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散散満》伶)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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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沉沦(《散る散る満ちる》-伶)
□□原来摔倒,从地上爬起来说成别人推的,自己就不用挨骂了;原来偷东西,丢地上捡起来说成别人掉的,自己不用挨骂了;如果道歉有用,那要有关部门干什么,如果道歉没用,那要道歉干什么,复仇在我唾弃你的坟墓,一如《活着》是一本书,不是我事就都是小事,不用我急那你急什么,凭什么又为什么我会推别人,还把东西掉在别人地上,清清白白到自我怀疑或许时间问题,如果全世界都希望我消失而那我消失之后这世界真的会变得更美好吗?
□□“好像有人没穿衣服从窗户过去了。”
□□“大冬天怎么可能,肯定你眼花了。”
□□“噢,后来还真冻死了。也没什么,他年轻时抛妻弃子,老来被赶出去而已。”
□□也就是说我二年级前就已看过生死。
□□若非,那年他拖的家带的口,还在身旁吗?(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不是这样的,他年轻时就算拖家带口,而子女长大后也要拖家带口,对老人鞭长莫及;他养你小,你养他老,天经地义,几人能及)
□□“人吃人”,不是封建,而是仗势欺人的自然法则,是优胜劣汰的社会进步,父母子女,老师学生,领导下属,老板员工,政府民众:例如,孟乔森综合病症,紧箍咒,不解释,加班,水俣病。不就是居高临下么,不就是以全概偏么。大少爷周先生“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叛国奸商思斯先生要我们为他的“理想主义”而奋斗;只余华和刘震云形容他们忍气吞声、忍辱偷生、忍术奥义分身之“要生、要生”,“我又何尝”;还须“隐入尘烟”,不然风尘。我不敢说摆烂是美德,我只能说摆烂像美德。(“我不能说生命是什么,我只能说生命像什么”、“谢葆璋(1866年1月—1940年7月),字葆璋,号镜如,福建长乐(今FZ市)人,女作家冰心父亲。天津水师学堂总教习严复回闽招生,推荐谢葆璋北上应试,考入该学堂第一届驾驶班肄习。十年后(1884年),毕业于北洋水师学堂,派登“威远”舰实习。实习期满,进入北洋舰队服役。曾任北洋水师枪炮官,烟台海军学校创校为校长,后任中华民国临时政府海军司令部二等参谋官”)万物生,万物落,动植物的野蛮成长必将以汲取和扩张为要素,自然的乐园正是群演争抢有限资源出镜的大剧场,除了在乎名声的黑道,都**的不要脸。
□□没有谁知道或会知道卑微的深情寒窗月下待日出,停笔驻足抬头望,爱是一缕晨曦推开对面楼上阳台,在花盆后打着哈欠向我招手微笑。(我曾经描绘过想像作家或钢琴家一样,写完或弹奏完休息的时候看向对台,她就像个欣赏、认可你的观众而已,至少她是你抵抗世界的证明和意义,而我关掉台灯,放下作业,望天只是为了保护视力,目光所及不过是铁窗到铁窗的距离,不止是姑娘不喜欢这些,虽然海子是最好的例子,而是所有人都不喜欢你,直到你无力分辨你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相信过,爱过,光。就像,从没相信过,只是看过,凹凸曼。其实,我的世界里从没有过,就像,把“你的世界从没有过”改成“我的”。
□□看那杂乱的电线缠绕密布的老藤,爬上斑驳的墙,空荡的楼道口早已没了等待,窗也不会开。我找了个她们在物欲横流时代追名逐利而不爱我们的理由,也许只是接受不了不接受此世的自己,无梦之梦,非人之人,“白日无歌须纵业,青春无伴孤独魂”。
□□三代从商又怎抵得过寒窗苦读,最多是世家大夫,有哪个敢黄袍加身,有哪个能黄袍加身,但我不是司马,不写太史,亦不受禄,亦不受宫,所以我告诉你,不再有皇帝,皇帝不再会赤脚,赤脚不再煞穿鞋。
□□当年我觉得零分作文被批没有建设性意见很在理,但杠精们难道都没有行事能力吗而又是怎么活下来开口说话的呢,资本在上,目王氏田,我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富人靠科技,穷人靠变异”,请受我一拜,让我靠科技,靠变异也不是不可以。一部电影,一本书,本应该讲好属于自己的故事,哪有什么建议,谁听,谁做,谁执行,谁记得谁怎么品了谁的三国,谁记得谁怎么评了谁的红楼。我只浮沉,你随意。也许是我,是世人不知所从;也许是我,是世人无动于衷;也许不是我,我不是世人,那我怎么还没名满天下,那我怎么还没一夜暴富呢?
□□任岁月远去无可奈何悲风遗响,由百兴具废似有若无梦依空想,纵曲终人散无言以对不刎乌江,还剩什么感伤念念不忘?所有生命的向往凋零风霜,所有美好的德行飘散山岗,所有记忆的华章覆灭沧桑。繁华并不与共,落宿不尽相同,他是含苞待放,你是百花深处,我是落英流水,“此情此待此追忆,生生世世皆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