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弥天大谎 (第2/2页)
大概狼人血影叟,就是与她一同前去李家在外接应者,不知其二人为什么分道扬镳,今他带着人循着她妖女的应声,寻找到这里,发现她已倒毙在地,怒吼叫:“谁干的?谁干的??谁干的???”
他看无人应声,气得难以自控,为发泄心中的愤恨,随着狼号之声,倏然成为狼人,除了头成了狼头,浑身生有长毛之外,形体比原来的形体高大了许多,虎视眈眈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大有拚命的架式,看周围没有人出没,既然没有杀戮的对象,只得作罢,长长吁了一口气,回复到人的原形,削减了暴戾之气,弯腰抱起她的尸体,带着人回了去。
弥勒吴和王憨待他们远去之后,不敢久停,急忙回去,将此事告知了二少李侠。二少李侠欣慰地说:“我已知道那定海神针在他毒心神魔之手,而且那李行家祖传的七星古剑,也是其毒心神魔施计给盗走的,当然,这事是我扮作他毒心神魔的形相,去了他‘金屋藏娇’的北湖别墅,从那女人口中探听到的。如今那妖女金凤一死,就犹似断了他毒心神魔一条膀臂,再没有心如蛇蝎的女人讨他欢心,为他出谋划策,为此,我感到我们的事,就会更好办些。”
为应付当前的局势,二少李侠不敢掉以轻心,命弥勒吴守在屋里,装做照顾既将“断气”的他,让王憨去住室外隐蔽在暗处,监视着管家的动向,以防不测。
且说管家,由于毒心神魔交给他的窥探任务在身,不敢睡,偷偷从自己卧室里走了出来,贼一样地窥视着周围的动静,看是否有异常的现象发生。当他听到夜猫子的叫声时,不由得毛骨悚然,吓得趴在地下,心里做贼似的砰砰乱跳,好长时间不敢爬起来,实际上,他也是在做着贼的勾当,当他确认四周无有危险,才放心地潜行在夜影里,向那有着灯光的屋子移动。
因为那屋里睡着的是将死的二少李侠,既然毒心神魔交代那真的石碟是否在他的身上,让他对他严加监视,务必从他的身上察听到那真石碟的蛛丝马迹,及他的神功秘籍与宝藏图,为此,他不敢掉以轻心,夜里去那里予以监视。
二少李侠并没有入睡,而且在冥思苦想着“钓鱼”的方案,发现窗外有人影晃动,猜想到是谁,故意咳嗽不止,艰难地吐出一口痰,气喘嘘嘘的对弥勒吴说话,说对他有事交代。
管家在窗外看得清楚,心想,夜已这么晩了,他在给他说什么话呢?难道说他已知自己油尽灯枯,不久人事,需要给亲人作临死前的遗言及嘱托不成?看来,他这次不虚此行,来早不如来巧,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便隐藏在暗处,观察他到底想干什么,希望能从中有幸听到或看到那密码扣的什么秘密,以向他毒心神魔邀功。
他管家和像狗一样趴伏在暗处,屏气凝神,注视着四周的动静,不大会,发现从屋里出来的弥勒吴带来了一个人,待其走到屋门口,才知道是王憨,心中似乎明白过来,如他所料,姓李的之所以叫他,定会对他二人有什么隐秘的事要说,否则不会深夜叫他王憨来,待他俩人走进屋,便偷偷伏在窗外,窥视着里面的情景,窃听他们的谈话。
王憨进到屋内,故意高声埋怨道:“大哥,夜都这么深了,还不让人安心睡一觉,唤我来有什么事么?难道不能明天在说?”
二少李侠故意长叹了一口气,气喘吁吁地道:“三弟,不是我今夜打扰你,因为我知道我的时日不多了,今夜脱下鞋,还不知明天能不能穿上,在说,这事十分重要,白天对你说不方便,恐怕会遭之杀身之祸,所以今夜想跟你二人有个交代。”
王憨故意提高声音:“大哥,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二少李侠故意提醒说:“你看窗外有什么人没有。”
王憨来到窗前看了看,自言自语埋怨,大哥真是神经过敏,返回他的床前,装做不耐烦地说:“夜这么晚了,人都入睡,哪还有什么人,在说,家里有他管家给操着心,他是李家最‘忠实’的人,把家里的事给打理得井井有条,勿需我们外来人操什么心。大哥你若有什么重要事需要交代,尽管对我说好了。”
管家听得明明白白,心里也略感到羞愧与不安,良心受到自责,念及老主人生前对他的厚爱,从没把他当外人待,按说,他应该忠于主人,不能出卖主人,可他禁不住毒心神魔的威胁利诱,抱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宗旨,为了自身的出路,昧着良心,改投了毒心神魔的门庭,冒天下之大不韪,与其毒心神魔狼狈为奸,里应外合,做出了背叛旧主人的事。
他一开始做时,心里还感到忐忑不安,有歉疚之意,觉得对不起旧主人,良心有愧,但一旦放下了做人的尊严,撕下了内心的伪装,也就顾不得什么颜面,就做得心安理得,不知道厚颜无耻了,今听到王憨对他的称赞,心里沾沾自喜,说明他伪装的好,没有发现他卑鄙行径,更加放心大胆地伏在窗外,窥看偷听他们之间泄露的秘密,以向他新的主人毒心神魔报功。
可他岂能知道,他在一步一步的把新主人毒心神魔,推向那万丈深渊呢?可他又能知道,他这样做,也给自己套上了死亡枷锁!这才是,害人如害己,害不着人家害自己。若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