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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身份被怀疑 (第2/2页)

“呵呵,林总,就算你再瞧不起我,也别忘了我是个演员啊,”李奈轻声道,“你的肢体语言已经出卖了你,你确实是感兴趣的。”

刚才林则越的手也一直在转戒指,尽管他脸上的表情掩饰得很好,但从手上带着一丝急躁的动作来看,他心里一定想知道这个秘密。

于是林则越起身,去书房拿出来一张支票和一支笔,然后回来放到李奈面前。

支票下方有他签好的名字,数字那一栏是空白的,这足够让每个贪婪的人心生欲念,在心里权衡出一个串可观的数字。

“写吧,”林则越揉着眉心,“我耐心有限。”

李奈“嘿嘿”一笑,没有写,只是收好支票,然后才道:“打电话的是个女的,他让沈峪救她,还提到了什么尤辰要杀她,就这些。”

说完,李奈从口袋里取出张纸条,推到林则越面前。那上面写着一串数字,是电话号码。

此刻,外面还在下大雨,哗哗的水声让人焦灼不安。

李奈见林则越不说话,便小声道:“林总,你这郊外不好打车,我能在这儿等到雨停吗?”

雨越下越大,似乎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

林则越对李奈这个人没什么好感,之前充其量当他是枚棋子,后来觉得他有野心,好好磨砺一番说不定能是把趁手的刀。

而现在,李奈居然也学会和他谈条件,这个人变成了一个随时有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

林则越心情不好,但嘴上还是说了句:“那你自便,但你活动的范围只能是这里。”

说罢,他起身上了楼,锁上门。

二楼有一个独立的储藏间,这里存放着一些沈家的东西,大多数是古玩玉器一类的,沈庭松的收藏,家里放不下,就干脆放到林则越这里。

还有一个箱子,是沈庭松的一些旧物,林则越当时发现也没怎么在意,就都给丢到储物间了。

现在他蹲下,用鸡毛掸子掸了掸箱子上的浮灰,然后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本年代久远的相册。

打开,第一页第一张是个全家福,照片上他的舅舅沈庭松和舅妈叶蕊并排坐着,叶蕊怀中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男婴,那男婴脖子上戴着个穿着红绳的白玉佩。

那个男婴叫沈峪,嘉峪关的峪。

林则越突然想笑。

二十九年前,沈峪才一岁,有一天大半夜他突发高烧,那时候沈庭松事业刚起步,整体忙得不着家,所以叶蕊便独自一人抱着沈峪去医院。

然而就是在路上,叶蕊突然遭遇车祸。整个人连带着沈峪一块儿滚落到马路边儿。

当时是凌晨,叶蕊因为心急一直在路边打车,可那个路段并没有监控,一辆车突然逼近,没有丝毫减速的迹象,直接把叶蕊撞死。

肇事者逃逸后,有个路过的人报了警。可当沈庭松赶到医院的时候,叶蕊已经死了,而沈峪却下落不明。

后来逼问肇事司机和那个报警的路人,却说根本没在现场看到过一个婴儿。

沈庭松当时崩溃了,带着一伙人把宁海市翻了个遍也没找到沈峪。他甚至去找出马仙算过,当时东北那里流行找出马仙看事儿,有个狐仙附体的大仙儿就说,沈峪一岁时有一小坎,三十岁有一个大坎,就算能活过一岁,也活不过三十。

况且当时孩子发着高烧,母亲又被车撞了,怎么想估计也是凶多吉少。

沈庭松拼了命地找,可那时候是二十九年前,信息技术并不发达,想找一个一岁的孩子很难很难。

后来沈庭松就只能当做沈峪死了,后来他消沉了许久,也不愿再娶,只醉心于事业。直到被家里老爷子逼得不行,才勉强去福利院领养了一个弃婴,取名沈麒,而这已经是沈峪消失后第八年的事情了。

“奇怪啊……”林则越冷嗤了一声,他坐回书桌后面,大脑转得飞快。

如果宣子期就是沈峪,那么他上次在医院里看到的宣子期脖子上露出的吊坠,也就不足为奇了。因为那个玉坠是沈家老爷子亲手雕刻的,后来沈麒脖子上有个一模一样的。

还有,宣子期长得,和照片上的叶蕊也很像。

那眉眼、神态,几乎如出一辙。

可他之前调查过宣子期的档案,宣子期出生的医院是宁海市第一医院,按道理来说沈峪现在应该三十岁了,可宣子期只有二十二。

这说不通啊。

林则越陷入了思维怪圈,他犹豫了一会儿,然后给沈麒打了个电话。

“沈麒,”林则越声音低沉,“我记得你快过生日了。”

电话那头的沈麒正无所事事,一听这个立马来了兴致:“哥?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你要给我过生日?”

林则越笑了笑,说话轻声细语,谁都听不出他心里的算计:“我打算在家里给你开个派对,怎么样,到时候你可以请你的朋友来玩。”

“真的啊!”沈麒先是一高兴,然后声音又低落下去,“我又没什么朋友,到时候来的还不是那群亲戚,我烦他们……”

“呵,”林则越轻笑一声,“宣子期不是你的朋友么?”

他着重咬了“宣子期”三个字,而沈麒自然是接着他的话说:“我倒是想啊……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来,之前每次想让他来家里玩他都拒绝的。”

林则越道:“你求他,他会来的。”

说罢,林则越便挂了电话。

储物间里有一面落地镜,他走过去,撩起衣服的下摆,看了看自己下腹部靠右侧的那道已经愈合的伤疤。

浅浅痕迹,看过一眼,就能让他瞬间想起宣子期捅他的那一刀。

宣子期那一刀太过直白,似乎并没有夹杂多少恨意,只有单纯地宣告他的不可侵犯。犹记得他当时的眼睛中一片清明,现在每每回味起来,林则越都觉得刺激。

那种感觉,之前从未有人带给过他。

他原本以为宣子期只是纪明赫养的金丝雀而已,现在来看,这个人身上有着太多神秘的,违和的,难以言说的感觉。

他本打算把宣子期作为要挟纪明赫的筹码,没想到这个宣子期居然是他的亲表弟。

一个阴暗的计划,此刻在他脑海中应运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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