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小万我又回来啦!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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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消失了一个星期,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给大家一个交代吧,事情并不复杂,就是一个三百多个月的宝宝遭遇了职场霸凌,然后被开除了,但经过我不懈的争斗,已经彻底离职了,而且拿到了七千四百块的赔偿金,现在已经是无业游民了,不过暂时不打算找工作,打算先把这本小说写完,感谢大家不离不弃的陪伴,爱你们,我回来了……这个月可能更新少些,等到恢复状态,依旧会保持三更的。)
何肆与何花这两位看起来身份不是很尊贵的施主,在何肆拿出二十两黄金之后,依旧没有引来什么前倨后恭的区别对待,这是一件好事,反倒叫何肆安心不少。
行香过后,两人回到禅房,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何肆面色还是有些苍白。
被宗海师傅开膛破肚的感觉并不好受,依旧隐隐作痛。
家中唯一牵挂的便是母亲的眼睛了,昨夜刚教过她“运睛除眼翳”导气歌诀,不知道现在怎样了。
何花担心弟弟的身体,就坐在一旁,再次确认道:“小四,你的身体真没事吗?”
何肆摇摇头,安抚道:“没事的。”
何花依旧有些怨怼,“宗海师傅怎么突然下这么狠的手?”
何肆笑了笑,“他也是在帮我。”
何花一脸狐疑,关于何肆身上的血食之祸,她并不知晓来龙去脉。
她问道:“宗海师傅从你身体里掏了什么东西出来?”
何肆没有隐瞒,依如今的情况看来,还不知道要这豸山与何花朝夕相处几日,何肆知道急不得,便迫使自己静心,开始将血食之祸的始末向何花娓娓道来。
……
日头未到天中,皇城,乾清宫。
陈含玉满头细汗,气喘吁吁,看着眼前同样微微喘息的青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永年,以前我只觉得你这个五品有些东西,现在看来,东西是真不少啊。”
曾经的太子殿下和太子伴当阔别几月,再次见面,竟是有些灵犀的先来上一场如切如磋的武人对垒。
以至于结果,自然是李嗣冲赢了,赢得还有那么些不知好歹,不留情面。
李嗣冲咧嘴一笑,就算是面对这位如今去掉“一人之下”头衔的新帝,也没有多少心存敬畏,甚至显眼德溜须拍马道:“陛下武道日新月异,兴许再过几天,我就不是您的对手了。”
陈含玉扑哧一笑,没好气道:“少来这套,你这么多年修行,被我几天功夫就挟山超海,那真是学到狗身上去了。”
李嗣冲盘腿而坐,面不红气不喘,笑道:“陛下这话说的,天下若是能在拳拳膺服的武道上取巧的,也就只有天赋异禀了。”
陈含玉欣然受之,点头道:“马屁拍得越来越差火候了,汝当勉励啊。”
李嗣冲纠正道:“是龙屁。”
两人都是相视而笑。
笑着笑着,陈含玉一拍桌案,斥问道:“李永年,擅离职守,该当何罪?”
李嗣冲面色如常,真就背起《离律》来,“凡官不奉公法,擅离职守,轻则杖一百,徒三年,重则斩监候,以其犯罪情节论,其在外官委官,虽有罪未至死罪,皆杖一百。”
陈含玉父在不蓄须,倒是没法吹胡子瞪眼,只得目露凶光道:“李永年,那你这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啊!”
李嗣冲没个正行道:“陛下,一百杖责不痛不痒的,打不打都一样,徒三年的话,也行,臣长得不丑,就别‘黥面’和‘刺颈’了,不如把我和那刑部大牢的小翼王关一起吧,那样也挺安适的。”
陈含玉本来佯装怒意的面色忽然一变,阴沉下来,“你知道些什么?”
李嗣冲只是随口一说,却见陈含玉面色异样,这才收敛了玩世不恭,心思玲珑道:“可是那于持醒了?”
陈含玉摇摇头,“醒不醒不知道,但他不见了。”
十年前的一次翼朝余孽起义被镇压,自称翼王的于炼明一对时年只有五岁的子都是收监刑部天牢,判处凌迟三千刀。
天佑皇帝驾崩,天符帝改元那次大赦天下,将这个本该凌迟处死的反贼之子改为了幽禁至死,已经颇为皇恩浩荡了,可惜妹妹于隽没等到那时候,她死了,是哥哥于持亲自动手的。
那于持,据袁饲龙所说,极有可能就是宿慧未觉之人。
“怎么不见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
李嗣冲尴尬一笑,“巧了,我说我随口一说,您信吗?”
陈含玉盯着他看了许久,面上冷意也是冰消雪释,说道:“永年啊,咱们快二十年的伴当情意了,你知道我生性多疑善变,也就只有你了,说什么我都相信。”
李嗣冲笑道:“这不还有元童吗?”
陈含玉一拍脑袋,亡羊补牢道:“对对对,还有元童,他才做了几天影子,我就把他忘了,果然天家薄情寡义,自古如此。”
庾元童面白无须,侍奉皇帝身侧,穿一袭赤红蟒袍,赐服,自然合身得体。
看上去像个腼腆的半大少年,实际已经近乎而立之年了,他抿唇一笑,李嗣冲却是在他的从容之下看到了一丝羞涩。
李嗣冲揶揄道:“元童,这才多久没见?蟒袍都穿上了,我也就只有一身斗牛服而已,啧啧啧,陛下对你才是真爱啊。”
庾元童不管他的打趣,真心实意道:“你要是眼羡的话,可以借你穿穿。”
“别!我不穿。”
李嗣冲连连摆手,玩笑道:“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虽然在离朝赐服是滥恩,但能得赐蟒服的还是少数,最早得到御赐蟒袍的,其实并非朝中重臣,而是宫中的宦官。
《舆服志》记载,“宦臣在帝左右,必蟒服。”
早在天符初年,宦官已不顾旧制,可以自行僭越服侍,三襕贴里,双袖蟒衣,可谓光耀射目,以艳为美。
曾有骨鲠谏臣直言,“服之不衷,身之灾也!”。
不过只要皇帝毫不介意,这些劝谏之言自然也翻不起浪花来。
陈含玉嗤笑,“瞧你那出息,三寸肉而已。”
李嗣冲据理力争,“不止三寸!明明是五寸三分不含头。”
陈含玉白了他一眼,“滚蛋!”
庾元童就在一旁笑着,虽然他挨过那一刀,但并不觉得有被这二位的对话给误伤到。
陈含玉依旧问责道:“这段时间在外头玩得开心不?”
李嗣冲笑着摇头,“哪能说是玩啊?无非是担君之忧罢了。”
陈含玉轻哼一声,说道:“行!你今天要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别怪我将你的渎职之罪和欺君之罪并罚。”
李嗣冲笑容不减,“那我可得好好想想了。”
说罢,他真就低头凝眉起来。
陈含玉见状乐了,说道:“没有叫仪銮司撰拟一份奏折呈递就算了,被召入宫之前都不打腹稿的吗?”
李嗣冲摇摇头,“动那脑子做甚?我眼界太窄,自己一个人就是容易胡思乱想,说出些自以为是的话来,还不误导了天听?只能是尽力求全了,一己之言,其中有失偏颇之处,还得陛下指点迷津啊。”
陈含玉用修长的五指来回扣动桌案,看似漫不经心道:“不兜圈子了,说说吧,山南的谋划你查得怎么样了?我这边也有些情报,就不和你互通有无了,你就说你知道的。”
李嗣冲点点头,这才说道:“卷帘门本就是朝廷谍报机构,那师雁芙既然请了一位卷帘人张养怡出手,不说她胆大包天,谋划自然是万全的,我这回已经是晚了一步,无非是看到些表浅的问题,但是聊胜于无,依我看,师雁芙乃是那位死而不僵的兴王留下的后手,而兴王的遗患势力即便再怎么错综复杂、盘根错节,对外而言也就是两股势力,索命门和捉刀房,捉刀房的情形现在已经明朗,就攥在那圣公何汉臻手中,可他即便有雄才大略,也不过是个棋子,背后一定是兴王宗室之后,说不得就是那传闻中死于大火的宗女陈蕴,而那师雁芙,可谓图谋甚深,可能是存了以朝廷做重压,在将鱼龙混杂的势力凝为一股的想法,也可能抱了借刀杀人,借朝廷出面壮士断腕的决心,总之不管现在朝廷如何应对,都是为时已晚,算不上将计就计,我先前去了趟简州,算是改名换姓投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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