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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后院,多尔衮走动了一会,刚回到床上躺下,爆炸声就响起了。多尔衮披上一件衣服冲出了房间,作为主帅,这声音他实在是太熟悉了,这不是兴华军的火炮声音吗?可是,这怎么可能,兴华军不是还在自己后面吗?难道是插上翅膀飞过来的不成?就算是高衡不惜一切代价追击自己,那顶多是骑兵能追得上,现在分明是火炮在发威,请问,炮兵是怎么追上自己的,这完全不可能。
砰的一声,院子的大门被推开,席特库火急火燎冲了进来,“皇上,不好了,不好了!”多尔衮很少看到席特库这种慌乱的样子,他一把拉住席特库道:“你这家伙,慌什么,说,怎么回事?”
席特库喊道:“淮河,淮河上出现了兴华军水师,皇上快走,关城不安全了。”
“什么!”多尔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淮河上出现了敌军水师?他知道兴华军水师厉害,可是他们是怎么做到的神出鬼没的,淮河可是内河,跟大海不通,你要说长江,比如上次郑成功攻打南京,那能通过吴淞口直接过来,但是淮河可没有这么便利的条件,就算是他们通过水系连接通路来到淮河,那也得九转十八弯,付出大量精力,绕很远的路程,以现在船只的航行速度,他们怎么能这么快过来。
可是现在多尔衮没有时间细想,因为铺天盖地的炮弹又砸过来了。这一次,陈永素换装了实心弹,就是要对城内的建筑物产生破坏,就算是埋,也要把城内的清军给埋了。而且根据陈永素自己的判断,如果清军要安营扎寨,那么多尔衮十有八九在城内,毕竟关城是这块地区唯一的城市,作为皇上,肯定会驻扎在城内。
想到这一点,陈永素更是激动,这要是能把多尔衮给打死了,岂不是大功一件。他大吼着:“打!急促射!狠狠打!”
“快,快,把神武大炮推过来,随我去救皇上!”随着关城遭到猛烈炮击,外围的清军不分满蒙汉,全都懵逼了,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敌军,所有人心中都升起这样的疑问。这么多将领之中,只有曹振彦最清醒,这肯定是兴华军水师摸过来了,为今之计,只有把炮兵拉上去,打退对方的水师。
北洋新军的炮队出动,其他各部也反应过来,多铎、阿济格等人更是急得团团转,立刻发动本部汉军,将火炮全部拉出营地,准备推到淮河边作战。
“该死的,都快一点,哪怕是死,也要保证皇上的安全!”阿济格对着部下大吼道。汉军炮手们手忙脚乱,将营地内的火炮往外面推,但问题是,骤然遭受打击,大家又是很放松的状态,谁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反应过来,所以营内乱成一团,甚至很多火炮都挤在了大营门口,一时间进退不得。
“皇上,快走!奴才来掩护!”城内,多尔衮刚从县衙跑出来,席特库就把他的坐骑给牵过来了,多尔衮立刻跨上战马,席特库召集了数十名黑甲武士,拼死护卫多尔衮冲出去。“驾!”众人还没冲出去多远,就听见身后传来几声巨响,直接数发炮弹直接命中了县衙,腾起一片火光。
多尔衮心中不由得一阵后怕,若自己还在衙门里,估计已经粉身碎骨了。想到这里,多尔衮恨得牙痒痒,该死的高衡,简直是阴魂不散。但更加让他心痛的是,这城里可都是他最精锐的巴牙喇和葛布什贤超哈,都是大清国的禁卫军,这不明不白挨了这么猛一顿炮击,估计死伤惨重。多尔衮的心都在滴血,这么多精锐勇士,连上战场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白白死了。
“席特库,不要管朕了,把勇士们都带出去,减少伤亡,否则,我们损失太惨重了!”多尔衮大声下令道。但都到了这时候了,席特库到哪去传令,只能是希望巴牙喇和葛布什贤超哈营的人都机灵点,自己能跑出去。
果然,一路上,多尔衮到处都能看见火急火燎往城外冲的精锐骑兵,很多人衣衫不整,有的人更是赤膊上身,显然都是从熟睡状态中惊醒的,幸好这些人都是大清国的精锐,这要是放在汉兵或者饥兵身上,搞不好要炸营。要知道,古代行军作战,炸营是最危险的情况,主要是士兵们长年累月保持高度紧张的精神状态,可能一点风吹草动就会点燃大家本就濒临崩溃的情绪,导致全军暴走,互砍互杀。
冲出来的骑兵看到了多尔衮的旗帜,一个个自觉闪开了道路,让皇上先走。可这样也没什么用,炮弹不长眼,陈永素他们在河面上,用的是超越射击的办法,炮弹都是越过城墙打进城内,陈永素也不确定多尔衮是不是在城里,只能进行盲射。
一顿狂轰滥炸过后,水师立刻调转炮口,将打击对象从关城转移到了城外,毕竟城内什么情况他们看不见,但城外的清军大营可是一览无余,管你是汉兵还是满蒙兵,反正全部炸了完事。
轰轰轰,炮火朝着城外的营地延伸,只要能够得着的地方,全都打一遍,让敌军无处遁形。炮弹漫天飞舞,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得更加恐怖,如果从很远的地方看去,好像是很美丽的场景,地面上出现一朵朵火花,天空中到处是红色白色的弧线。但是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知道,这是怎样的地狱,清军很多人都挤在营地之中,骤然遭到打击,想散开都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炮弹落在自己头上。
舰队对着岸上狂轰滥炸,陈永素举起千里镜大喊着,“好!好!就这么打!打得好!”
多尔衮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冲出城,一路狂奔来到了北洋新军的营地中,在他看来,目前只有曹振彦这里最安全。刚到营中,竟然看见了一脸严肃神色的阿昌阿,多尔衮心中一惊,阿昌阿这家伙不是带着銮仪卫在外围活动侦查吗,怎么出现在这里。
阿昌阿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上前道:“皇上,有个非常不好的消息,奴才,奴才。”阿昌阿结结巴巴,不知道如何禀报,多尔衮一愣,眼睛死死盯住了阿昌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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