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打赌 (第2/2页)
“真是够狠!读书都能读成这个样子!算是咱们老陈家最有种的人了!”七族老不由得佩服起陈时了,伸出右手大拇指,狠狠的竖起来点赞。
“可不是嘛。所以,皇帝都被吓住了!一直说小看了逆子,小看了逆子。哈哈哈......”
“偏心眼子皇帝兑现了?给了双桂冠?”之前瞪眼睛的小丫头此刻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奖品上。
“兑现了。如今那顶宝冠已经被送到御书房了。皇帝说,他要每天都看看,时刻提醒自己,是怎么生出这样一个逆子来的。”一想到皇帝生气发飙却无可奈何的样子,这位老祖宗便控制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其实,他是喜欢那孩子的。只不过......”老祖宗本来笑意盈盈的眼中浮起了担忧之色。
“只不过什么......”听到这里,小丫头双眼之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小孩子家家的,那么八卦呢。随谁啊?”
七族老、小丫头同时被老人家的急转搞的无语了......
“对了,老祖宗,您还没说呢,你和皇帝陛下不是打赌了吗?你们赌的什么啊?”旁边一直陪聊的二人眼中,双料八卦之火再次熊熊燃烧,估计老祖宗如果再次保密,便要燎原成之势。
“我们呀,赌的是亲王之位!”老祖宗此时,却是格外的沉住了气,一副风情云淡的样子。
“亲王之位?!”七族老更加震惊了。
“戴着‘双桂冠’的亲王,他这是要把家里的亲戚都得罪遍了呀。哈哈哈......”八卦女小丫头终于听到了一个让她发泄心中不满的好消息了。一瞬间,心底的真实想法,脱口而出!弄的另外两位老人家尴尬不已。这算是听到小丫头的心声、秘密了!
“是啊。这往后,除了皇帝,这些亲戚都得给他行礼了。”七族老也想通了其中的关键。
“关咱们屁事啊!咱们也不涉爵。老夫的爵位都八百年没人管了。遭罪的,那得是他的兄弟们。”在老陈家,老祖宗就像是海中巨兽一般的存在,那些不出名、没身份的后辈子孙,在他眼里就是小杂鱼一样。
“封王的话,能封个什么王?”
“我也寻思呢,这封爵位、王号、封地,这都是皇帝的特权。老夫和陛下打赌,从陛下那给他赢来爵位,便已经够意思了。若是再继续讨要封号和封地,便有些倚老卖老了。因此,当时说完了正事,我便留了你三哥在那办理余下的差事。”
“您老人家也是厉害,竟然能赢了陛下!”又是七族老胖胖手指给点赞了。
“也不是我,是那孩子自己争气啊!若是我输了,那他便终生无望大位喽!”
“啊?!你们两位,这赌是拿陈时的前途打的呀!”
“那当然了!不然拿什么?难不成还用我自己的爵位吗?!”老祖宗满脸的不可思议,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怎么会那么傻?
皇宫之中,皇帝的御书房内。
此时的御书房里,只有那位看着老实巴交的石公公站在桌案侧手不远处的青铜柱旁,腰杆微微的驼着,眼光也似乎有些呆滞,似乎整个人都要昏睡的样子。
身着便衫的皇帝则是坐在大案之后,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奏章。
“最近的奏章怎么这么多?”皇帝冷不丁的问出一句,若是不熟悉这里的人,肯定不知他问的是谁。而被询问的对象,其实是站在铜柱旁边的石公公。
“陛下,最近‘京察’搞得如火如荼的,很多官员便以为看到了机会,自是勤奋了许多。再说了,多上些折子,也能给陛下留个勤勉的好印象啊!”石公公此时完全没有了刚才那副疲惫的样子,回起话来,清晰流畅。
“嗯。他是不是在练‘中馈术’?”皇帝突然停住了写字的手,将笔慢慢放下。中馈的本意,是指家中妻室。但‘中馈术’却是一种不正常的采阴 补阳术法,这种术法,乃是脱胎于无上瑜伽部独有的一种男女双身功法,需要修习的人具备极大的毅力,以体验欲望,克制欲望,突破欲望做为方式,修炼之人需要经常和会武功的女子以交合的方式,采取到对方的内力,获得对方的力量。若是修炼之人不懂得其中关窍,很容易走错途径,变成终生沉沦于欲望的魔鬼。
有鉴于此,无上部落认为,这是极秘密与殊胜的教法,只能传授给少数具备高度智慧的人。渐渐的,能够正确修习这种功法的人越来越少,几近于无。
皇帝口中的他,是有所指的,石公公自然心知肚明那位是谁。
“陛下,老奴上次探查,于府中并未发现线索。根据那位目前的行色举止,似乎像,却又不像。老奴对‘中馈’一类的功法,实是所知不多。”
“嗯。武学一道,浩如烟海。朕实在不知,这等功法,于他来说,是善缘还是恶报啊。”皇帝叹了口气,从桌案之后走了出来。
“按照宫中记载,这种功法的根源乃是北域某密宗,而再向上追溯,或许是源于更久远的教派。根据无上部落的文字记载,确实有修行双身术法而成功的大能者。但是,那位所练的,是正宗还是旁宗,老奴无法知晓。况且,就算是旁宗,也未必不能成功。关键是,此时,若是停下修炼,就必须要戒欲定色,否则,必遭反噬,成为恶魔,变成非人非鬼的存在!”
“妈的,他怎么学到这个的呢?确定是在内宫馆阁看到的抄录本?”
“抄录本他肯定是看过,甚至是熟念于心了。他府中的几位妃子身边,也确实有武艺超群的女侠保护。不过,年龄都是三十岁之上的了,最大的一位,已然四十六岁了。”
“操!这事听的朕犯晕啊。磨盘。务必要查清楚啊。朕总觉得是自己大惊小怪,误解了他。”
“老奴也觉得是陛下多虑了。毕竟,这样的年纪,老奴以为是觉无可能的。而且,府中也并未传来这一类消息。”
二人继续聊了一阵,皇帝眼中的担忧之色,开始慢慢退去,他觉得自己真的是想多了。
一切,都在悄无声息的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