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母后,您可还记得三位兄长 (第2/2页)
兄长?
什么兄长?
皇帝不是只有他一个孩子吗?
沈宽反应了片刻,才意识到他说的是死了的那三个,但悲伤的神情已经来不及做了,只能叹了口气:“本宫问了太后,你三位兄长之死都于她无关。”
“问她?”皇帝嗤笑一声,“母后,您何时见过凶手自己承认自己杀人的。”
很好,这是一个结症。
沈宽眯起眼睛,略微思考了一下:“本宫这些年也想要查明此事,但读书少,一直不知道从何下手。在你父皇面前提起他又悲伤不已。如今本宫做了太后,又读了书,正好重新来查一查此事。若不是太后所为——”
“凌儿便当她是嫡母,行人子之礼。”
“好,要是是她干的。本宫便与你一起除去程家!”
小皇帝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连忙站起来,伸出手掌:“一言为定!”
沈宽也神秘的一笑:“一言为定。”
凉凉都说了不是太后所为,她的记忆便是原主自己的记忆,这人骗别人容易,若是连自己的记忆都能骗过,那也是个天才了。
母子二人达成共识,快乐的出了御书房,准备各自回宫吃晚饭。
走到枫林宫门口,沈宽忽然一拍脑门:“我特么是猪吗?明明找他是要说不去上朝的事儿,结果读了一下午的《春秋》——”
想到明天早上还要四点钟起床,她不由得打了个寒蝉,赶忙掀开帘子大声嚷道:“月季!月季!赶紧调头,去乾阳宫!本宫要跟皇上一起用晚膳!”
程凉是第二天上朝的时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沈宽哈欠连天的坐在旁边,底下跪了一地翰林院的学士,他们要集体请辞。
“臣等才疏学浅,不足以教导皇上,恳请辞去御书房行走之事!”
小皇帝手足无措,程凉一脸懵逼。
“宽儿啊,你昨天干了什么?”她悄悄侧身问沈宽。
沈宽又连续打了俩哈欠,愤愤然道:“跟皇上说不上朝的事儿啊,说了半天,他也没松口——唉,我真是造了什么孽啊!”
“那这下面……”
“哦,昨儿个听个老夫子讲《春秋》,居然不说意思直接让人背全文,背不出就打小顺子手心,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跟他切磋了一下。没想到他那么小气,直接就撂挑子了。”
行,明白了。
程凉咳了一声,重新坐正:“皇上在御书房读书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先帝在时诸位便是先生,这怎么先帝一去,诸公便忽然觉得才疏学浅,不肯教导皇上了呢?”
不就是扣帽子吗?
这事儿看的还是谁动作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