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尚书的美貌小妾15 (第2/2页)
香梅听到姨娘的关心,高兴的回道“姨娘,我没有事的,昨天大人让郎中给我拿了涂抹的药膏,今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缈缈听到了是江逾白命人准备的,心里有些高兴,脸上不知觉流露出笑意,原本皎白的面庞,像那刚刚绽放的白莲花,透着惊艳。
香梅觉得姨娘一定是想起了大人,才这般高兴的,心里也替姨娘高兴,如今姨娘住在澜庭院内,这里的下人们和小院落的下人在态度上可真是千差万别,别提有多恭敬了。
香梅听到门口有敲门声传来,有些疑惑。
缈缈问道:“香梅,你去看是什么人,可是有事?”
香梅走到门口,打开房门,眼里透着惊讶!
“这是………”
“大人命我们给谢姨娘送来的衣服和饰品”。
香梅急忙侧身让开,让丫鬟端着东西进来。
缈缈侧身便看到几个丫鬟端着衣服和其他礼盒陆陆续续的进来。
缈缈有些疑惑,香梅笑着过她解释到:“姨娘,这些都是大人送来给姨娘的”。
缈缈有些犹豫,无功不受禄,欲言又止的回道:“可是,我……”
一旁的丫鬟看着想要拒绝的姨娘说道:“大人说,让姨娘放安心,这些衣服是给谢姨娘专门添置的衣物,天气变冷了,姨娘没有御寒保暖的衣服”。说完,便放置一旁离开了。
香梅看着与衣服配套的首饰:“姨娘,你就安心的收下吧!这都是大人的心意”。
“等下见到大人,再谢也不迟啊!”
缈缈觉得香梅说的很有道理,点了点头。
“姨娘,赶巧有新的衣服,今日姨娘就穿着新衣服吧!我给姨娘去选一套来”香梅活泼的去挑选衣服首饰了!
缈缈心里有些感叹他的细心,眼中泛着柔和。
缈缈身着杏色锦缎裹胸,下坠淡粉色曳地烟笼荷花长裙,轻挽淡薄绢纱,腰间系一条桃色丝带,柔顺的墨丝散在腰间,挽了个发髻,斜插着一根玉簪,上面垂着流苏,侧头时,流苏轻摇,这身打扮衬得她既清灵又雅致。
江逾白提前来到厅堂等着缈缈一起用膳,便看到缈缈这般气若幽兰,带着别样的雅致走来,尤其是行走间那摇曳的流苏,更加让他移不开视线。
缈缈看着从她进门,炙热的视线便没有从她身上离开,她有些不适的唤了一声:“逾白……”。
听到缈缈温柔中带着羞怯的声音传来,江逾白锐利的眼神中充满温情:“这身衣服很适合缈缈”。
听着他的夸赞,缈缈垂下头,羞怯的感谢道:“谢谢你送给我的衣服”。
看着缈缈因垂头,而露出洁白如凝脂般的脖颈,江逾白眼中泛着墨色,嗓音低醇,带着诱惑:“缈缈,你想怎么谢我,嗯?”侧着头看向一旁的缈缈。
缈缈听到他戏虐中带着宠溺的声音,抬起头,惊讶的看向江逾白,撞进他深邃带着暖意的眼眸中,一时有些失神惊艳。
“怎么?还没有想好吗?”他尾音勾着笑意,声线低沉,像是有一根羽毛在她心间挠了一下,眷恋中带着磨人。
回过神的缈缈,想着方才的失神,脸颊泛起红晕,脑中有些晕晕乎乎的。
“既然缈缈不回答我,那就由我来提了,缈缈只需答应为我做一件事情便可,在缈缈能力范围内,力所能及的事情,只有缈缈可以做的”。
“缈缈,可要答应我?”
缈缈听着江逾白提出的问题,想着他帮自己太多了,便想也没多想,坚定的点了点头。
“嗯,我答应你”。
“这可是你答应的”。
江逾白唇角微扬,眼神滑过一丝暗芒。
江逾白命人上早膳。
“缈缈,等下吃过早膳,我便带你去看你父亲”。
缈缈想到昨日他答应的,便高兴的看着他:“嗯!好”。
江逾白特意命人为缈缈做了她爱吃的糕点,单笼金乳酥和玉露团。
早膳比较简单,一小碗米粥和小笼包,清淡养胃。
缈缈吃的很开心。
来到门口,车夫已经在那里等候,看到他们到来,连忙起身,想要伺候缈缈上车,被江逾白拒绝了。
江逾白扶着缈缈做进车里,缈缈看着宽敞舒适的空间,坐在对面的软垫上,江逾白上车,俯身坐在缈缈的对面,高大的身躯遮挡住了缈缈纤细的身影。
马车缓缓行驶向前方。
在胡同深处的小院中,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一名清瘦赢弱,虽面色苍白,但五官清俊温润的男子,看着寂静的院落,眼中透着死气沉沉,谢翮心中抑郁,看着没有丝毫想要活下去的信念,但又存有顾及和挂念,留有一丝念想。
他望着门口的方向,好像在等什么人,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大门,不知过了多久。
片刻后,他起身站起,推开隔壁的房间,望着屋内的摆设,这显然是一个女子的闺房,房间干净整洁,看着像是每日打扫清理。
谢翮心中每天唯一的慰藉便是来到这里清扫灰尘。他想起给自己留下钱两,嘱咐自己一定要治好病就转身离开毫无踪迹的女儿,心里既绝望又伤心。盼着上天能有一丝怜悯,保佑他的女儿平平安安归来。
“缈缈,你到底去哪儿了?”说着便是黯然泪下的谢翮。
“爹爹很想你啊!你从小就很乖巧懂事,为什么唯独这次,这么不听话呢!我宁愿自己病死,也不愿你有一丝危险啊!”
“你给我的钱,我一想到这是用我女儿换来的,我就心如刀割,又怎会拿着它去治病,我情愿不治啊!”
想着告诉自己要去借钱给他治病的女儿,带着一脸坚定倔强,无论他怎么苦苦劝说,只是默默流泪,哀求着,说什么一定会救他的女儿,心里就是一阵悲凉,有钱了,却失去了他的孩子!
缈缈自小容颜过人,他为了防止缈缈受到伤害,从小便很少让她出门,唯一出过最远的地方也不过是周边的临街小道,又是如何认识出手阔绰的人家?那户人家是何人,在哪里?
无论他怎么打听,询问,始终没有人知道到底是谁带走了他的女儿?
砰!砰!砰!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谢翮眼神一亮,想到什么,便急忙走到门前,打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