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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之谷的冰层还在发出临死般的哀鸣,陈玥潇的膝盖早已与雪地冻成一体,稍一动弹就扯得皮肉生疼。掌心那枚仿制的极光石链坠烫得惊人,不是宝石的温度,是姐姐最后留在上面的体温——就像无数个冬夜,陈思瑶把她的手揣进自己口袋时的热度。
“瑶瑶护潇潇……”她用冻裂的嘴唇摩挲着链坠背面的刻字,那道浅浅的刻痕里嵌满了冰碴和血痂,像是姐姐用指甲一点点抠进石头里的。法阵中心的星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四颗悬浮的光点坠入冰缝时,溅起的不是水花,是细碎的金色星尘,落在脸上像被烧红的针轻轻扎了一下。
“呃……”右臂的剧痛突然炸开。陈玥潇低头,看见被蚀月主触须擦过的地方,红肿的皮肤已经发黑,细密的红色菌丝正顺着血管往上爬,像无数条小蛇在皮下扭动。她猛地扯下脖子上的平安结——那是姐姐用自己头发混着红绳编的,三年来被汗水浸得发硬——死死勒住上臂,绳结陷进肉里,挤出的血珠刚滴落在雪地上,就被红雾的余毒蚀成了黑色。
雷老爷子坠落的冰缝里,突然传来金属摩擦的咯吱声。陈玥潇抄起地上的电磁脉冲枪,枪身的寒意透过冻僵的手指传来,让她清醒了几分。探头望去,冰缝深处只有几截扭曲的机械臂,断口处还在滋滋冒着电火花,混着暗红色的血——那是蚀月主的血,腥甜里裹着铁锈味,像腐烂的脏器泡在机油里。
但没有蚀月主的影子。更诡异的是,机械臂残骸旁,躺着半块星图玉珏,边缘光滑得不像摔碎的,倒像被人用激光整齐切割过。
极光石突然发出尖锐的蜂鸣,像濒死的蝉在耳边嘶吼。陈玥潇抬头,星之谷西侧的岩壁上,蛛网般的裂纹里渗出了粘稠的红雾,那些雾气落地时竟凝成了血色的触须,在雪地上缓缓蠕动,留下一道道冒着白烟的痕迹。而触须爬过的地方,隐约能看见几个模糊的脚印,大小竟和姐姐的登山靴完全吻合。
她拖着伤臂往岩壁爬,每抓一下冰岩,指甲就劈裂一块。半途撞见那队幸存的佣兵时,刀疤脸的枪口正对着一个缩在雪地里的女孩,女孩怀里抱着个婴儿,襁褓上沾着的红雾菌丝已经开始钻进婴儿的鼻孔。
“把项链交出来!”刀疤脸的眼球上布满血丝,嘴角挂着可疑的涎水,“雷老爷子说了,只要有星核碎片,就能让红雾只感染别人!”他的手腕内侧,有个极淡的纹身,像朵被踩烂的星云花——那是雷家死士的标记,可雷老爷子明明说过,所有死士都在三年前的红雾里死绝了。
陈玥潇举枪扣动扳机。电磁脉冲的蓝光扫过刀疤脸的手臂,他手里的枪瞬间炸开,碎弹片嵌进旁边佣兵的喉咙,那人捂着脖子倒下时,嘴里涌出的不是血,是一团团蠕动的红色菌丝,落在雪地上竟聚成了个小小的、长着无数脚的怪物。
“那不是星核碎片。”她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举起极光石对着女孩怀里的婴儿。宝石的红光刚触到婴儿的脸,那些钻进鼻孔的菌丝就像被火烧的蜈蚣,疯狂往外逃窜,在婴儿柔嫩的皮肤上留下细细的血痕。“这是解药。”
女孩突然“扑通”跪下,怀里的婴儿哇地哭出声,那哭声在死寂的雪原上格外清晰,像一道裂缝,劈开了漫天的绝望。陈玥潇的心猛地一揪——女孩的发绳,和母亲侯月华失踪前戴的那条一模一样,连流苏磨损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岩壁顶端的裂口后,是比红雾更浓的黑暗。陈玥潇刚钻进去,就被一股腥甜的腐臭味呛得差点窒息,那味道像把潮湿的拖把,蘸着烂肉和脓水,狠狠塞进她的喉咙里。手电光扫过溶洞的瞬间,她的胃里翻江倒海——
钟乳石上挂满了密密麻麻的茧,不是丝绸,是半透明的肉膜,里面裹着被蚀月主寄生的人。有的茧已经破开,只剩下半截沾着头发的骨架,白森森的肋骨间还挂着没消化完的碎布;有的还在微微蠕动,能看见里面的人正缓慢地眨眼睛,眼球上蒙着层白膜,像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标本。而最角落的一个茧上,钉着枚熟悉的徽章——那是姐姐在军校的毕业徽章,边角磨损的痕迹,是她当年帮姐姐补缀时不小心用针扎的。
最深处的冰台上,半截枯槁的躯体被触须缠得像个粽子。那躯体的胸腔破开一个大洞,露出里面跳动的暗红色晶石——母星核,它每跳一下,冰台就震一下,发出的声音像有人在用指甲刮玻璃。而蚀月主的核心,那团肉瘤般的东西,正死死吸在晶石上,无数根透明的吸管钻进母星核的裂缝,吸食着里面的星力,肉瘤表面的眼睛因此睁开又闭上,每个瞳孔里都映着陈玥潇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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