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神祭者 (第2/2页)
他试图挣脱那股无形的力量,但是越挣扎越加无力。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能逃离这个诡异的地方。
突然,他看到了一具尸体。那是一位轿夫的尸体,被那些活死兽偶撕成了碎片,鲜血和内脏散落一地,让人恶心想上面大吃一顿,舔干净地上的血液~
玄枵感到自己的胃里一阵翻腾,几乎感觉快要饿死,他强忍着饿意,继续向前走去。
他来到了一座废弃的庙宇前。
又是一个庙宇,这个庙宇更加的残破恶心。
庙宇里面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腥臭味道,让兽无法忍受,他直接再次封闭了自己的五感三绝,他推开门,走进了庙内。
庙内的景象更加恐怖和诡异,地上散落着一些枯萎的树枝和白骨,墙上挂着一些奇怪的符咒和画像,玄枵心中涌起一阵恐惧,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注视着他。
他走到庙宇的最深处,发现了一扇木门,他推开门,走进了一间密室,密室里面只有一张石床和一盏昏黄的油灯。
玄枵走到石床边,发现上面躺着一位老壁灯。
老壁灯的脸色苍白,眼中透着一股邪气,他的身体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像是死了十二年没有埋似的。
玄枵感到非常不安,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陷阱之中,他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但是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像被钉住了一样,无法移动。
“桀桀桀!”
那个老兽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透着一股邪气和狂乱,让兽不寒而栗,他的声音低沉而嘶哑,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一样:“你想离开吗?那就得先问问我答不答应。”】
玄枵直接一个巴掌扇到那个老逼灯的脸上,玩儿幻术这种东西,他可是启源神级别的,觉得不解气又啪啪的几个巴掌,还搁那换出这种东西来吓唬他。
当初抬起爪子摸盲文的时候,他就已经觉得不对劲了,预感叮铃叮铃的疯狂作响,然后就预言到了这几幕场景,他就提前凝聚了现在身体里可以调动的异能,硬生生在那个钟最中心外围一圈已经变成骨头状的东西嵌入了一颗宝石。
谁还不是一个炼器师了?!炼器师炼出来的东西虽然不叫魔法宝物,只能算是一次性的道具,或者是偶尔使用的道具,一般只能用来闯某个关卡用的,比如去某哪里冒险就用这种道具。
当然市面上的大部分炼器师的炼出来的魔法宝器,全都是经过魔法师的各种加持,所以才被称为魔法宝物。
凑够了金属和火焰,还有水,这三种异能玄枵早就达到了炼器师的标准,不过嫌麻烦,不好玩儿,一直没有弄而已,刚才他就趁那几秒钟,凝聚身体里所有的异能成幻想的力量。
假借摸盲文的时候,悄无声息的使用。
这个老逼灯还以为自己真的被困在他的幻术中了呢。
【那个老逼登狂妄的说道,看着胆簌如鼠一般,匍匐在地,连声大笑起来,却忽然感觉到老脸一疼,心中暗自警觉,却毫无发现,正以为自己只是神惊而已。】
玄枵建立起的幻术,他自然有所有的主权,这个老逼登还挺会玩儿,抽了抽嘴角,心中忽然起了一些恶趣味,转眼便对旁边真正的老逼登本体狠胯下踢了一脚!
当场就听见一声骨裂。
那些神明不是下诅咒吗?这些诅咒让你尝尝如何?反派军器中的老狗!还敢利用这个幻境来算计他,让你尝尝他的苦难吧……
倒霉不祥女神讲下来的霉运
【老逼灯觉得身下一凉,却是立刻钻心痛骨起来,疼的哇哇大叫,这是站起身来才发觉自己原来坐的地方是一个凶兽!刚才正是那凶兽的角……刚站起来准备施展自己的能力,却不小心踩着香蕉皮又滑了一跤,顿时一把老骨头摔的七零八落……】
砰!玄枵又将那个老逼登现实的真身肩膀给打穿!
那个老逼登的身体一仰,就倒了下去,从他身上露出了一个本子,玄枵捡起来细细的翻看。
看着看着就觉得拳头硬了。
原来这个老头是个反叛军,和受难者对立,他身后的某位神祭者——也就是天生拥有神职的某位大兽。
察觉到了,最近的受难者似乎都跟着玄枵,所以就怕这个老逼灯来想办法折磨他。
“哼!”
玄枵冷哼一声,气的张嘴就喷出一股清浊之气,那一个小本子碰到这股气体瞬间就被分解,这个小本子上面还有些猫腻,最好毁掉。
他喵的,差点都被气出原形来了,又举起粗大的尾巴狠狠抽了那一顿,老逼登,让老毕登现实中的痛苦也能在幻境中仔细的体验一番!
玄枵敢打赌那一位神祭者就是从第一章搞鬼到现在的那个 一身埃及装的胡狼兽!
在自己毁灭半个沫桉镇的时候偷窥他。
估计苏漠的到来也有他的搞鬼吧,那桉什么三大全权柄,什么点灯者,裁决者的谣言也是他散布出来迷惑世兽的。
苏漠的古通幽冥之术,也是被他打压了一大部分,所以才完全没有显示效果。
三花源缘酒,也是他故意在后边跟着试图勾起自己的馋虫,因为他清楚的知道玄枵带上了夜芒形态下的那个大领主级别面具对于美食和美酒没有任何抵抗力,所以想利用这个酒来探出自己身体里的那几种情愫从而确定当初神明降下来的诅咒到底是哪种诅咒……这样的话,他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控制玄枵。
还有身边大部分都是他喜好的雄性生物和雌性生物,无论如何都会碰巧的遇到几个雄性或雌性生物,没有谁在其中暗暗指引导轨,玄枵是不信的。
……
一直直到现在!看到这个小纸条仍然是那个神祭者故意让他看到的。
事实上玄枵自从第一次成功毁灭大陆之后,第二次的开始就一直在使用情绪错误法。
让自己的感情和情绪处在一个比较极端和微妙的一个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