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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把洗澡水准备好了,聂芙特一踏进去就大骂,说水中怎么可以放香料和花!她现在闻见香味就讨厌。
看着聂芙特煞白着脸,被奴隶气得头晕的样子,鲁沙法也恼了。把跪在地上的奴隶踢开,抱着聂芙特安抚她,轻轻拍她的背。
终于洗澡水第二次准备好了,聂芙特踏进温热的水中,看起来终于舒服一点了。这时医官也来了,隔着纱帘为聂芙特看病,稍后把鲁沙法叫了出去。
听着医官的诊断,鲁沙法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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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梨等在尼罗河边。为了让他们可以安全离开,拉姆瑟斯特地把这一河道边的守卫的巡逻时间改了。
夕梨在等鲁沙法。
比起可以自由离开的她,鲁沙法的俘虏身份让他不能任意离开拉姆瑟斯的宅院。只能偷偷溜走。
鲁沙法说,午夜前他一定会来。
午夜了,月到中天。这一片的尼罗河上除了他们的几条船以外,一条其他的船也没有。
住在河岸两边的平民都被吸引去参加祭典了。
远远的,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向这边走来。是鲁沙法。夕梨高兴的迎上去。却见到鲁沙法没有再靠近。
他,缓缓跪在原地。
夕梨愣了。
一刻过去了。夕梨身后的侍卫告诉她,再不出发就无法在清晨前离开埃及兵的守卫范围了。
夕梨最后再看了一眼那跪在原地的身影。果断的转身上船。侍卫问道:“那鲁沙法将军呢?”
夕梨回答:“鲁沙法将军早在半年前就战死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