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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宾馆之夜(上) (第2/2页)

她害羞地笑:去马路上抱抱,是可以的。

我笑笑:你是骗子!一点也不好玩儿。

我用被盖蒙住头,不理她。

她坐在床沿,掀开被盖,搓乱我头发,像个蓬松的鸡窝,一阵嘻嘻哈哈,说太好玩儿了。

我说你今晚把我骗到宾馆来,到底要干什么?

她说聊天啊。

我说聊个屁!

她说你要怎样?

我一把抱住她:你说我要怎样?

她说不要啊!

我狂吻了她!

暴风雨之后,我说:女人知道男人的图谋不轨,男人也知道女人的故作矜持。

她把头靠在我胸膛上,低声问:那你要怎样?

我说:把你煮了,煮成熟饭,煮不熟,就把你炒成暴米花,炒不好,就把你熬成锅巴。

她的双手捶我后背:你敢!

我抚弄着她的秀发:我要收拾你,现在是分分钟的事,没有我不敢的。

她说:你不能违背女人的意愿啊!

我说:你骗我来宾馆,你明知道会发生什么,怎么叫违背?明摆着是自愿嘛,你报警都没用,警察办案也会说合作愉快,互不亏欠。

她突然隔着衣服咬我胸前的小“豌豆”,撒娇起来:哥,你不要这样嘛,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强忍着,没有把你“办”了吗?

她说:你是个好人。

我说:我根本不是什么好人,黄瓜没成熟咬一口是苦的,等把你养“肥”了再宰,一炮双响,龙凤胎。

她突然对我一阵狂吻,然后松开手又哭了,弄得我莫名其妙。

女人眼泪一出,男人心就软。

我轻轻拍她的肩,问道:为什么又哭了?一会儿晴天,一会儿雨天,真搞不懂。

她停止了抽泣,缓缓说道:男人占有了女人,那是喜欢;男人忍住了欲望,那是爱。

我说你别把我说得那么高大上,我没欺负你,是不忍心下手,嫩黄瓜要毛儿腿去了才能摘,不然是苦涩的。

她抚摸着我的脸,一脸的柔情:你说的都是借口,我一点也不信,你是不想给我一个承诺。高伟,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我有喜欢别人的权利。你说是我把你骗到宾馆来的,反正什么都瞒不了你,那只好承认了,我就是想和你单独呆在一起,我错了吗?

我的额头摩挲着她的额头,我说你没有错,你错在哪里?

我说我想抽支烟。

她说不可以,等下又像舔烟灰缸似的。

我说长夜漫漫好难熬,我想睡了。

她说不可以,陪我聊天好吗?

我说聊什么鬼东东?牛郎织女、梁山伯与祝英台、许仙与白娘子、罗密欧与朱丽叶、孟姜女哭长城、杨贵妃、貂蝉、西施这些话题我耳朵都听起茧子了,坚决不聊这些,我会反抗到底!

她说:可以,那就聊别的,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我微微闭上眼睛,说道:狗屁的一见钟情,分明是见色起义。说直白一点,所谓的一见钟情,那就是:你刚好缺个男朋友,我刚好缺个女朋友。

她哈哈大笑:是吗?

我:不是吗?

她:那好吧,你说对的,就是对的,我一句话说错了,你马上就要回厂,把我孤零零地扔在宾馆里,可是我就不想回厂里,就喜欢跟你黏在一起,牛皮糖似的。

我说:我可以不说回厂,但前提条件是,我想看看你背上有没有胎记,因为你看不见,我只是帮你看。

她说:谢谢,我妈看过了,没有胎记。

我说:不好玩儿,我要回厂。

我又走到门口,她冲过来抱住我,哈哈大笑,又撒娇了:哥,哥哥,哥哥哥,咯咯哒,你这不是耍流氓吗?

我说:爱情的开始,总有一个人先耍流氓,今晚是你先耍流氓,把我骗到宾馆来了,承诺我想做什么都可以,结果我屁都没做成,我不垂头丧气吗?我非走不可!

她双手抓住我皮带,嘻嘻哈哈地说:你人走可以,皮带留下,我看你在大街上能裸奔多少米。

说完,她解我皮带扣。

我说你这是明目张胆地引诱我耍流氓,你吃亏了是小事,我吃亏了无处申冤,法律条款上都是写男人违背妇女意愿强行发生关系。

皮带肯定是不会让女人解下来,男人连皮带都保护不了,别说保护女人,就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

解不开我皮带,她用身体挡住门把手,双手叉腰,杏眼圆睁,威胁我:你再不听话,我大声喊了,隔壁的人会冲出来把你揍的皮开肉绽。

我说你是一个不守信用的人,今晚我什么好处都没捞到,我不甘心。

她嘻嘻地笑:你想怎样?

我说想看你背上的胎记。

她说你去坐下,我们好好商量。

我说商量个屁!没得商量,我只想看看胎记,什么都不干!如果你不主动,我就主动!

她捏住我鼻子说:看看可以,如果我背上没有胎记,你自己撞墙,我要看到1000亳升鲜血。

我说成交!

她说动手吧!

我撩起她的衣服说:有一个暗胎,不那么明显;有一个备胎,稍微明显一点。

她不解地问:备胎是什么?

我利用备胎这个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下她的胸罩扣子说:备胎是在前面,你确定要让我看吗?

她惊叫起来,双手护胸,警告我:高伟,你踩雷了,麻烦你把扣子系上。

我说:男人最幸福的事,就是把女人的扣子解下;最痛苦的事,就是把女人的扣子系上。我不想做最痛苦的事。

她有点可爱的小生气,她的巴掌从我脸上轻轻扫过,像秋天的落叶飘零。

她嘟嘟嘴,说道:耍流氓你是第一,没有第二。

我说爱情不耍流氓就是朋友,你希望是哪种?

她一直盯着我笑:你不耍流氓不可以吗?

我说:深更半夜,独处一室,是你安排的,是你默认的,你其实是希望我耍流氓,而我却没有耍流氓。当我解开你扣子那一刻,只需两秒钟我就可以耍流氓。你让我把扣子系上,其实是在给我耍流氓创造机会。今晚,我秒秒钟都有耍流氓的机会,但我克制住了。你要相信我,我比正常男人还正常,五脏六腑等等所有的功能都是齐全的。我说累了,我想好好睡一觉。

我倒在沙发上,想的不是要怎么占便宜,而是怎样给陈瑶瑶一个交代。进一步,我不清楚有没有结果。退一步,她不依不饶。

一个“情”字最伤人,要么陌生,要么一生。

陌生,不可能,已经是同事了,又是我最欣赏的女下属。

一生,又有太多的变数。

陈瑶瑶不知道的是,我比她更头痛。

见我不吭声,她脸上写满失落。我没耍流氓,她已经看出问题了。

她坐在我旁边说,你翻身躺下,我给你敲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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