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皇帝篇(19)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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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南朝皇帝篇(19)
外交
刘义隆统治时期的外交政策非常灵活,和当时的许多国家有着频繁的交聘活动。
首先,是和东南亚、南亚国家以及一些海洋国家进行交聘,如天竺国、呵罗单国、师子国、都婆娑达国、扶南国、苏靡黎国、婆皇国、婆达国等,东方的倭国君主赞、珍、济也不断遣使朝贡。刘义隆通过与这些国家的交往,发展了海外贸易,扩大了刘宋的影响力。
其次,和北方的大夏国、芮芮国(柔然)、北凉国、黄龙国(北燕)以及朝鲜半岛上的百济、高句丽进行交聘。西北的吐谷浑在阿豺时就来朝贡刘宋,刘义隆即位后,封其君主慕璝为陇西公,加授征西将军、沙州刺史,后又封其君主慕利延为都督西秦、河、沙三州诸军事,兼任征西大将军,西秦、河二州刺史,封陇西王。刘义隆和这些国家联络,主要是为了共同牵制北魏。
最后,是刘义隆和北魏的交聘。元嘉时期,北魏已日益强大,与刘宋发生过几次较大规模的战争,但因双方势均力敌,结果只能是长期处于对峙状态。但对峙并没阻止双方的外交接触。北魏在统一北方的过程中,每逢有征伐,常先遣人使宋,避免受夹击;刘宋亦借机加强内部统治秩序的建立,发展生产,扩充武备,伺机北伐,收复失地。据《资治通鉴》记载,魏太武帝向刘宋遣使13次,宋文帝向北魏遣使6次。451年(元嘉二十八年)刘义隆颁布的一道恤赐诏书中曾言:“故绥远将军、晋寿太守郭启玄往衔命虏庭,秉意不屈。”由诏书可知,郭启玄曾但任过刘宋大使出遣北魏,而且在北魏是“秉意不屈”,颇有亮节。
人物评价
总评
刘义隆在位三十年,十七岁即位,诛杀权臣,修明政治。压抑豪强兼并,清理户籍,减免税赋,劝课农桑,奖掖儒学。“元嘉文学”更是中国文学史上大书特书的时代,有谢灵运、刘义庆、鲍照、陶渊明等群星照耀;武将赫赫,如檀道济、沈庆之、宗悫等辈,横槊跃马,四击不辍。在位期间宋国境内政治、经济、文化均得到较大的发展,是东晋南北朝国力最为强盛的历史时期,史称“元嘉之治”。但同时,刘义隆不擅军事,行事不切实际,几次北伐均以惨败告终,同时,刘义隆好猜忌,视兄弟如豺狼,视大臣如仇敌。登基之后,对拥护他的大臣徐羡之、傅亮、谢晦等毫无情义,皆杀之。后来又杀名将檀道济、裴方明,流放彭城王刘义康等,大失人心。
历代评价
傅亮:“晋文、景以上人。”
拓跋焘:“彼前使裴方明取仇池,既得之,疾其勇功,已不能容;有臣如此尚杀之,乌得与我校邪?彼非我敌也。”
王僧虔:“宋文帝书,自谓不减王子敬。时议者云:‘天然胜羊欣,功夫不及欣。’”
沈约:“太祖幼年特秀,顾无保傅之严,而天授和敏之姿,自禀君人之德。及正位南面,历年长久,纲维备举,条禁明密,罚有恒科,爵无滥品。故能内清外晏,四海谧如也。昔汉氏东京常称建武、永平故事,自兹厥后,亦每以元嘉为言,斯固盛矣!授将遣帅,乖分阃之命,才谢光武,而遥制兵略,至于攻日战时,莫不仰听成旨。虽覆师丧旅,将非韩、白,而延寇蹙境,抑此之由。及至言漏衾衽,难结商竖,虽祸生非虑,盖亦有以而然也。呜呼哀哉!”“太祖幼而宽仁,入纂大业,及难兴陕方,六戎薄伐,命将动师,经略司、兖,费由府实,役不及民。自此区宇宴安,方内无事,三十年间,氓庶蕃息,奉上供徭,止于岁赋,晨出莫归,自事而已。守宰之职,以六期为断,虽没世不徙,未及曩时,而民有所系,吏无苟得。家给人足,即事虽难,转死沟渠,于时可免。凡百户之乡,有市之邑,歌谣舞蹈,触处成群,盖宋世之极盛也。暨元嘉二十七年,北狄南侵,戎役大起,倾资扫蓄,犹有未供,于是深赋厚敛,天下骚动。自兹至于孝建,兵连不息,以区区之江东,地方不至数千里,户不盈百万,荐之以师旅,因之以凶荒,宋氏之盛,自此衰矣。”“太祖惩祸未深,复兴外略,顿兵坚城,弃甲河上,是我有再败,敌有三胜也。”
裴子野:“太祖宽肃宣惠,大臣光表,超越二昆,来应宝命,沈明内断,不欲政由宁氏,克灭权逼,不使芒刺在躬,亲临朝事,率尊恭德,斟酌先王之典,强宣当时之宜,吏久其职,育孙长子,民乐其生,鲜陷刑辟,仁厚之化,既已播流,率土忻欣,无思不服。每驾巡幸,箫鼓听闻,百姓扶携老幼,想望仪刑,爱之孜孜,如日不足。初徐傅伏诛,继求内相,王弘处之而思降,彭城欲之而弗违,王华殷景仁,以忠允熙帝载,谢弘微王昙首,以沈密赞枢机,徐王僧绰,以体国彰义信,谢方明刘道生,以治惠称良能,高简则令明,清贵则王旧,文章则颜延之谢灵运,有藻丽之钜才,儒雅则裴荀何傅,擅师表之高学,刚亮骨鲠,则袁粲蔡子度,建言忠益,则范泰何尚之,宗室蕃翰,帝弟帝子,则江夏、衡阳、庐陵、隋王、建平、临川、新喻,或清令而审,或文敏而洽,皆博爱以礼士,明靡以流誉,十三四年,为多士矣。上亦蕴籍义文,思弘儒府,庠序建於国都,四学闻乎家巷,天子乃移跸下辇以从之,束帛宴语以劝之,士莫不敦悦诗书,沐浴礼义,淑慎规矩,斐然向方,其行修言道者,然后登朝受职,威仪轻佻者,不齿于乡闾,公宫非傧羽不来庭,私家非轩盖不逾国,冠冕之流,雍容如也。于是文教既兴,武功亦着,命将受律,指日如期,檀萧薄伐,则南登象浦,刘裴爰整,则西践仇池,良驹巨象,充塞外废,奇琛环货,下逮百辽,禽兽草木之瑞,月有六七,绳山讽海之译,岁且十余,江东以来,有国有家,丰功茂德,未有如斯之盛者。然值北虏方强,周韩岁扰,金墉虎牢,代失其御,二十七年,偏师克复河南,横蹂强胡百万之众,匈奴遂跨彭沛,航淮浦,设穹庐于瓜步,请公主以和亲。于时精兵猛将,婴城而不敢斗,谋臣智士,折挠而无可称,天子乃朝飨单于,临江高会,于是起尽屍之役,贷富室之财,舳舻千里,缘江而陈,我守既严,胡兵亦怠,且大川所以限南北也,疲老而退,归我追奔之师,橐弓裹足,系虏之民,流离道路,江淮以北萧然矣。重以含章巫盅,始自三逆,合殿酷帝,史籍未闻,仲尼以为非一朝一夕之故,其所由来者渐矣,辨之不早辨也。元嘉之祸,其有以焉。”(《宋略总论》)
刘勰:“自宋武爱文,文帝彬雅,秉文之德,孝武多才,英采云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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