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不阻无垢的虚空 (第2/2页)
但即使如此,我们也依然是将其相对定义为了“太极、天地、中、道、气、炁、自然、自性、空、无、无极、世界、宇宙、能量”等等“称呼性”的合理代号。
并且就适用性来说,“道”是认可这样一种称呼的,并且与我们很亲近;它并不是没有亲人亲友,而是亲友遍天下。
即使我们自己之间常常发生矛盾,但也迫不得已;打架打输再回到常道中去就是了,来年再战;当然,其打架也并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我们并不主张,而就连用来专门指导我们打架的兵法也不去提倡;
其如来说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所以,其一切才是我们见识到的世界样子;
不是打不打的问题,而是没必要,其这些都只能是作为最后不得已的手段,是下下策。
而如果要打……害,还真没见过“无”怕过谁。
即,任你天资纵横,傲然于世间之千古一面,断得了虚空一场,而我自当以无奉之,随你化成为有,且管他往去如何,只身半点云沫浅绛,燎去也能耀目惊鸿。
懂得以变应变、以相制相就好;毕竟,当一件事,别人有,而我们没有,就会显得很被动;应付不了时代的变化;例如钱财或者种种可持续发展的环境资源、以及诸多的先进设备装备;手中有粮,心中不慌;因为一般情况下,也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想要背水一战,或毕其功于一役,也尚要出“奇”可为;奇,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
而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无论是儒释道,还是诸子百家都是在解释“道”,并且单就儒释道来看,大家都是有通解这些道理的,而也就单指“太极”一词,就可见夫子“易物用物”功力之深厚;能够将“道·中道”这种世界性的切实道理发扬出来,觉悟进人际有为而为的中庸之中;也可见其魅力之深远。
其“子不语怪利乱神”或“敬鬼神而远之”,老实说,我们在很早以前就提到了这样的观点;懂得他们其实都是在讲同样的事情就好,不用过分纠结,而也不是我们的先辈们在纠结,是我们自己在纠结;而我们自己也没办法不去纠结,因为需要有弄懂这些事情的过程。
所以,不管怎么说,对于“轮回”这种观念,我们多多少少都是有在接受的,谁会在自己鼓起勇气、生死存亡的危机时刻,去抗拒“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这种能够重新来过、补齐遗憾的诱惑力呢。
并且也没谁会想要否认“在天有灵”这句话所要描述的伟大含义,因为这才是我们于无限的成长空间中,有根可溯、依旧能够寻根问祖、身为人孩的信仰所在;而单说是信仰、敬仰好像也有点不是很准确,因为多多少少听起来都有些见外;只能说是传统美德,谁会把自己和众多的先祖先辈们分开来看呢;这不是讨打是什么。
即我们不是像机器一样被制造创造发明出来的,而是禀天地之和,有根有祖的生灵。
而我们也,在如此一段千辛万苦的传承历程中,才能勉强能够挤出一点点笑容,说上一句得来不易的“大道至简”;
知难行也难,尽管一切如露亦如电,但还是免不了让人心有所感,其人生难得,中土难逢。
继续讲述我们的“空无”;不要去惧怕它的得失性,而是要正确理解它的实际状态和含义;即,自然。
即,事物因为“无”才得以“顺利变化”而变通,呈现在我们的眼前;是我们在“无”这种“‘不可·思·议’的不可描述态”,即不能够被描述以及加以定义的状态基础中,将眼前的事物定义为了“变”,并也在“变”的基础上,继续对事物做出“不异而易·空无的一气‘中’之道通的太极变化”情形;
所以,其“无”为“中”,让万有也,法自然。
其道,微妙玄通,深“不可识”;
其不是让我们看着“空无”和“变化与有”的区别,而是将二者统一起来,陷入到这样的一种“自然·天人合一”的状态中,是“无有入无间”的变化。
如此,我们也就在不断地深延基础上,渐渐知道了“世界是一种虚实和有无相生的变通状态”;
而“有无”和“有无的动静以及变与不变”等等相对的定义,不是指不同,而也是指混而为一的“相同·不异”;是同一事物、同一字体和同一虚空自体“不异而易”的分别描述;此两者同,出而异名。
其“有就是无·无就是有”;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道是没有分别心的,其始终如一;
视之不见,听之不闻,搏之不得;其大音希声、大方无隅、大器晚(免)成、大象无形;眼耳鼻舌身意,色声香味触法,无异无分;而我们所感知到的各种“觉”,都是在此“不可描述态”的基础上,行识酩酊、如梦似幻的夫物生相,乃诸相所相;
其自性本然,或以色见我,或以音声求我,是不得所去见如来,然亦如来,临在乎,无妄乎,不可多摩为者乎;
无异是所处不异,本本念念,是于无异而刻意,区加应证,何以求到哉;
其一切众生皆具如来智慧,即都在“道”中,所以无论妄不妄念,都是“空无中的变化”;
故物物来险,营矩“恕”到,其物我自在,见性而遇,发心愿“念”;如如不动,应应然,各了其事,各结妙法生缘。
其“我”,就是我们这个“道”不异而易的主体;自、我、道、气、无等所描述的都是“道”,只是因为使用环境的不同,而引用出了不同的分身代号。
所以,我们也就知道了“变与不变”也都是因为“念”;定念和念所定;还不能完全归结为“心学”,而就本就是自然而然;身心都是不异的。
是因为品物流行的变动形态,让我们对世界产生了“真切感”;
而也就是为什么在成佛后,定海神针会被收还,因为“悟空、空无”后,是已经没有了各种形状以及威力上的区分了,为“不区量和不可知和不可定义状”,为自然而然,其有就是无,无就是有;
但其世界本身究竟是“虚”还是“实”,答案依然如此,其是不能够被描述的,总之“不假”为“一气所化”就是了。
而“气”也就依然是在说变化,谓我们所定义的“自然·感·觉”。
即,这股“气”的存在,是因为“变化”,而不是直接就“有”;其人类才存在了多少年,而天地的存在和形成又经过了多少岁月;
只能说明,当我们一生下来时,就存在于一种“天造地设”的环境中;因为父母已经为我们打点好了生存的条件。
而我们的双目和身体也不过几十年再多些百余年的使用和产权,又能够了解多少呢。
即,我们生来,于各种各样的人文过往中,在脑海里就直接烙有了“存在和有”的思想钢印;裤子直接拿来穿,筷子直接拿来用,因为一切显然都已经为我们打造好了,如此各种本来就有的事物当然不值多提;
即,我们习惯了“默有”的事物形象;而其这些各种各样的事物,也就直接在我们的脑海中刻印下来。
以如此一种“默认了”的思维方式,是不足以打开这个世界真正的大门;
其这把隐藏于天地间的“钥匙”,不停地变换着它的出场方式,而我们也是直接将其定义为“时代”。
而当察觉到时代正在抛下我们,离我们而去时,也便多多少少都有些刻舟求剑的概念;
不是时代要离我们而去,而是时代在我们的面前进行着各种各样的变幻;而所能变换出的,就是“道”想让我们见识到的样子。
而“道”却自始至终都是“无”,陪同着我们在无形中一直看守着这个世间的变换。
也就是说,我们“存在的变化”本就受限于这样的一种情况;
首先它的本体是“空、无”的“绝对无阻”状态,即,这是最为彻底的一种“结论·论语”状态。
因为只有彻彻底底的“无”才能彻彻底底的让“变化”完完全全地施展开拳脚,打造出一副我们想要的样子。
而如果有“有”挡着,则我们可能还会自责于我们做不到,引发负面的悲伤情绪,被这层障碍所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