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良机已显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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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为平原之上一四通之地,虽避开风口直击但的的确确四面皆无掩护之物;只需晚间末将率军亲至以火箭抛射之则其必自乱,且值风势大火将迅速蔓延。”
“……此事暂待商议!无本将军之令任何人不得私自行动!明白了吗?”
“是……是!”
虽不明淳于琼为何突然怒斥而不让自己夜间前往奇袭张绣营地,但王摩还是遵守淳于琼之命退下不再思索奇袭之事。
而得知张绣将营寨直接置于瓦亭郊外一处平原空地且毫无遮掩之处时淳于琼便立即打消了今晚夜袭的打算,虽值炎夏暂无秋时大风喧嚣但夜间营帐定被月光所显且安置于平原之上白日怎能忍耐其中炎热。
“刘备随行之中除却关张还有一员白袍将领,此外寿春太守的徐庶徐元直亦在大军之中行事;怎会露出这般明显的破绽。”
晚间张绣大营外士卒于高台上手持火把眺望淳于琼大营,而张绣则是与徐庶于大营前静静的注视着身前的黑暗;营帐为月光所显不假但其前方一片平原亦同时为月光照耀为张绣斥候及巡视士卒提供了极佳的视野。
“元直先生,此间炎热而我大军驻扎平原之上白日定有所不适;此前斥候回报王摩率军于十里外观视,恐其趁夜以火箭自两侧树林阴影处抛射奇袭我军大营。”
“威侯无需担忧,此地四通八达若值春、秋两节则易顶风而立;今炎夏虽风少但气候极为燥热,而两侧皆有树林相护将我军大营直落十字之上;白日风气而日晴夜晚星明而风止,且东南树林之后临近濮水可谓据天时、地利而起;看似破绽实则更利于擎制淳于琼所为。”
面对张绣的提问徐庶则是不慌不忙的在瓦亭送来的粮草之上缓慢记录着,全部核对后徐庶才将手中之物收回身后向张绣缓缓解释此地之优势。
“如此依元直先生之言淳于琼今夜之奇袭算是放弃了吗?若其小队今夜趁乱自两侧或许我大军未必能守。”
“威侯所忧徐庶心中怎能不多加关注呢?大营未起之时徐庶便命西凉精骑前往濮水取来水源置于我军大营各处,且我军斥候轮换之间巡视自大营起二十里之地;不出意外今夜便是第三波死士了。”
张绣闻言不由得深吸一口,若是让自己选择定会选择更为隐蔽的两侧树林防护炎热并便于隐藏行踪;而徐庶则是看重此地利大于弊的同时也密切的部署着营中的一切,此前徐庶提议张绣亦是看在两人相投且徐庶是刘备所派故不愿驳其颜面;如今一看心中对徐庶更是敬重几分。
“此前张绣多有怀疑还望元直先生莫怪,张绣本一介武夫心思便是这般直来;若非仲达提议让先生随张绣同行,怕是今夜要遭苦战了。”
“威侯此言倒是过分过于高看徐庶之才了,威侯麾下文和先生之才想来主公麾下能智谋略胜其者当出数人尔;若非威侯为人豪爽信任主公而任由徐庶所为,今日定不能如此顺利;今夜之后将军可将巡视范围缩回十里之内并专注于我大营两侧即可。”
“哈哈~好说!好说!!全依元直先生之意!此番张绣于此书上尚有不解之意,不知可否劳烦先生……”
张绣闻言心中那叫一个欣喜,虽说贾诩智绝天下但为人实在是太过于低调、隐藏自身;虽然自己因为有恩于贾诩而得其尽心尽力,但张绣心中对于贾诩始终都感觉有那么一丝隔阂。
而面对徐庶却没有这种微妙的感觉衍生心头,徐庶早年便以游侠之身闯荡;其性格开朗且善听自己言语并加之以指点,行事之间亦会主动询问自己的意见;刘备将其托付之时张绣虽有感激其信任之心但并未对徐庶太过友好,如今接连数日与之可谓数夜长谈不觉困倦也;心中早已将贾诩抛之脑后。
“阿嚏……”
“文和先生何必与备同往,此间夜里不似白日;瓦亭处并无树木相衬定是惹风侵袭,若是感染风寒备可不好与威侯交代啊。”
“贾诩乃凉州人士,自幼便要于战马之上谋生;此间数载更是常年策马而随行攻取,今虽得主公麾下而免此奔波;但身子并未羸弱不堪风击。”
说话间贾诩不自觉抬起双臂欲向刘备行礼,只是微微弯腰之时便觉肩上缓缓披上一温暖之物;略微惊慌的贾诩欲躬身却被刘备单臂扶起并亲自为其将大氅系上。
“先生之行备心中明白,乱世之中但求安稳之身以全进退之行;备心中犹记文和先生将威侯托付于备,选择仲达之举想来是先生的谏言吧?”
“贾诩不敢欺瞒州牧大人,此前主公为曹家所辱而与之结怨;而时州牧大人却得陛下倚赖获封扬州之职以任,又与荆州刘景升交好;此间主公不得已唯取南阳方能……”
“所以备才有了被选择的机会吗?若是北方胜者不出意外,那么文和先生之后当如何抉择?”
“……假使初心不变则贾诩自当以此躯常随主公身侧。”
面对刘备紧逼的双目,贾诩只得将直言而不再有所掩饰;听完贾诩之言后刘备本想轻轻拍打其肩膀以示鼓励,片刻后还是觉得此行为当由张绣来做更为合适。
“假使初心不变……好一句初心不变之言,昔日备与仲达南下曾言;若他日备初心不再当如何,并欲请其时刻常醒于备;能以初心者当能于天地问心于不愧。”
冀州邺城邺侯府后院内,田丰再度前往欲请袁绍此刻起军两面进攻中牟逼近许都替白马三地暂缓些许压力;闻言的袁绍则是轻轻的喂袁尚喝下汤药后静静的望着熟睡的袁尚并未做出反应。
“主公!如今曹操已率军至白马对峙颜良将军,两军如今已然发生碰撞;若是再不行军……”
“不是说已经击退了曹阿瞒所率的三万大军了吗?怎还有压力之说?我的尚儿啊……何以受这般磨难啊……”
“主公!未曾有击退之说,两军各有损失只不过颜良将军连退曹军大将暂缓其攻势罢了;如今曹操定是重整旗鼓欲再度压境白马之地,甚者可能自鄄城联合濮阳直逼白马后方而来。”
“如何不算退敌?那曹阿瞒短时间内如何起势?我大军粮草未齐如何能够率军前往压制中牟三地?本侯此刻难道不是已经全权交由你来指挥了吗?”
或是不自觉间有所不耐,袁绍边说间便将田丰带往前厅议事;后院暂由刘夫人替其照看袁尚,行至前厅后袁绍脸上之不悦更甚;而田丰则是上前行礼后再向其继续进言道:
“主公,如今白马之势已成;曹操大营之中并无可速退我河北精锐之名将,其必被我大军牵制而无力面对西线战场;只需主公亲率大军则定能速进中牟之地逼迫陈留与许都驰援,只要许都势弱便可联合驻守城外孙策之军将陛下接回邺城之中。”
“哼!既要本侯亲率那为何还要联合那乌程侯孙伯符方才能接回天子?他孙伯符其人若能同长沙太守那般本侯岂会以平原换来此番恶狼所为?联合他孙家倒不如说服刘玄德来的令本侯安心!且元皓所说本侯依稀记得孙家野望未显,若许都势弱而孙伯符野心而为当如何?”
“主公所虑田丰早有定策,我大军所至其所率不过撑死万余;我大军之威压境其怎敢有野心之行?且我大军围之其若敢有异则天下群起而攻之其孙家如何抵挡?只要主公亲至则我河北大军将势如破……”
田丰话音未落而后院家仆匆忙而至于袁绍耳畔轻语,随后袁绍便将手中茶杯失手跌落;伴随碎裂之音袁绍夹杂慌张神色快步冲入后院之中。
“我的尚儿啊……不是刚刚退了热怎又这般情形,尔等都是如何做事的?公子不是昨夜刚刚退热吗?若是本侯的尚儿今日出了意外!尔等皆要偿命!!”
田丰闻言只得手持竹简再入后院之中寻找袁绍,而袁绍此刻正与一旁静待医者替袁尚施针治疗;暂退全身热量后袁绍亲自将袁尚缓缓躺回卧榻之上。
“主公,此番率军南下之事还请主公定夺才是……”
“元皓,我儿袁尚如此我心中烦忧你让我如何致力南下啊……我心意烦乱早已无心征伐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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