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无名其始,时生有母 (第2/2页)
其都是“空无”的自然化,而之所以不同,是因为我们在“着相”中,体会到了“时”的概念;
空无是不异的,但一旦着相,产生了“有”和“不同”的差异性,则便是因为“时”。
时不到就没有,时一到,该有的就都有了,甚至于“点石成金”。
否则我们现有的金子以及物种的多样性怎么来,其都为“应时而有”,为“应空而来的时生有物”。
而其“有物”,也要知道我们是在着相,是由“无物的虚空所变化”。
所以,是“时”生出了我们所能够着相看得到的“变化”;或者说,因为我们着相于“变化”,而变化本身就包含有“时”的这样一层概念在其中;都是我们在不异的基础上结合自身的这种“离变感受”所“易”出来的。
而所以,般若显然也是证道时的状态(此句以及众多的话句都为引用句、非我创)。
而如果是“觉悟”,则起码就是要了解世间的真相,如实认知一切事物和万物本源的智慧;不了解也行,因为无论了不了解,其实大概都是没有太大的显着差距的。
因为以其世间万物本来就皆具如来智慧德相;我们本来就处在真相中,没能自知而已。
其过去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一切心皆不可得;
其般若无分高低,而就只是在描述这个世界,其自然之如来不异的真相;
而也就是知道自己是谁,并且要做什么事,包括“无所待”这种状态;
其我们好修各种技能、功法,但其各种功法究竟又是什么,而既然世界是“不可识的空无自然之法”,我们称为“气”,从“无”出发,更稍加准确一点的“炁”;
那么当我们真正了解到这一层次时,也便就知道了,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法”值得我们刻意去修炼吗;
其四大皆空,一切如梦幻泡影,那么有欲无欲不都一样吗,因为所有一切无不是自然,而就只是我们的选择;
其世界是什么,引用一段话语,就是无常的虚空真相;
什么是“无常”,就是“不可识、不能够被定义的空无自然之态”,叫做“无常”;而其这种“不可识的虚空、空无”所在被我们“识相”后,就是“变化”。
其“世间变化”的“空无性”,的确是“空无”,但其这种“空无”,却一直是处在“不可·思·议”、“深·不可识”的自然不异状态中。
即,我们的“空无”因为眼前的“变化”而被定义出来,但所定义的“无极·空无”,其中依然饱含着这样一种“不可识、不能够被定义”的情况;为“什么都没有的有”,叫做“无有·无有入无间”;其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而如果没有这种“不可识”的相关描述,我们世间的“变化”,我们所看到的“各种各样的相”就不能够发生出来;因为“变化”以及我们种种的“着相感”描绘出来的就是在说“太极”;
其实相无相,无极就是太极,太极就是无极,都是不能够“异”的;而统一起来,产生了“自然·大自然”这样的不异描述语。
描绘成“太极·一阴一阳之谓道”,是因为我们能够对其进行“着相”;
而能够“着相”,就是说,我们可以看到以及触碰到其种种的变化;
而为什么以前没有的事物,现在有了,例如沙漠中的一棵树;以前没有,但现在有了;
为什么?即使是“空无”,为什么也会出现这种差异。
很显然,不是“空无”,不是我们的“道”在产生差异,而是因为我们“着相”,看到了“变化”,所以产生了差异。
而这种因“变化”而发生的差异性,即,引起这等“差异性·着相感”的,则是因为我们察觉到了“变”;
后我们将这种“变”的先后情况描述为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时”。
即,空无是不会着相的,面前有一台桌子,和没有一台桌子;面前的这台桌子,和围绕着桌子上方看不见的空气,其间种种都是没有区别和不同的。
但我们有;
而我们为什么会“有”这种“产生差异、区别性·着相感”;
其首先,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在于“非常道的识相”;受想行识,用词也可谓是相当准确了。
而“识相”地说;
其“时”一变,整个就都变了;我们讲“天时”,为什么不讲“地时”;因为就“一阴一阳之谓道”来说,“天和时”都是在描述“变”的部分。
所以,我们将其组合在一起,称作“天时”;
时辰不到,什么都没有,时辰一到,不想有的也都有了;所以,其我们对于“天时”的看重性非比寻常;
在什么样的“时辰”情况下做什么样的事,是有“时机、天机”。
而其只是“时”好像也不足以说明各种事物的情况,因为“时间”显然是同时出现的;就着相而言,同一时间,其事物显然还有更为“方位”性的因素在其中;
并且因为“方位性”的不同,而产生了不同的差异,例如荒漠、草原、森林、外太空等等情况,其显然都是处在同一时间内的不同事物情况,是因为“方位”不同。
而也就是说,方位变了,事物的情况也就会发生变化;
所以,相比于“不同的变化”,其在同一时空、时间点中出现所差异的,就还有“地理、方位、位置”上的不同;
是叫“地利”。
如此一来,“天时与地利·时间与空间”,一旦有时,同时就有,一旦没有时,就同时没有。
其间一切一切,都在于“实时、同时性”,是彻头彻尾的实况转播。
但我们大概都是更相信“有”的,承认“时间、空间性”的存在,但即使是要承认这些“有”,也一定是要搞清楚,这些事物的状态和定义都是怎么来的。
而如果不清楚;不清楚也没关系,因为“一生当中所行之事”都是不异的;都是在适当的时间,适当的地点,做适当的事。
其时也,命也;当我们在着相时,不外乎这些;
天时、地利、人和,外加如有神助,一切的一切自然就应运而生了。
而如果是直接从“着相”的过程出发,以“着相”作为最为基础的认知理论,那么其一切显然是要混乱得多。
所以,我想我们还是先搞清楚,无相和着相、无极太极、有和无之间的不异关系。
其我们以事物的变化作为切入点,我们得到“空无”为道的本体,其为无形无相、无为无量;
但如果是彻彻底底的“无”,又何来的“有”;
可见“道”的“无”是有这种“不可描述、不能够产生对立性定义的‘真’空状态”在其中;其为,这个世界并不能够被描述为“动”,也不能够被描述为“静”,其动静都是不异的,所以,其无为中,让万有也(应如是道),法自然;更为着相地去描述就是“变化”;而且显然以此为基础,我们也“易”出了很多。
而这种“无”,能够真空生妙有,能够产生“有”,则是因为“时”;“时”就是“变”的机缘,但显然也都是对“有”而言的。
总结出来就是:无名其始,时生有母;
是道生万物;其有无不异,有无相生,是作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其大化自然,绵绵若存,故而生生不息。
其在这里,需要说明的也是,其我们提出这样有关“道”的论述,也并不是我们与生俱来,而是我们的文化它自己,重新的、而又再次的“应劫而生”;这是我们的文化它自己大势所至,逐渐显化出来的结果,和要呈现给我们的一种食劫为露、餐云为霞的自然大道状态;
也许是再想偷溜着撒欢出来玩也说不定,总之,大概是会呈现一种空前的盛状吧;这是在这里简单提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