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他变得阴晴不定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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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离吓得直拍自己的小心脏。他怎么都没想到,他那高高在上的贺哥,竟然会对一个黄毛丫头…
岳华烦躁的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才发现头发都竖起来了!他有生之年,竟然能看到这场面!激动得全身汗毛竖起!
昼冲眼神一沉,手指碾了碾。她明明不乐意,贺榷却一意孤行,她还那么娇弱…
待他们人一离开,席安意便气鼓鼓地跳下床,低头捡地上的碗碎片。
“让平叔来,你别割到自己的手。”贺榷皱眉,大声呵斥。
席安意小小的蹲在地上,委屈的眼泪哒哒地掉落在地板。
她讨厌他…时不时就对她动手动脚,还亲她,不容许她反抗,逼她乖,逼她听话。这次还在那么多人面前,对她做那样的事,难道他就没有一点羞耻心?她又不是他的玩偶,她凭什么要听他的!任他侮辱!
泪珠为眼睛蒙上一层水雾,连地上的碎片都看不到了,她胡乱去捡,手上突然一下刺痛。
她缩回那根手指,将碎碗得走,不理睬身后喷火的两只眼睛。
房间一时间一个人也没有,贺榷努目撑眉,显然是愤怒极了,闷着气,像只火力旺盛的锅炉。
她一出来,沙发上所有人都看着,低着头,手上抓着一垒碎片,还貌似哭哭啼啼的。
昼冲站起来,“你们两个去楼上守着。”
席安意扔了碎碗,无意识地走着,才发现自己是走到了玻璃房。
外面的风很凉爽,夜色一沉,白天所有的热意也跟着降下去。天上的星星璀璨,遍布满天,神奇地眨呀眨。
外面是好风景的,只有这屋子里面,一个个烦的很。
席安意躺在椅子上,椅子底部圆弧设计,只要她踩一脚,椅子就会跟着她的节奏摇晃。她闭着眼睛,感受这悠哉的速度,一心想忘却刚才的不愉快。
没多久,她听到有很小心的脚步声过来。
“你不要介意,他的脾气,这两天可能会比较暴躁,喜怒无常。”
是昼冲的声音。
“昼哥。”席安意坐直,恹恹地喊了一声。
“哪里受伤了?我帮你消下毒。”
她才发现他手上捏着消毒水和棉签等东西。他怎么看到她受伤了?
“我自己来吧。”她还不习惯跟他们过多接触。
“消毒而已,你对我不用那么谨慎。”
席安意没办法,伸出一根手指头。
玻璃房有两种灯,她开了橘黄色的那种,衬得温馨舒适,为人蒙上一层朦胧的温柔。她很小的时候,家里用的就是灯泡,黄色的灯光,那时候妹妹还没出生,一家四口,也是其乐隆隆。
想着想着,神色越发黯淡。她想家,那种情绪,在她受了各种委屈之后,更加猛烈。
昼冲剪好便利贴,给她贴好创可贴。看到她心不在焉,神色戚戚,心里竟然有点不舒服。他不喜欢看到她这样。
“怎么,心里不舒服?”昼冲坐在她旁边问道。
席安意捏了捏包好的手指,轻轻一笑,“没有呀,昼哥,你包得好仔细呀。”
她是那么乖巧…昼冲不知为何,今晚总是想一些奇怪的东西出神。
“不要老是让自己受伤。”
“你,怎么也跟贺哥一样…总是让我不要受伤,要照顾好自己,巴拉巴拉的,我看起来像是那种蠢笨的人吗?”她看起来很烦,嘴巴都气得翘起来了。
“关心的话,多听听也没事。”他想伸手揉揉她的头顶,却僵了一下,把手收了回去。
席安意嘟囔,“你们就是仗着自己年纪大,想管教别人…”
昼冲哭笑不得,在她眼里,他们竟然打上了年纪大的标签…
昼冲带着席安意回到二楼房间,贺榷的眼神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望来望去,犀利黑沉,总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席安意默默安慰自己是他有病,还脑子受伤了,她对病号要宽容一点。
贺榷招手,一时间,所有人斗看向她。
压力山大,席安意不由的勾了勾自己的手指头,埋头走过去。
“我的话不听?这里受伤了是不是?”他严厉质问道。
席安意撇撇嘴,不想理他。要不是他那么霸道,她就不会打破那个碗,她就是不会去捡。
“说话。”
“贺榷,你别总是吓唬她。”
“关你什么事。”贺榷冷冷地瞥了昼冲一眼。
昼冲无奈,把心里的关心压下去。
“坐这里,帮我拔针头。”
她一看,原来是吊瓶已经挂完了。
可是,她哪里会这个?
“很简单,拔了就是,这点胆量都没有?”贺榷颐指气使,不知道该说是性格喜怒无常没人性,还是故意耍小性子招惹席安意。
拔,拔就拔,痛死他算了!席安意觉得他今天简直油盐不进,像反复无常的老蝎子,没脸没皮!
恨恨地压住他的手背,她心里想着直接拔,但真的下手时,又变得小心翼翼。
不是她软弱,而是,她突然觉得,他怎么有一刻,像个不乖的小孩,很任性而已,不是多大点事。
罢了,她席安意大概上辈子欠他的。
小心撕开胶带,然后轻轻压着针头位置,平行地将针拔了出来。棉签压在上面,她鼓着脸,把他的手往他那边推。
“自己摁着。”她还要去把这些垃圾给扔掉。
贺榷似乎满意多了,随便压着那根棉签,掀着眼皮看她忙碌。
可她转身,他要眼尖地看到她手肘处一片伤疤。
“过来!”他突然就变了脸,坐起来,直勾勾地看着她。
席安意脊背一冷,总觉得他又要作妖了。
其他三个人,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幕非同寻常的场景,有人看得津津有味,有人看得心里很不是滋味,也有人心里蔓延点点苦涩。
她一过去,贺榷就拉着她的手臂看,“这里,怎么弄的。”
声音不像是喉咙里发出的,倒像是牙齿缝里出来的,比平时还要更加冰冷森寒。
王离哪里知道,他看戏看得更好,会被掀出这回事来,一下子像被踩中尾巴的老鼠,激烈弹起。
这一看就像是罪魁祸首。虽然他并不是,但那时,因为怕贺哥怪罪,他做了隐瞒。
贺榷森森地看了王离一眼,没开口,却明显感觉到房间内,气氛凝结,冰冷。
席安意捂住自己的手臂,柔柔道,“贺哥,我不小心摔了一跤,跟别人都没有关系。”
贺榷一点都不信,朝王离看了一眼。
王离心知他肯定要完蛋了,惶惶不安地开口,“贺哥,那时候不是给你打电话,说她要参加运动会嘛,然后她跑了三千米,摔倒了,你看,她伤口都已经好了!再过两天,印子都看不到了…”
床头装纸巾的硬壳盒子直接对着王离砸过去,“我那时候是怎么对你说的。”
他阴恻恻的开口,压抑着怒火。
“贺哥!你!”席安意知道他今天脾气不好,爱耍性子就算了,还一言不合砸人,她气得两脸通红,“你再这样,我就,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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