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全部干废 (第2/2页)
价值超过二十块,已经可以定性为重大盗窃案了,包庇他的罪名同样不小,既然你决定死扛,那就想想怎么保住你轧钢厂的工作吧!”
易忠海彻底惊了,身子一软,好险没出溜到桌子底下去,还好被身后的一大妈扶住了,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湿透了,杀人诛心啊!
“在座的诸位,大家也看到了,机会我给了,不是我洪观不近人情,是他自己心怀侥幸,要死扛到底。
现在我再说最后一次,知道小偷是谁的,赶紧给我站出来,痛快的把事情撂了,要不然真相大白了,知情不报的都是从犯,也要被牵连。
我只给五分钟的时间,过时不候!”
话音刚落,住户轰的一下炸锅了,除了易忠海,竟然还有人知道谁是小偷,大家纷纷猜测是谁,开始四处张望。
很快有人发现了不对,贾张氏没了往日的精气神,一直低着头,秦淮茹虽然没有低头,但是也满头大汗,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傻柱。
洪观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要说这秦淮茹是真狠啊,洪观都说了是重大盗窃案,她竟然还想傻柱顶罪,真尼玛没谁了。
要知道,棒梗才九岁,哪怕被抓住了,也是送少管所,条件虽苦,但只要赔了钱,哪怕没有谅解书,也就关个一年半载。
傻柱可是成年人,这种重大盗窃案,一旦进去了,哪怕赔钱和取得洪观的谅解,没个三五年也出不来,很大可能还要被发配到东北的劳改农场。
傻柱看到秦淮茹的眼神,也意识到,东西是贾家人偷的,他直接怂了,虽然是个法盲,也知道重大盗窃案是什么意思,洪观是什么人他也清楚,自然不敢站出来。
何况自从不能带饭盒以后,贾家人对他什么态度,他就是在傻,也感觉到心寒了。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他也不是真傻,怎么可能上钩!
看到舔狗不出头了,秦淮茹绝望的低下头,现在她只能希望洪观是虚张声势,没有确实的证据,否则棒梗就完了。
五分钟很快到了,洪观看的是许大茂的表,这表是当初结婚的时候,娄家给的嫁妆里的,要不许大茂还真带不上,钱是其次,手表票不好搞。
洪观在许大茂耳边说了几句,许大茂点点头,奔着后院去了,洪观此时站起身来,看着周围的人!
“五分钟时间到了,既然没有人愿意承认,那就别怪我洪观不讲人情,证据已经让大茂兄弟去拿了,一会儿就见分晓!”
这个时候许大茂也回来了,手里小心的捧着一床被子,被子自然是洪观的,上面有棒梗的脚印。
洪观接过被子,放在桌子上,将被子上的脚印亮了出来,周围的住户都看到了,再次开始交头接耳。
“肃静一下,大家也看到了,这就是小偷留在我家里的证据,我回到家,就检查了前后窗户,发现后窗户没有进人的迹象,灰尘很完成,没有摩擦留下的痕迹。
但前面的窗户就不一样了,灰尘有破坏的痕迹,而且窗棱上还留下了残缺的脚印,最重要的是,东西是放在我家的二层铺上,一般人都是弯腰的,不可能留下这样的脚印。
那结果就很简单了,作案的是一个小孩子,大家在看看被子上的脚印,鞋底的纹路很特别,在商店里买的鞋子,不可能有这样的纹路,所以这双鞋是自家里纳的鞋底。
综合上述情况,院里长期有人,不可能有外人从前窗户爬进去,还是小孩子,穿着自家纳的鞋底,完全符合条件的,整个四合院只有一家!
秦淮茹、贾张氏,你们到现在还不叫棒梗出来吗?”
还没等院里的人反应过来,贾张氏疯了一样的喊了起来“你血口喷人,我家棒梗是好孩子,他不是小偷,警察诬赖好人啦,大家快来看看啊!”
可惜这次没有人相信她了,刚才她的所作所为,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已经是不打自招了,洪观细心的发现,贾张氏竟然有点流口水,到底是奶粉,还是老痰酸菜,这么凶残。
洪观看着贾张氏跟那演戏,转头跟闫解成说了几句,闫解成就直接跑了,易忠海看到这一幕想拦,刚抬起手又颓然的放下了,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哪还管得了别人。
所有人里最后悔的就是他,为啥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呢,被秦淮茹抓住把柄,要不然也不至于到现在这步田地,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看到事不可为,他是破罐子破摔了,一言不发的低着头,但他越想安静的待着,某人就越不能如愿,刘海忠和闫埠贵登场了,一左一右的夹着易忠海。
“老易啊,你一把年纪了,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儿,我看你这一大爷是干不成了,你放心,我一定继承你的遗愿,当好一大爷,为人民服务!”
这说话的是刘海忠,他也想像洪观一样拽词,只不过水平有限,听得闫埠贵嘴角直抽抽,易忠海更是被整的火冒三丈,什么叫遗愿,扑你啊母!老子还没死呢!
想动手揍他,又心疼十块钱,感觉为了打这肥猪,花十块钱不值得,只能低着头,大口的喘着粗气。
闫埠贵虽然没说啥难听的,也跟着刘海忠做捧哏,不停的唉声叹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也给易忠海堵的够呛!
洪观看到这一幕,自然是嘴角带笑,易忠海这次是凉凉了,就算聋老太太动用人脉,把他保下来,一大爷的位置也丢了。
还好姓氏占便宜,一和易读起来差不多,易大爷不注意听的,也能听成一大爷。
说话的功夫,闫解成领着两个警察来到中院,路上已经了解了大致情况,看到洪观,笑着打了个招呼,白天刚收了洪观的特产,平时关系也不错。
看到坐地上请神的贾张氏,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头,来到洪观身边说了两句,洪观指了指贾家的位置,两人直奔着贾家去了。
秦淮茹刚要伸手阻拦,就听到洪观说话了“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包庇棒梗,你可要想清楚,妨碍执法也是犯罪。”
知道棒梗没救了,秦淮茹只能黯然的把手放下,眼泪汪汪的来到洪观面前,“噗通”一声跪下了,眼泪哗哗的流!
“洪观,姐给你跪下了,求求你了,棒梗还小,不懂事,你能不能在给他一次机会,要是进了少管所,他这辈子就完了。”
“我给他机会?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棒梗有偷东西的习惯,傻柱家里都被偷光了,连一粒花生米,棒梗都能给偷走,那个时候你管了吗?
刚才我说给机会的时候,你接着了吗?不见棺材不掉泪,棒梗就是被你和贾张氏给害的,如果不是你们惯着他,纵容他,他也不会有今天!”
“那都是贾张氏的错,我想拦着,拦不住啊!”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推卸责任,贾张氏确实有问题,你就是无辜的吗?棒梗是天生就会偷东西吗?有人教他,这个人就是贾张氏吧?当时你拦着了吗?”
洪观说的话,可是句句扎心啊,秦淮茹整个人歪倒在地上,这次可是真哭了,傻柱看着心疼,还想去扶一把。
“你给我滚,棒梗偷你家东西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阻拦他,要不然他怎么会有今天,你要把罪顶了,他不就可以不进少管所了!”
看着秦淮茹歇斯底里的样子,傻柱愣在原地,这还是他认识的秦姐吗?怎么会变成一个泼妇,慢慢的把手收回来,沉默的退到何雨水身边。
四合院的住户,这回也是长见识了,感觉三观都要重建了,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时候两个警察也带着棒梗出来了,棒梗一路哭闹,可惜无济于事,他穿的鞋子也被拿在警察手里。
贾张氏还想冲上去解救棒梗,结果被一个警察两下制服,从背后铐上银镯子,拽到一边,不停的嚎哭,耳膜都要被震裂了。
同事拿着棒梗的鞋子过来比对,别说,鞋子的质量还真好,这都几天过去了,鞋底也没啥磨损,跟被子上的脚印一对,已经不能说是相似了,简直就是一毛一样。
证据确凿,抵赖也没用,两个同事开始给院里的人做笔录,之后带着贾家三人,还有易忠海离开了,至于怎么判,那就不是自己该参与的事儿了。
傻柱看到人被带走了,其中还有他的干爹易忠海,本就不大的脑容量,成了浆糊,默默的走回自己的屋子,也不知道想啥。
小当和葵花被一大妈领回家了,事已经解决完了,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闫埠贵出来,一人讲了一段,让大家引以为戒,千万教好自己的小孩儿,不要犯同样的错误。
洪观回到屋里,爬到二层铺,才发现自己的被子被当做证物拿走了,从空间里拿出毯子,盖在身上,定定的看着天花板,就像那啥之后的索然无味。
四合院被规整的差不多了,棒梗至少一年半载的看不到了,搞不好两三年都出不来,贾张氏可能也要进去,但秦淮茹就难说了。
聋老太太一定会动用人脉保易忠海,易忠海被秦淮茹拿了把柄,应该会把秦淮茹保下来,而且考虑到她是棒梗的母亲,还要赚钱养家,自然也能出来。
但贾张氏可就悬了,因为棒梗偷东西就是她教的,按照棒梗的白眼狼属性,被审问,肯定把她撂了,教唆未成年犯罪,洪观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这个罪名,不过她至少也得在里面待几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