又开始。诞生了正义之光没错,吞噬了红龙之力的亚瑟王,她的气息成功感染到了他,让他成功找回了成为骑士的本心,尽管只恢复了一丝,但却会无限扩大下去。所以,《关于让正义之士的心如何被黑暗蛊惑这件事》,还是圭尼维尔的锅。
(至于摩根,看在她为贤王诞下子嗣的面子上,就不让她挨骂了。??°??°?)
崔斯坦那哀伤的歌让人荡气回肠,那情景让人触目难忘。
敌人以自己的双手自缢,白龙表现出的呆板,让王有了可乘之机,敌人的攻势几乎土崩瓦解,那颗肉长的心让他们连剑都不再举起。
高文的光辉在太阳下高高举起时,中间的风光一览无余——这把剑在他的手中更能大放光彩。骑士基于任命于太阳便要展现太阳的光辉——敌人的目光被其吸引,随之在高温的光芒下失去了光彩,只有人性才不会于正义的光下失去光明。
不列颠宣布了最终胜利,骑士们也应该卸甲归田好生歇息。
罗马还在虎视眈眈着盯着他们,亚瑟王指得亲手撰写了一封信,让信使带给罗马皇帝,但信使在七丘之城受到的待遇还不如在军营。将信封送上给了元老院,也是一个狗仗人势的奴仆,都瞧他不起。前前后后所有人见他都板着一张脸,一位长老带着信走向王宫类。又拿出一封信,不久后,面目冷淡的给使者送客信使没有像王告知这罗马的对待态度。王在看到信后,长舒一口气,信上是这样写的:
“赞美我们的神祖罗慕路斯和我们共同的祖先埃涅阿斯。
我们的血脉同源于一枝,只可惜在这里,你们的杂乱无章的血缘关系让我们无法再成兄道弟,成为我们的附属国,还敢如此大张口气,真是将所谓的贵族拉低的不是一星半点。看在那么微小的血脉关系上,我们就大发慈悲的饶过你们,以短小无力之躯发出如此的大不敬和无礼,不过一块贫瘠的弹丸之地而已,我们还不把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放在眼里。还有如数归还1万精兵和着数个月军队所消耗的粮草,不然我们的罗马军团的铁蹄踏破你们的宫殿。城市中的人,财物和粮草本就为罗马所有,我们带走也不许有任何意见,明日即走。
元老团代王亲起
片尾祝语:不客气,垃圾”
要不是因为马上就能让属于不列颠的地方回归才忍气吞声,亚瑟王恐怕早就要丢失王的气概而大发雷霆了,他只好表示默许。但这如同鸡爪狗刨的文笔写法,还是让他气得头边暴起细微的青根,拿纸的手不由得加了把劲。坐在圆桌危险席上的贤王拍了拍王的肩膀。这或许在他眼中只是安慰一下罢了,但王的心里却是翻江倒海。
“如果不是修整军心,无法再度让军队出战,本王会怕你们?”
“不对,朗西他拍我了,本王不能生气失态,否则会变丑的。”
要是王别有深意的看了贤王一眼把信,倒不如说是挑衅信,给了他。
贤王感到莫名其妙,直到看到信上的内容之后,红色的魔力大量放出,心态表现的比王还直接。
将信封砸在圆桌上,直接向12位圆桌骑士讲述了信中的内容,每讲一分魔力更胜,直接染去了半个殿堂。圆桌骑士们愤愤不平,但却又都无可奈何。
一句话:没兵!
就算两位王个个可以匹敌一支军队,但那毕竟太掉价,而且对于贤王,他的魔力虽然胜于亚瑟王,但终究有限。
三个字:不够强。
最终得出一条提议:什么时候他们退出不列颠,什么时候将军队归还。
但不久就出问题了,连续七天,罗马的人丝毫响动都没有,每次王宫派人去催都是一句话。
“不是说好了明天就走吗?”
亚瑟王这才发现自己被下套了,信上没写日期——死无对证
于是单独去到贤王商谈。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既然明暗两面都不要脸,那我们也无需再忍了。王,请将这件事交给我吧,我要让他们知道——不列颠不是好惹的。”
他起笔一番人生起落,末尾一篇正气浩然,中间正文毫不留情,可不是一场人生道理。之前送信的使者前来拿去印有贤王印花的信,而非狮子王的,随后处理政务去了。
信是这样写的:
“其实你的所谓义正辞严的大道理也不过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或者掩盖自己的不磊落的作为而说的。或者有时候你真的觉得自己无比正确,甚至都把自己感动了,可是你还是不自觉地站在了某个利益的坐标上。当这个坐标有一天改变了,你也将会有别的适应新利益的大道理出现。所以还是收起你的大道理吧,直接说你想要什么,反倒让我觉得胃里舒服点。
‘好死不如恶出下’,这当用当实不过是俗人的俗见罢了,可是当实说者说种生流也夫年尝不这在说可。所不同的,只是觉实人只过有一面辞严义正的,而在说有一好尤其义正辞严的逃在说。
没有童年时期那纯真快乐
不因得到简单物件而满足
能因童言无忌而口无遮拦
不会幼时那样带天真笑容
能任性地抱着父母撒着娇
会将不成熟幼稚地给人看
能义正辞严指责阿谀奉承
面对这样的现实
能像做梦一样永远不醒来
恐怕也只有你们了。
一人一家一国,兴旺之时,头头是道,条条大路通罗马。衰落呢,一败涂地,四面楚歌,所有敌人都是九重恩怨,声讨有理。”
不喜欢做的事就该像我这样子拒绝,否则大家当你软弱可欺!
你们明显背道而驰——喜欢将强大的人当做弱小来欺。
这是审判与惩罚,一个不该赋予它的权力,可它偏偏以假神的身份滥用着,并自以为在拯救一个身负原罪、终将走入歧途的人!
应该割掉它的耳朵,让它不能再捕风捉影道听途说;
应该剜掉它的眼睛,让它从此不能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应该缝上它的嘴巴,让它不能再吐出圆腔滑调的荒谬指控。
应该让它死去,因为它本就已经死去了!
如果你说我只是为了眼前的利益不会失去,不像你们说这么一大串无用的话,那么我们会回答,
不是。
因为我一不会天演,二不会地讲,我只会说话或者与你硬刚到底。
我没有兴趣为从没见过的神明办事,我只为自己而活。这里的景色是很美,可是这么多年,你还没看腻吗?
——你们将自己困在牢笼里根深蒂固了。”
不久就收到了回信,是罗马皇帝亲自写的,信上说的很委婉,信使的代遇也很好,与先前对比两者如同天差地别。
更好的事情在于他们确实撤走了。
《黄金时代》的一个诗节中讲述了这个故事。
“胜利女神在不列颠的方向微笑,是谁的荣光将他请来的是圣主希雅朗西;撒克逊人的上空盘旋中,是死神塔那托斯,是谁的命令让他不远两界之隔前来?是冥主路济弗尔。
不列颠胜利的骑士们向南方致礼,胜利的荣光在于贤王朗西。
撒克逊人的败兵们向南方诅咒,死亡正在收割着他们的灵魂。
请来女神的是他,请来死神的又是他,咒怨的人是谁呢?(锅在于圭尼维尔)
白龙悲鸣一声死在圣剑之下,
红龙之心正在王之身躯觉醒。
不列颠的人们向南行进,
老弱妇孺也在高举战旗。
卑鄙的外乡人留在这里,
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无论是庙宇还是尸体,
一把火给他烧个干干净净。
人们欢舞在这黑泥灰烬,
贤王的荣光他们铭记于心。
王于渡口大败敌军,
加哈拉将后援一网打尽。
一切共同为了王与王的荣光,
不列颠又成功走向统一,
他的功绩终将被历史铭记,
啊~啊~
贤王和亚瑟王分别坐回了金座与危险席,
大家的动作有骑士风度并整齐划一,
不列颠还未真正完全统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波斯帝国的大军正气势汹汹赶来,
罗马的旧地主们仍然虎视眈眈,
西边的爱尔兰不知名的举动正集结兵马,
法国的几支部队正在向边境赶来……
他们依旧未结束这兵荒马乱……
但黄金时代已经悄然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