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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到底谁干的,告诉本君,老子要去撕了他! (第2/2页)

“你那几大阵法作何解释?这些都是妖魔二界之禁术,传言是记录在魔说球和妖言册之中的东西……还不说实话?”

“我好奇上面记载了什么,便去取来看了看。”

芳祖盯着墨子息半晌,“还好只是冰刑,若是化境的天雷,你如今未……如何抵御?好好在荷华山潜修,静待归去的那一天,不可再招来天谕神罚明白吗?”

“以后不会了。”

“再有以后,我给你放弱海无极的海底去,让你反省个万千年再出来。自我踏进仙涯谷的第一步,一眼就看见了你,我当时就想,这哪儿来的一个孩子……小时候啊,你就爱惹事,慢慢长大了,就安静了下来,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子息,其他事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唯独惹下天谕之责的事,我不能不过来问清楚情况。你是个好孩子,断不可与那些妖魔为伍,知道吗?”

“芳祖放心,子息知道。”

芳祖停下脚步,看向满湖花开:“长忆翩然公子,九天风过无痕……月塚的事我也听说了,一出来便损万灵性命,此人必然是诸天之祸,子息,好好修练,以后类似月塚的恶域还要靠你去清理,涤荡天地正气,维护世间祥和太平。”

“嗯。”

“妖魔二界既然已经退兵就不要再去招惹。”

“好。”

墨子息陪着芳祖,又走了一会儿,他犹豫要不要问芳祖心中的疑惑。

见他站在原地止步不前,芳祖便转过身问怎么了。

“我有一件事,还想请教芳祖。”

“何事?”

“莲……莲君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墨子息感觉到记忆中的那个人是像一个空壳,心是冷寂的,没有一丝人的温度,仿佛随时可以回归天地之间,存在,只是为了使命。墨子息每一次梦见,他都在昏天黑地的世界里无尽厮杀着……

这样的人让墨子息也不禁害怕,第一次生出一种恐惧,好几次从梦中惊醒,因为他自己变成了那个人。

“我从未见过神主莲君,但我想,他一定是一个像子息一样怀善悯世之人。”

“是、是吗……”墨子息神色不是很好,脸色因为芳祖的话和她眼神里的答案而跟更加苍白了几分。

“子息,怎么了?”

“没事,芳祖,我就是心里有些不舒服。”

“定是伤还没好,走,我扶你回去休息。”

送墨子息回了书尽阁,芳祖吩咐遥芩他们好好照顾着,她要回仙涯谷,那边不能没有人。

未歇、仰昔、遥芩几人相互看看,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生怕芳祖说多住几天。

~~~

桃都山是仙域中最温情的修仙圣地,四季桃花盛开,花树丈余之高,繁如锦绣。

碧落在桃然居养伤,宜礼敲了敲门。

“师兄。”

“有事吗?”

宜礼道:“师兄,域主请你到紫仁殿一趟。”

碧落微笑点头:“好,我知道了。”

“我去通知桐风、青业师兄了。”

“你去忙吧。”

碧落去紫仁殿的路上便遇见了桐风、青业他们:“可知何事?”

碧落摇摇头:“暂不清楚。”

“怎么不见画影?”桐风见平时画影都跟着碧落的,这次没看见人,倒是有些奇怪,便问了一句。

碧落回道:“婆凰山附近又残余妖魔作恶,毁山灭林,火烧千里,伤及附近一带村庄,且止神君带弟子们出门行医,句芒山的灵草仙芝没人照看,便叫画影过去帮忙一段时间。”

桐风听闻又是妖魔,心头很不痛快,袖里的双拳紧握。

紫仁殿上,碧落听完上倾的汇报,听着听着立马反驳道:“不可能,上倾君,你何处得来的消息?”

上倾拱拱手:“消息是霞蕴仙都卧底在月塚的人给的。”

“这不可能,子息怎么可能会救凌执风!”

北横:“碧落,你先别急着否定,让上倾把话说完。”

上倾继续道:“那人是从渊霜口中得知的,本来我也是不相信,然后就派人在荷华山打听了一下,渊霜在荷华山住过一段时间,同时还有一个叫兰柒的人,前两日我去句芒山找且止神君看病,他的两个徒弟殷河和知清也曾见墨子息身边有这么一个人,墨庄主还任由凌执风在荷华山欺负他们。”

碧落握拳,回想起那日在东遥居行径放肆的人,他后退了两步:“我要去找子息问清楚!”

此时,两名弟子急匆匆进来:“域主,有妖人闯入桃都山!”

北横带着桃都山的弟子前去迎敌,来者是夭绍。

他的行踪不是自己暴露的,而是易怡衔故意透露给北横的,他想借机除掉夭绍。

夭绍被约在这里会面,其实也想看易怡衔在仙域的面目,但最终只是听见了他的声音,易怡衔并不想让人发现自己在仙域的模样,于是隐匿在千万株桃树之中的一棵花树后面传递消息,以易怡衔的心机,他也知道夭绍过来的目的,所以反手把夭绍又出卖给桃都山,能除去夭绍更好,毕竟这个人可是凌执风身边最厉害的角色,有他在,要动凌执风就像要撞破一堵万丈厚的铜墙铁壁般困难。

北横飞身而上,拦住夭绍:“夭绍!”

“想走?没那么容易!”碧落幻化出非昨剑,飞身上去迎敌,被一夭绍一个花灵术拦住。

“原来是非昨之主呀,有趣,今日我倒是要会会!”

碧落:“那就试试!”

北横和碧落联手对付夭绍。

夭绍的身法飘忽闪烁,诡异多变,空间瞬移极快,北横和碧落应付起来有些吃力。

碧落使出一招“霜寒八荒”,却被夭绍嘲讽道,“以你现在的修为,使这’霜寒八荒’,还是太年轻了呀!”

几人正打的如火如荼,而早已有另一队人马在暗中出现,他们会来桃都山,也是易怡衔安排的。

易怡衔一是想要挑起仙域和月塚的仇恨,二是想借魔界之手除去碧落。

岄嫣珞睥睨着这群打斗的人,易怡衔告诉她,碧落是东都上神转世,不能等其羽翼丰满,天地五方共五位主神,而这位东都上神可是最仇视妖魔二界的人,他在时,几乎没有一刻不和妖魔二界作对,这正是出去他的好时机,若等他回归神界,凡事他要除去的人没几个能在其手中活下来!

易怡衔的忌惮不完全假,因为在旷古神纪,诸天几乎只知东都上神,不知神主莲君,在这后醒仙纪,碧落的威慑力远大于神主, 其雷霆手段和强大的天启之力,直接碾压诸天,很难不让人颤抖,而那位神主莲君倒像是成了一个传说,几乎没有几个人见过。

岄嫣珞见此时的碧落确实不强,便不打算自己动手,于是,吩咐身边的洞仙筱找时机干掉。

洞仙筱是岄嫣珞身边最厉害的人,甚至可以说是魔界第三把手,实力深不可测,但魔界岄嫣珞未出,洞仙筱一直隐藏实力,他服从之主只有岄嫣珞一人,其手中的嗜血魔箭,就连凌执风都无法避开,可以说以他的实力对付一方主神都没任何悬疑。

得令后,洞仙筱化弓拉弦,一只黑色魔息的箭搭在弓弦上,当他将嗜血魔箭射出去时,一股千军万马的力量压制而去,无人可挡。

他的每一支箭都是猎杀高阶魔神而炼铸的。

桐风见一支箭朝碧落射去,惊恐万状,大声喊一声:“碧落,小心!”

碧落闪身避开,但那支箭如同定位一般,直指碧落,他以闪电般的速度与这支箭拉开距离,却仍旧被死死盯牢。

桐风、青业两位师兄直接飞过去替他挡,结果二人被皆嗜血箭穿胸,鲜血喷洒在刺眼的青苍穹之下!

“桐风师兄,青业师兄!”碧落用非昨剑拼命抵住嗜血箭的强大力量,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蚂蚁顶着一座如燃烧成炉的泰山压制而来的力量,他连连后退,腿上步步发软。

北横早已替他去牵制这嗜血箭的力量了,但仍旧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两个徒弟惨死在魔箭之下。

夭绍在一旁看好戏,看得差不多后就离开了桃都山。

游方出现,使出所有力量替碧落抵挡,但也招架不住嗜血箭几时,玉逢从天际飞身而来,立即出手相助,三人联手,才将嗜血箭变为一支普通的废铁。

仙域将今日侵杀桃都山之事归咎于月塚,认定是凌执风让夭绍和墨界洞仙筱联手侵袭桃都山。

青业为救碧落牺牲,伤心的不止碧落,还有不比海域之主姮青,是青业的表姐!

碧落精疲力尽,从云中跌下去,游方神君上去扶住,与之同时稳稳落地:“可无妨?”

“神君,桐风和青业师兄他们?”

游方摇摇头。

“怎么会!”碧落哀恸跪地,泪眼婆娑的看着血泊里躺着的两位同门,心如刀绞,只是一瞬间,两位师兄就因救他而殒命,让他如何不自责,伤痛。

玉逢走到碧落身边,安慰道:“你也不必自责,这是他们的劫。”

眼中泪水滴落,碧落伤心难抑:“是我害了他们,是我……”

游方眼里流露出悲痛:“将桐风和青业的仙体带去安葬吧。”

碧落抓住两位神君的衣服,满脸泪水:“游方神君,玉逢神君,救救师兄他们……”

游方道:“碧落,你也不必过于伤痛,他们二人注定此劫,虽因你而起,自然因你而果。”他挥手之间,桐风和青业的仙体就被收了。

碧落颤抖地握紧双拳,指甲深深嵌尽肉里,手心鲜血滴落在地上:“是我害了他们,桐风师兄、青业师兄,我一定给你们报仇,月塚妖魔,我与你们不死不休!!!”

~~~

上倾听闻这几日碧落闭门不出,便邀了都匀一起去桃都山看碧落,他是碧落在仙域神界最要好的朋友,碧落对他也是无话不谈。

碧落神色惨淡,脸上毫无血色,仍旧沉浸在深深地悲痛之中。

上倾看到碧落这样,脸上也露出同情之色:“事我们都听说了。你这几日人都憔悴了不少,我们两个特地过来看看你。斯人已逝,你也不必深疚,守护好后醒仙纪,两位仙君一定会欣慰的。”

“我会给他们报仇的。”

上倾整理着桌上几个东倒西歪的酒瓶:“报仇是我们大家的事,不是你一个人的,荷华山的远古祭,凌执风伤我们仙域多少人,这些账自然要找他一一偿还,碧落,你现在要振作起来知道吗?”

碧落轻轻点点头,眼里满含着哀伤,他虽有醉意,依旧不失隐藏在他身上的一种让人生敬的神气。

此时为仙的碧落,性情还算温和,加上桃都仙域漫山桃花点缀,让他很难不受诸天仙君仙子倾慕,在众人心目中,他是这粉玉琼芳养出来的雅仙,佩玉执剑,莫不是温情与威肃共存。

都匀一拳砸在桌子上,气冲冲道:“要不是荷华山那个墨子息救了凌执风,怎么会发生后面的事。前几日那个花界的芳祖还质问域主他们荷华山出事,为何不帮忙,这种吃里扒外,勾结月塚的人还要仙域神界怎么帮,如今反过去看,指不定远古祭就是他和妖魔二界以及月塚设下的阴谋!”

上倾:“别乱说,妖魔二界是为海魄珠来的,墨庄主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都匀:“苍政和岄咎一现身荷华山就撤兵了,你说他们是为海魄珠?墨子息连凌执风都救,还有什么事是他干不出来的,指不定海魄珠就是他拱手送给凌执风的。”

碧落豁地站起身:“都匀上君,请你说话注意分寸。”

上倾:“坐下坐下,碧落,你别激动,都匀也只是随口一说。”

都匀:“碧落,你到现在还维护……”

碧落一口回绝:“不可能,子息他不会做出这种事。”

上倾见碧落维护荷华山的状态十分笃定,相互看看,也不好让他难堪,起身,拍着碧落肩膀说道:“碧落,你先坐下。我们知道你和墨庄主关系好,但妖魔二界打了海魄珠这么多年的主意都没辙,墨庄主将海魄珠给凌执风一事这也只是都匀的一种猜测。”

都匀并未顾及那么多,毫不掩藏道:“碧落兄,墨子息那个人真的有问题,他要真的和仙域神界异心,你应当趁早和他断绝来往才是。”

上倾:“都匀,你先别急着下定论,眼下最要紧的是想办法把海魄珠拿回来。否则,那个凌执风不知道又要生什么事。”

都匀:“拿?这么拿,打去月塚还是雪涯湖?”

上倾:“我倒有一个办法。”

都匀:“什么办法?”

上倾有些为难,犹豫了片刻才开口道:“碧落,如果墨庄主与月塚的人真没有勾结,那么便让他去拿回海魄珠交给你,但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与月塚无关。”

都匀:“倒是一个办法,让墨子息拿回海魄珠交给仙域神界,证明他和月塚没有任何瓜葛。”

“我相信子息,这就去荷华山找他。”

上倾拦住:“你这样醉醉醺醺的去怕是不好,休息一下再去吧。也不急这一时,如今妖魔二界暗中报复之事频发,还是小心为好。不如这样,我找个时间,陪你一起去。”

都匀:“可以,到时候招呼我一声,若有空也去。对了,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昆仑仙祖浮生天君即将回来了。”

上倾惊讶:“什么?!这么说来,昆仑仙祖归来,那仙域就群龙有首了,往后仙域做事便会更加齐心协力了。”

碧落淡淡道:“浮生仙祖的回归,确实是好消息。”

~~~

自从凌执风离开之后,墨子息比之前看起来更静默了。

墨子息一个人静立在梨花台上,周遭落花絮絮,梨花清冷,他一身墨色衣装,仿佛雪白世界里的一点孤影,如孤鸿落在茫茫雪界,天地只他一人吗?

这样的墨子息让人言温而觉寒。

遥芩走过来,见墨子息一直沉郁不展,眉宇不舒:“庄主。”

“什么事?”

“要不我陪您出去散散心吧?”

“去哪儿都一样,遥芩,你下去忙自己的事吧。”

“庄主,找个人说说话,心里会舒坦一些的。”

“我没什么想说的。”

~~~

雪崖湖,几百里冰天雪地,没有生气,一派冷色调。一长排精致的木楼架在深蓝色的湖面,周围都被几十米高的小雪峰包围着,虽有皑皑白雪覆盖在斜坡上,使得山的棱角更分明了几分,如同石匠用力随便横劈竖砍了几下就完工了,木楼一旁是一座突兀的几百米高的崖壁,笔直的伫立在湖边,更像是巨大冰冷的铁石,透着一股子寒气,让人看着就直想搓手哈气暖和暖和,凹凸不平的地方堆积着厚厚的雪,一窝一窝的。估去了的人都觉得:这里用来面壁思过不错。

凌执风望着崖壁发呆。

夭绍身着一袭深红长袍,彼岸花绣满,此物仿佛是刻进了他骨子和灵魂中的爱,他走到凌执风身边:“凌君,雪崖湖寒气太盛,您进屋休息吧?”

凌执风仰天闭眼长叹。

“我的好主君,你这叹息几个意思?”

“你那边查得如何了?”

“能如何,刚到那边又马不停蹄被你喊回来。身上的两处伤好点没?”

凌执风摇摇头。

“我去找且止来给你看看。”

“算了,别去,且止不会来的。”

“绑来就是了。”

“别,子息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你这是中了墨子息的毒了吗?”

“哪儿有,我答应过他不能惹事,不然他不让我去荷华山。”

“瞧瞧你这出息,凌君,那墨子息不值得,既然海魄珠到手了,你们之间就别有任何牵扯,对你对他都好,道不同,不相为谋知道吗?”

“本君知道。”

“知道就好,”夭绍拍了拍凌执风肩膀,“除了墨子息你要什么样的我都给你找来,唯独那个人,我怎么看都不简单,凌君,趁着还没陷太深,抽身吧。”

凌执风微微握拳,眼神伤惘:“夭绍,我……从来没有这么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爱憎……”

“小风?”

“喜欢了,怎么办……”凌执风看向夭绍。

“小风,要明白,你是月塚之主,月妖族曾被神界作为消灭的头目,当年你生死一瞬,天地间便自动触发血月契,导致凡灵死,仙灵散,神灵灭……这么多年过去了,诸天万界一直都认为是你一手造成的天地浩劫,从未给你任何解释的机会,也从未接纳过你……”

寒古神纪,月妖一族族灭后,凌执风在上古神纪出世,十方无生咒下强大的怨恨仇念并没有附着在凌执风身上,他生来无善恶,反而在一股清扬无比的灵力保护下感受到了外界的温暖,从此才有了良善。

在他无路可退时,使用了血月契脱身而逃,苟活于世。他活着,诸界便和他不死不休,他想,既然苟着活,倒不如做一个恶人嚣张过,所以才有后来人们评说的那句话:“看似翩然公子,实则月塚妖人。”

“我知道。”凌执风垂眸,看着雪白的地面,“我觉得子息和他们不一样。”

“墨子息是很干净,正因为这样的干净让我心里很不安。”

“有什么不安的……”凌执风抬头望着晶莹雪白一片的山峦,真是干净得如墨子息一样,“夭绍,你说如果本君不是月妖族人该多好。”

夭绍第一次见凌执风那么难过和无奈,心里也十分不好受:“你这么好,是什么人都无所谓的,我只是怕看到你后悔,老子尝过痛不欲生的滋味,不想你有一天步后尘。”说着叹了一口气,“唉,罢了,是劫是缘,也不是我能劝阻的,如果你真的想好了,那便去找他吧。”

“嗯。”

“凌君,巽月宫已经修复完善,随时可以带他回家。”夭绍话刚落音,脸色严肃深沉,目光凶煞如闪过的刀光:“有人闯入了月塚幽光域,我先回去看看。”

夭绍走后,凌执风回屋躺着休息起来,他华服袭地,侧卧塌上,闭目安睡,安安静静可人模样,谁都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宗雪站在门外,望着阴沉沉的天空,他想,怕是要下雪了吧?又望了望屋内安睡的凌君,便小声和暮寒聊着天。

“睡着了?”一个简约白衣神装的人直接出现在凌执风的房间,紫带束发,自然飘逸,空气刘海在齐在眉间,秋水如目,薄唇微粉,却自带神韵,一举一动干净简单,自然飘逸。

“这么快就回来了,看来要过净土界的恒河没有传说中那么难嘛!”凌执风坐起身道。

“要历沙数劫才可进入,所以去其他地方走了走!”

“唉,真可惜!”

“恐怕你比我更难进入吧?!”那人浅笑。

“那是你的一时兴起,我才没那个闲情逸致。”

“这么久不见,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变。”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

“回来了就老实些。”

“管你什么事。”

“被莲君收拾的滋味好受吗?”

“他现在在哪儿?”

“历劫未归。”

“好得很,别让本君找着他,否则剁成块喂狗!”

“还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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