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叙说往事,尘封的回忆。 (第2/2页)
十七小心翼翼的坐了过去,“母亲,啥事啊,这么严肃。”
王诗语无奈,叹息道,“天羽,事情跟你有关,和你父亲也有关系,你一定不能告诉他。”
十七不明,但看着伤感的王诗语,心中隐隐觉得,这事不小,随即点点头,“母亲,您放心,我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包括父亲。”
王诗语见十七保证,又叹息一声,道,“事情是这样,多年前,,,”
“水城,一座被清泉河流包裹的城镇,此城没有城墙,城镇也不是很大,但城中却绿树成荫,花草盛开,清泉小溪流淌在城中,城中没有什么高大雄伟的建筑,只有那古色古香的房屋,城中空气清晰,百姓日子安稳,碧波阁就坐落于此。”
那时我与你父亲还未成亲,也是因为一旦成亲,便会受限于此,所以才在成亲前四处游玩,同我们一起的还有一人,当我们去到了水城,在那里,遇到了灵儿的母亲,妙妗,我们也算相见恨晚吧,几人很是投缘,便于她结义金兰。
而妙妗又是当地大家族的千金,对水城十分了解,所以她就为我们当了向导,每天带着我们在水城闲逛,那几日,我们玩的很是开心,只是,好景不长,,
十七看着伤感不语的王诗语,感觉到了不对劲,“母亲只是说还有一人,可那人,难道,,”
“母亲,”十七轻声呼唤。
王诗语双眼朦胧,抬头看向十七,“你和你父亲年轻时,太像了,身边真的是从来不缺女子,”
“那个,母亲,这个怎么没听您说过呢,”十七感到一阵尴尬,“这女人多,原来是传承了优良血统啊。”
王诗语怒瞪着十七,“这事能随口说吗?你想想,如果是灵儿,她会愿意提起吗?你怎么会和你父亲一个样,除了会勾搭女人,一点也不懂女人的心思。”
“啊,也是,您说的对。”看着瞪眼的王诗语,赶紧说的。
王诗语双眼迷离,半天没说话,十七小心翼翼的嘀咕道,“母亲,后来呢?”
王诗语扭头瞪着十七,“都是你,好不容易酝酿的情绪,一下子没了。”
十七赶紧求饶,心中嘀咕,“您老人家,讲个故事还要酝酿一下情绪?真是第一次听说。”
“那几日,我们玩的很开心,可水城的自古多雨之地,也是那雨多之地,给了她机会。”
闻言,十七已经想到了什么,心中很惊讶,不过,没敢插嘴,静静地听着王诗语讲述。
“那日,原本晴空万里,突然风云转变,一场大雨从天而降,下了整整三天三夜,因为是在城中偏远的地方,四周也没有什么住的地方。”
“为了避雨,找到一处农家,那院中只有三间茅屋,你父亲便给了那户人家一些钱财,换了两间,我们也就暂时躲避在那里,你父亲与我一间,妙妗和那人一间,”说着瞪了一眼不怀好意的十七,十七赶紧调整心态,变的一脸的平静。
“虽然我和你父亲相处一室,可不像你那么随意,你父亲是睡在地上的,”
闻言,十七心中腹诽,“没想到,父亲还是个正人君子?坐怀不乱?”
“就在第二日的半晚,那时雨下的很大,妙妗家族的人找到了我们,因她家族有事,需要她立即回去,因为没见过那送信之人,我便想护送妙妗离去,与你父亲商议之后,他便同意了,而我一心只顾着妙妗安慰,却忘了一个人,”
十七一怔,双眼发光,很是激动,他猜到了王诗语要说的事情,但只有亲耳听到,才能确定,此时心中又激动又着急,只想赶紧知道发生了什么,“是父亲与那人缠绵卧榻,还是为情争吵不休,而那人,到底是谁,为何会让母亲如此牵挂而记恨。”
“在我送妙妗回去之后,确定是她家族所在,我便返回了那院中,虽然妙妗想让我留下避雨,可我那时才想起来,还有一个人,对你父亲痴情的入骨的人,还在他身旁,当时,我就感觉到有事要发生,”
“我当时心慌意乱,只想立刻回到那院中,路上碰撞到了许多人和物,其中就有一尖锐之物,这就是那时留下的,”王诗语挽起袖口,十七看去,只见小臂的内测,有一细长的疤痕,一看就多年前所伤,皮肉虽然已恢复正常,疤痕也淡化了许多,但只要定睛一看,还是那么清晰。
“母亲,父亲不知道这疤痕吗,不是有,,”
王诗语摇了摇头,叹息道,“我并没有告诉他,虽然有许多治疗疤痕的丹丸灵草,但我不想,或许这就是心中的结,希望有一天,你父亲他能自己发现吧。”
王诗语看着疤痕有些出神,十七也不好打扰,只是很心疼她,“看着母亲性格很好,一天到晚很开心,可是这件事,她居然能隐忍多年不语,看来她是真的很爱洛天鸿,不忍破坏这段感情,可如今,她为何要说出来呢?而且还是和我说?”
好半天,王诗语回神,整理好衣袖,继续说道,“那些人见我受伤,我又是女子,他们也是心软,不在追究我的责任,可我也不能这样离去,只好和那些人道歉,帮忙整理货物,而处理完事情之后,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
“这几个时辰,也是我最懊悔的,我心神不宁,一路跌跌撞撞的返回了小院,当我看到你父亲的房间,还亮着明光,而她的房间,已经熄灯之时,还觉得自己想多了,”
“当我呼唤着你父亲,推门进去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她虽然很惊讶我的出现,却又那么从容,好像是故意而为之,而我当时受不了刺激,直接跑了出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感到很累,很累,不只是身体上,还有那伤痕累累的心,冰冷的雨水,刺骨的冷风,也比不过我心中的冷,”
王诗语泪眼朦胧,泪水不经意滑落脸颊,十七看着心疼不已,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掏出一块丝巾,递给了王诗语,“母亲,”
王诗语看着十七,露出一丝微笑,接过丝巾,擦了擦眼泪,继续回忆着,
“一夜,整整一夜,你父亲也没有出现,,”
“为什么?”十七眼中充满了泪光,他不明白,为何父亲没有去找母亲,难道,
“其实这也不能怪你父亲,当时我心慌意乱,根本没有思考,可回想起来,你父亲当时双眼紧闭,而且,脸色很痛苦,他应该是被下毒了,”
“下毒?怎么可能,父亲难道,,”
“不是他修为不够,而是那个人,用毒之法,如果不是刻意防备,修为在高也难察觉,”
“母亲,这人如此恐怖吗?那不是无敌了吗?”十七不明白,这么厉害的人物,为何记忆中没有。
“当然不会无敌,凡事都有克制,虽然用毒手法高明,但只要留心,别说修为高深之人,就连一些低修为之人都可防备,别忘了,在高明的手法,也需要接触到身体,不然,也是无用,”
“原来如此,那发生了这件事,您就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