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信王进京 (第2/2页)
再说后来这两个案件发生在万历四十九年,按说应该是万历朝的事,只不过为了给自己的父皇泰昌皇帝一个年号,把万历四十九年改成了万历朝共四十八年,为泰昌皇帝争取了一个年号,而哥哥也是这年登基的。
可按祖制他是第二年才有年号,就这样自己的父亲才争取了一年的称帝年号,所以说称万历三大案是对的、师出有名。
本来是想盖住的事情被王之寀这个愣头青又给掀起了锅盖,那时候自己恨王之寀多管闲事,帝王家的丑事他也不避,可自己的哥哥心还是善良的、不但没有怪罪王之寀而且还为他升了官,总之自己的哥哥是有难处的,他又想保住父皇的面子,又不想凉了忠臣的心。
结果事过几年后,王之寀又成了敲诈郑贵妃的大坏蛋,这个世道不太平,同样一件事忽然天翻地复的变了个结局、郑贵妃明明是个害自己父亲的坏人、又变成了受害者,哥哥居然给她翻了案。
平王知道、这是魏忠贤要整东林党,因为东林党不给魏忠贤喊干爹,不称呼魏忠贤九千岁。
这魏忠贤太厉害了,一个太监居然成了九千岁,那自己是几千岁,自己无非是称个千岁,还差魏忠贤八千岁。
魏忠贤还让他的干儿子干孙子四处为他建魏公祠,听说比关帝庙还高一个档次、别人都是死后建庙,魏忠贤还活着就以经成神了。
自己的哥哥也不管管,就由他这么胡闹,好像这朱家的江山改成魏忠贤的了。
信王最近对天启皇帝是有意见的,他想站出来说句话,可自己的哥哥每天不知在忙什么,不给自己个说话的机会。
现在哥哥终于想起我了、他糊糊涂涂的做了七年皇帝后,还是被人家算计了,这次不是郑贵妃那个老妖婆。而是他的九千岁,和九千岁共谋的人是八王,也可能真如雷火生说的那样是八王设计的计划,魏忠贤只是被利用了。
这也像是真的,那魏忠贤无非在哥哥这样的糊涂皇帝身边才能做九千岁,要换了八王、魏忠贤吓死也不敢这样,看八王不把他的皮剥了。
哥哥现在病危、他想起让他的好弟弟接皇位,打虎亲兄弟,自己是应该迎难而上,何况皇位可是只有一个,谁都想坐。
唉,哥哥好糊蜍呀!信王心中这样想着。
信王悲伤过后理了一下思路,他问韩忠良道:
“皇上还有什么嘱咐没有,就只让我火速进京吗!”
韩忠良道:“皇上让你密秘进京,怕这进京路上会有不测,郝大人再三交待要我帮助你密秘进京,现在事情的发展千变万化。那八王对皇位谋划以久,魏忠贤又靠不住,他们既然敢对皇上下手说明他们早有准备,我们离京城又相隔几千里,这途中万一有什么意外一切可就功亏一篑了,”
信王道:“韩大人觉的我们怎么进京合适,”
韩忠良是个做事谨慎之人,他道:
“郝大人说让我们务在一月之内赶到京城,我算了一下,如果走直路十几天就能到,但我觉的不安全。虽然郝大人设计了几天后再来旨,让别人冒充信王进京这样的好计划,但我觉的还不够,假如八王几年前就开始了皇位计划,他一定会在金陵城也布有眼线,那样我们一动他就会得到通知,
依我言不如我们共分几路,我陪同信王坐船走海路进京,现在正好有一商船需到青岛运货,我们可以坐船到青岛下船走陆路,也可以让船不停直接把我们送到天津。我相信八王决不会想到我们会舍近求远、走海路进京。
这样一月内也可到京城,雷火生要么跟着我们走,要么找一个和平王相似之人,同雷火生一路不走驿道,而专走小路往京城赶,这样他们若能先到京城也可把我们的情况告诉皇上,让皇上不必担心,多等几日我们便到。
如果雷火生路上碰到八王派的追兵,就亮明身份,这样他们也不会为难一个下人。雷火生起到了吸引追兵的做用,过几日皇上的圣旨到时,王府再出一队人马从驿站向京城进发,他们这时的注意力又在这队人马上,我们无论如何也是安全的。
既便到后来他们猜出我们走了海路,他们也算不出我们会从那下船,他们的时间也不够用了,就只能到京城拦载我们,但到了京城我们就不怕了,雷火生到京城后可以把消息告诉郝大人,然后让柳庆荷的禁军迎接我们护送我们进宫。这样做看似多用了十天时间,但绝对安全、信王你觉的我这样安排可合适”
信王道:“走水路一月内能到京城吗?”
韩忠良道:“现在海上正是季风向北之时、二十日便可到达天津港,以往进京的商户多走此路,今天正好有一条商船要出航,而这船老大又和我是朋友,这条路绝对安全”
信王道:“那就按韩大人说的办吧!”
韩忠良道:“我现在就去把船定好、雷火生休息一下,下午便可带一假冒的信王进京,我们半夜上船出航,”
信王道:“我让我的两位护卫跟着雷火生走,让一人扮成我的模样,天微黑出发,这样他们的眼线弄不清是不是真的我,”
韩忠良道:“那我半夜来接信王。”
说完后出了王府。
韩忠良考虑的一点也不多余,他的谨慎救了信王的命,傍晚的时候雷火生带着两个年轻的公子模样的人出发了,三人每人骑一匹快马,那两人中有一人头戴面纱,
他们出了王府就向北而去,他们走段大路再走一段小路,显的神色匆匆,他们出发两天后碰到了一伙山贼,这伙山贼的配制很高,共有二十多匹快马,个个都像是武林高手,这伙人拦住他们后让他们把衣服银子都留下,雷火生手提大刀与他们打在一起,那戴着面纱的年轻人把斗笠取下一扔,手拿钢刀也同那些贼人打了起来。
他这一取斗笠那伙人中的一个蒙面人打了一声招呼道“错了,我们撤。”
那伙人便骑马而去,雷火生三人这时起便只走官道,一路畅通的到了北京。
信王和韩忠良坐了商船顺长江而下,到了海上后又正好赶上季风,商般一路北上,顺风顺水的不到二十日便到了天津港,到天津下船后租了一辆马车往北京而去,一直赶到卢沟桥。
这时雷火生带着柳庆荷的禁军以在此等后,他们汇合后经过户沟桥,六里桥、往广安门而去,
信王离开王府的几天后,皇上的特使到了金陵,他们一进王府便传了圣旨,让信王火速进京面圣,圣旨是信王的老师孙承宗接的。
他告诉信王以走,但需要特使配合一下,于是特使第二天陪着孙承宗等几十名护卫一起向京城赶去。
十日后他们到了山东境内时碰到了劫匪,这伙劫匪有几百人,双方打了起来,最后劫匪把他们保护的马车砸开,发现里边坐的不是信王后又撤了回去,孙承宗检查了一下伤亡情况,死伤过半,他们处理了伤员和死去的护卫后又往京城赶去。
他们到北京时信王以到了柳庆荷所在的禁军的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