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为他换了药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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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长荆漂亮的眼眸闪烁着,用眼尾撩着她,把身上的软毯捂得更结实。
他此刻腰带松开,就像一棵芝兰玉树慵懒地斜靠在榻上,外衫刚被夏东珠解了扣子,露出里面轻薄的交领内衫,精致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喉头不自然地上下滑动着。
也把夏东珠看得一阵口干舌燥。
见他长时间不说话,夏东珠没耐烦,以为他傲娇矜贵的小性又犯了,直接撸起袖子。
“殿下,你到底在磨蹭什么?你把我看成大夫,别看成女人不就行了?你的伤耽误不得。”
说着,伸手就去扯萧长荆搭在身上的软毯。
萧长荆脸一变,与她拉扯着软毯,“爷现在不换药了,爷警告你,离我远点……”
他一张脸羞得比桃花还娇艳。
夏东珠还就纳了闷了,之前说的好好的,怎么一瞬就变卦了,仿若刚才贴心的温存一下子没了。
她阴森一笑,露出大白牙。
“我懂的,殿下这是害羞了。可是你要明白,讳疾忌医最是要不得的,你不会以为,受了伤的你,还能阻止得了我吧?”
她一副欺男霸女的恶霸形象。
非要扒了他的裤子不可。
萧长荆一张俊脸变了数变。
这小女子吃雷的力气历历在目,没有武艺技巧,却有一身蛮力。他身上没伤,都得费些工夫才能收拾得了她,何况他如今身上有伤,根本治不住她。
但若是让他看见自己的糗处,知道自己如此不经撩,一|柱擎天,他将来在她面前那还有脸子逞威风?
非被她笑话死。
萧长荆死拽着软毯不撒手,方才霸气吻她的豪气立马没了,色厉内荏。
“爷答应你救夏二将军和司马老神医还不行吗?你别扯毯子,你若非要给爷换药,愣一会再换,现在爷心里躁的很,得熄熄火。”
夏东珠捻着细绒软毯,眼睛忽闪忽闪,突然就松了手,转过身,佯装收拾药箱。
“哼,一会爷想让我换药,我还就偏不给你换了呢!你就痛着吧!”
萧长荆闻言松了一口气。
捂在软毯上的手也拿开了。
突然夏东珠一个闪身,嘴里呵笑着,一把就揭开了他盖在下身的软毯。
萧长荆一惊,再想去够软毯已不能。
夏东珠俯下身好笑地看着他,萧长荆一张俊脸瞪着她怒中带羞如滴血般,眸光不自觉下移。
夏东珠本能地随着他的目光看去,突见他腰带松开后,外袍下摆展开,露出里面的袴裤,裆部高高突出,犹如一|柱擎天……
她立马意识到什么,倏地直起身,将手中的软毯披头盖脸就抛给萧长荆,将他头和脸一同罩住。
自己羞的也转过身。
萧长荆木着脸拉下软毯,又盖住下身,眼眸狠狠瞪着她,“现在你满意了?”
夏东珠揉着发烫的脸皮,深吸一口气平息下心中的起伏,听到萧长荆的话,立马转头咧嘴笑起来。
“行了,一会还是让福公公给你换药吧!”
萧长荆发着狠,“将来有你好看!”
夏东珠自然知道他的威胁是什么,脸子又红了红。她觉得不能再这样面对萧长荆了,转身就要往门口走。
“我去给殿下端药。”
福公公去了那么久都还没回来,肯定是故意给他俩留下独处空间。
手立马被抓住。
夏东珠回头。
萧长荆深着一双眼,“到榻上陪着爷,药用不着你操心……”
夏东珠不自然地偷瞄了下他盖住的下|身,“我若再在你身边坐着,你岂不更难受。”
萧长荆有点不讲理,“难受爷也要让你陪,过来。”
真是个傲骄的大少爷。
夏东珠叹了口气,转身坐到他身边,并撤着身离他远远的。
萧长荆瞄她一眼,直接身子一倾就躺在榻上,头枕在她腿上,指指自己金贵的脑袋。
“给爷按按,脑浆子有点痛。”
夏东珠唇角抿着笑,双手抚在他头上,知道他今晚不回王府,直接解了他的青玉冠,顺了顺他乌黑亮泽的头发,便轻重有度地给他按摩。
“殿下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萧长荆舒服地闭着眼,闻言哼哼两声,“什么话?”
“在你与夏大小姐成婚前我想为你做一次银针拔毒,这毒留在你身上,我总不放心。司马老神医的拔毒术,我学得精,应该可以为殿下拔毒。我们总要尝试一下。”
萧长荆抿了抿唇,低沉着道,“待此次夏重明脱险后再说吧!”
夏东珠点点头,“今日我在街上遇到夏二将军,他拜托我去皇城司看看夏南宇将军,劝劝他,好像他也察觉到夏二将军此次剿匪可能会有危险。”
萧长荆立马睁开眼,目光向后看着她。
“夏南宇现在绝不能出皇城司,一则他顶撞皇上在受罚,没皇上旨意,他必须待在皇城司大牢。否则,御史台弹劾,他就是抗旨,罪上加罪。
二则,即便夏重明有危险,他也不能前去相救。他现在是回京省亲,不好参与京中之事。而且此次萧玉翀将事情做到明处,即便我们都怀疑他,也不能明目涨胆地阻挠,这事需暗中进行。”
夏东珠自然知道其中厉害,“我会去劝劝他。”
萧长荆张了张嘴,像是要阻止,但最终话头一转低沉道,“也好。”
一时两人都不再说话。
屋里的气氛很是温馨,两人都很放松。夏东珠非常认真地给他按摩,轻重有度,头上穴位众多,她按压得很到位。
萧长荆从未有像现在这般放松过,似乎将一切都交给了夏东珠,捏着软毯的手一松,呼吸均匀,一时竟睡过去了。
福公公端着药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
他脚步轻轻地走过去,探头一看,“爷睡着了?”
“嗯。”夏东珠轻嗯一声,“昨夜起烧,身上的伤又痛,折腾到大半夜也没睡好,现在就让他好好睡。一会我为殿下换药。”
福公公眼珠子转了转,胖胖的脸子笑了。
“由夏娘子为殿下换药是再好不过了,老奴笨手笨脚,总是遭殿下嫌弃。”
夏东珠轻轻一笑,“他哪是嫌弃,他是身上痛,拿福公公撒气。他最会欺负身边人。”
“哟,瞧夏娘子说的,爷喜欢欺负老奴,那是老奴的福气。自殿下出生,老奴就在身边伺候着。殿下最是面冷心热,一颗心七窍玲珑。懂他的人自然懂,不懂他的人,都说爷是凶神恶煞,那是他们眼睛瞎,只看表面不看内心。”
夏东珠脸上笑笑没说话,用手将萧长荆的乌发束好,用青玉冠簪好,轻抬他的头将腿抽出来,轻轻下了榻。
“福公公帮我,将殿下身子翻过来,我要为他换药。”
此刻萧长荆是仰躺着的,必须让他侧过来或趴下才方便换药,可是他睡着,只能让他侧着,由福公公扶着,夏东珠才好为他换药。
福公公连连应声,“都听夏娘子的。”
福公公心里很清楚,爷重视夏娘子,两人在一起那只是早晚。如今夏娘子是大夫,为爷换药,也没啥难为情。
萧长荆穿的是月白的软袍,里衣是嫣红的绸缎,夏东珠揭开他的袴裤,看到上面沾了点点血渍,定然是方才他们在榻上戏闹扯动了伤口。
夏东珠这才全部看清他背后的伤口。
触目惊心!
五十杖打得一点都不手软。
她净了手,动作轻柔地为他涂药,男人鬼魅的身材,她无心欣赏,一颗心揪扯着,满满都是心疼。
福公公也哽咽着,“爷一向要强,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皇上这次杀鸡儆猴,爷是遭老罪了。”
“都是我惹的祸。”
福公公看了她一眼,摇摇头,“夏娘子不懂,即便没有太子中毒这事,还会有别的由头。只要皇上需要,爷便是磨刀石,便是手中刃,所有不堪和骂名都让爷背了。爷是皇家贵胄,可自小受尽磨难,连一般世家公子哥都不如,爷每走一步都是刀山火海。”
夏东珠抿紧嘴,上完药,仔细为他整理好衣衫,收拾了药箱,便坐到锦榻上。用身子撑着萧长荆,扯过软毯盖在二人身上。
“今夜我守着爷,福公公去休息。往后这两日我要制药包,不能来陪爷,爷就交给福公公。”
福公公应一声,将端来的药煨在小炉上,“待爷醒了,夏娘子让爷将药喝了。我就在楼下,有事夏娘子扯一下榻边的铜铃,我就会上来。”
夏东珠瞟了眼福公公指着的一根丝线,想必铜铃就挂在楼下,她点点头,“知道了。”
福公公离去,夏东珠毫无睡意,她撑着萧长荆,低头细细端祥他的侧颜,简直美的不可思议。
她勾着唇笑,谁能想到她前世受尽凌辱,重活一生落在这个小寡妇身上,竟然和天下第一美男第一强势的男人躺在一个榻上,说出去谁信?
命运就是这般神奇!
其实她知道这个小寡妇的乳名,只是她没当回事,便一直沿用了前世的名字。
她志在报仇。
况且在小寡妇的记忆里,也满是颠沛流离凄苦不已,她以为她是孤儿,没想她竟也有如此惊人的身世。
她的乳名就叫:阿玺。
天明时分,萧长荆慢慢睁开了眼眸。窗外一缕阳光射进来,他浑身舒畅。
昨日一夜好眠,是他这么多年来睡的最踏实的一次。
背后的伤似乎也没那么痛了,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可他转动着头,见自己侧卧在锦榻上,身上盖着软毯,却不见夏东珠。整个房间空无一人。
他心情立马极差,伸手就扯动了丝线。
楼下一阵铜铃声。
福公公提着袍子就跑上来,“爷,你醒了。”
萧长荆寒着脸,“人呢?”
福公公指着自己,我不是人吗?
随后才反应过来爷问的是谁,福公公急忙涎上笑脸,“爷是问夏娘子?她一早起来,走了。”
萧长荆脸子更臭,“竟然又撇下爷走了。”
福公公立马走过去为夏东珠说好话,“爷可不能错怪夏娘子,昨夜她守着你,怕你扯动伤口,一直用身子撑着你,想必一夜未眠。
今早起来时,奴才看见她一脸疲倦,整个眼窝都深陷下去。爷就放过她吧!即便再思念,也得让人好好休息一下不是?!”
萧长荆闻言心情好了许多,他一掀软毯就要起身,突然发现自己的袴裤和衣袍都换了崭新的,他脸子倏地一变。
“谁为爷换的衣衫?”
他昨夜睡的那么沉吗?有人为他换衣,他都不知晓。
福公公立马道,“当然是……是奴才,是奴才……”
夏娘子可真厉害,夜里竟然一个人就将爷的衣衫给换了。
萧长荆铁青着脸,似乎根本不信,“你确定是你换的?”
福公公晃动了下身子,“瞧爷这话问的,不是奴才,难不成还是夏娘子?她一个小娘,哪有那么大力气。”
可是她有。
萧长荆心头很是不好了,但他睡着了,无可奈何。虽然心里疑惑,但只能不停地告诉自己绝不是那个小娘子所为。若不然……
萧长荆不敢想。
福公公立马叉开话题,“爷,夏娘子临走前让厨房给你做了药膳,你要不要尝一尝?乔掌柜说,整个厨房都飘满香气。”
萧长荆缓了脸子,撑着榻慢慢站起身,也不再纠结谁为他换的衣了,轻声道,“给爷端上来。”
福公公立马欢快地应着,又扯了扯铜铃,自己没下去,伺候萧长荆洗面净手整理仪容,待乔掌柜将药膳端来的时候,萧长荆闻到一股鸡汤香味。
他皱眉,“怎么是鸡汤?”
福公公立马揭开煲罐的盖子,“爷,这可不是一般的鸡汤,用了五谷杂粮,配了药材,夏娘子亲自监督熬的,鸡肉都烂在汤里,奴才闻一下,都勾起了馋虫。”
萧长荆瞧着他馋涎的样子被气笑了,“给爷盛一碗。”
福公公欢笑地立马给萧长荆盛了一碗,萧长荆端在手里,看着白瓷碗中那浓稠的鸡丝和杂粮,喉头滚动了一下。突然就有了食欲。
直到他将整个煲罐里的五谷杂粮鸡汤都吃光,才满意地放下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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