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水雾色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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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瑶水雾色
洪府昌都,天府之国。春发梅雨易生潮湿,夏暑间得雨,金秋风高意浓,入冬则干。城倾赣江之水,内外环湖,其中内湖尤有东西二湖,外尤有青山湖、艾溪湖、九龙湖。百越之地,天时地利,既风调雨顺利于农作,又钟灵毓秀生得良人。国之南的山越豪族无时无刻不想着北进西出,却始终被皇室宗部搁置,相比入主中原却被挤出关山的大秦帝国,相比百般殷勤却被不屑一顾的吴越,也不知是非与否,从古至今,南越之地仍被认为是蛮夷。
大雁南归,晚霞淡然,流水长相,天地无棱,落花不知处。无论是“鱼米之乡”,还是“梦里水乡”,都不如把赣人当作是祖辈依山傍水的智慧结晶和文化传承。临水,则有山,临江,则有楼,南人,倒像是水做的,那些风花雪月、叹老嗟卑之类的忧伤大多都在南方,无论是西施的痛,还是伍子胥的恨,抑或无颜面见江东父老,抑或屡攻荆州不下,抑或“优哉游哉”的明宁王,这就是连邻里房舍都错落有致、鳞次栉比、规规矩矩的江南。我其实不大喜欢“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语出于“安在北却愁南渡”的文人,有道是“迁客骚人,多会于此”、“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北唐人好丰腴,版图却瘦得像个弱女子;“楚王虽好细腰”,而荆楚大地横贯东西,在诸侯国的队伍里大楚就像个肥婆。风沙浪里,扎不住根人都被吹没了;春暖花开微风人醉,水土养人却往往把人养得弱不禁风。什么大风大浪连沙暴都见识过,活着就是在释放天性,活下来就“要”这么做;南人常害风寒,只有当病得下不来床的时候大概就知道什么叫大喊大叫也无人搭理,更发不出声来,只能温声细语,哪怕脾气再不好想大发雷霆,病淤气滞,欲说还休,哽在喉咙,又咽了下去,因此也更感慨花开不易,葬花焚诗,玲珑娇喘,“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百度,黛玉是苏州的,丁香花,油纸伞,那里,有吗?当时我觉得这个可以有,后来觉得这个真没有,其实这里也不见得有。我当时不想离开这里,不过读理科,人讲理,我不讲理,讲的是“三皇五帝”,换个地方何妨一试,挺失望的,不谈钱的时候陪你想讲理讲理想谈情谈情,谈钱的时候才不跟你不讲理,也没得感情,感情,只会影响上菜市场的大妈抢钱的速度。南人的情感也是这世上最复杂的情感,思想也是这世上最复杂的思想,感情先不提,格物致知的朱熹,知行合一的王阳明,批判世俗的鲁迅,还活着的大思想家,可能也不想让我们知道,不知道也好,有时候最复杂的东西到达极限,又变得最简单了。
从桥上坐车过,开着窗风把脸都吹僵了。不知道渔期,眼前渔船寥寥,可一个广大的江河湖面能遇着渔夫抑或显得渔船多了,不过路上的人赶工,船上的人撒网,眼见为实,生机勃勃,就连窗外的风也是,知道了,就不怕了,就像不爱了,因为感受到了。不知道是湖面大雾,还是市里郊区起了大雾,远处又看不清,也不知道是湖面倒映,还是烟雨朦胧,不知道了,就怕了,就像好奇着,因为有感觉。孰未可知的雾色里,谁不想略知一二呢,此去何方一去何时呢,若既去何方无需多时却不堪入目呢,一探究竟暂且不置可否,无论所见所闻与想象中的无一例外或者全然不同,失望的人都会失望的,喜悦的人都会喜悦的,举个例子,“或以物喜,则以己悲,然戚戚于富贵者,眼前终是残屋破瓦,断壁残垣,除非金砖遍地,金碧辉煌,即是不以物为然,仅以人欲为然”,如果什么都不知道就也好,什么都看不清就倒也不知道了,可偏偏有什么东西,还是想再努力一下,想再换种尝试,就会好起来,就能【得得到】,就可以如愿,大概这就是“活自己”了。我从来不嫌弃袁本初的“优柔寡断”,我有一百种想法,只要有一种是对的可行的就代表我可以错九十九次,只是很多人很多事很重要,要是他能“get”到那一个点,就很重要,但是呢,能把九十九减少到九十八次也都很不错了,袁绍不听田丰的话,两个人、两个家族等等都是原因的,刘禅不听诸葛的话,“没有原因”,反正罄竹难书的史官都词穷了,司马家族都篡汉了,全天下都灭绝了,他和他爱的人还活着,可能他也没有所爱,老爹的宠臣,老爹他三弟的两个女儿,还有老爹的遗言。
冬至过后的天气,八九点钟的太阳还未能将晨曦洒落天际,这时风轻,吹不散氤氲水面的雾色,化不开城市朦胧的光泽。至此“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向国家和医护人员传达敬意。待到春朝,云消雾散,阴霾远上青烟,无人知晓,花瓣零落成泥,总生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