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情理之外的求援信 (第2/2页)
而最为关键的是,自己脑海中的那座祭坛,石书之上总算给出了一些情报。
祭坛不会一股脑的灌诉这些东西,而是需要某种契机。
就像陈风得以知道异能的获取条件,就是在夺得第二颗异能晶核时一样。
这次达到了七阶,祭坛给出的情报,却是所有人魂牵梦绕的一个难题。
生殖隔离!
特性进化者无法结合诞生子嗣,就是因为彼此间特性不同的缘故。
想要解除这个限制,最为关键的点,自然就还在这些特性身上。
两种解决方法,第一就是将全身特性悉数蜕变。
他们之前的想法都歪了,这种特性蜕变之关键,额外获得的战力都是次要,真正的用途,是进化者本身的人类身份,压过了外来汇入的异兽特征。
将所有特性全部蜕变,哪怕你异化形态还是一个狰狞怪异不似人形的家伙,你的本体,依旧算做人类!
第二种方法,第一个前提,就是这个特性进化者必须达到七阶。
而后,你就可以选择向祭坛滴血献祭,那时祭坛会为你洗去身上,所有还没有蜕变的特性。
类似于游戏中的洗点,简单粗暴。
代价自然也有,这人往后再也不要想获得新的特性。
想要卡bUG,在祭坛面前不存在这种可能。
不过这种代价总体来说,并不是不可接受的。
对于很多人来说,他们的有些特性可有可无,完全可以专攻几个有用的特性,将剩余的特性洗去,也不会损失多少战力。
这个情报的发现,和这一段时间的见闻,陈风也差人送去了露城。
生殖隔离得以解除,对各个势力中的特性进化者都是一种鼓舞。
陈风斜躺在藤椅之中,正细细盘点着这段时间的得失。
麻烦总是自己找上门来的,陈风这份闲情雅致很快烟消云散。
罗荐提溜着一人,急匆匆的从营地外飞奔了进来。
“头儿,城外发现的,他说是源地的人!还指名道姓的要找你!”
罗荐言简意赅,说出了自己发现的情况。
陈风已经从腾跃上翻起,眼睛死死地盯着罗荐扔在地下的那人。
“谭二?”
“我现在叫谭朋......”满脸血污的谭二仰头,冲着陈风惨笑不已。
他伤势不重,应该是赶来这里途中遭遇了战斗,不过精神很是恍惚,情绪低沉。
“怎么回事?”
“霍运清......疯了!他已经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杀了研究所里的所有人,要造出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谭二神情恍惚,从怀里颤颤巍巍掏出了一封染血书信,纸张中间还有利器贯透的裂口。
“他让我带给你的。”
“给我?”
陈风皱眉,他最先以为,是谭二被自己放走的时候,被人察觉了端倪,走投无路之下才逃离了源地。
现在看来,他很陈风的微末交际的确被霍运清发现,不然也不会恰好是他送信,还能准确的找到这里。
打开纸张斜瞥一眼,陈风瞬间僵到了原地。
无尽的狂风席卷,将别墅内的装饰撕扯成碎片!
先前说的淡然都是狗屁,他一瞬间陷入了狂怒之中。
“这样的信,除了我这,序城和共济会有没有收到?”
冰冷的盯着谭朋,语气让人如坠冰窖。
谭朋满脸骇然,一月多之前,他还敢和陈风掰掰手腕,可此刻却升不起一丝抵抗心思。
“我不知道,这封信是霍运清亲手交给我的,至于其他的,底下貌似也派了人。”
陈风不再言语,他在罗荐和谭朋骇然的眼光中,一跃而起消失在了天际,只留下了一句话语。
“看好他,将岳叔几个找回来,让他主持大局,所有人都做好备战准备!”
那封书信,不是什么战书,而是一封不符合常理的求援信!
求援?可笑!
源地不说独霸废土,那也是蒸蒸日上的状态。
敌人从何而来?
沼泽只是顽疾之藓,陈风不信如今的源地掏不出来几个七阶进化者。
从书信中字里行间的意思,还有谭朋先前所说来看,这个所谓的威胁,居然是霍运清一手造就出来的!
按照脚程,哪怕是他也得飞上好几天。
再加上谭二来时的时间,该发生的早已发生。
他之所以焦急独身赶往,只是为了一件事情。
想要手刃霍运清,只怕来不及了!
“你究竟想干什么?”
闷声在高空穿行的陈风眼中尽是浮躁,再次加快了飞行的速度。
时间相差无几,序城、共济会都收到了源地示警。
这份莫名其妙地救援信息,让人摸不着头脑。
救援信上的信息,更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但没有人敢不放在心上,即使原先有些不对付,两大势力还是派出了队伍。
序城这次由周礼亲自带队,带领着两千名褐鳞马骑兵,底层军士最次都是三阶,尉官四阶,将校则都是五、六阶往上的进化者。
共济会则是中将杨崇规领军,殖装战士近乎倾巢而出。有着雷闯和它的战宠坐镇露城,他们不用太过关注防卫。
为了此事,两个势力最近对类人生物的征讨,都只能暂时搁置,共济会正在厮杀的第二座废墟,更是全面撤军。
源地其余的属地不说,其总部终究还有着近百万的幸存者。
他们救援的目标,也是这些底层的人们。
当然,那是等他们赶去,还有人活着的情况下......
除了必要的歇息,陈风全程都在赶路。
饶是如此,也是奔行了整整三四天。
等他风尘仆仆赶到源地境内时,面上难掩疲态。
但眼前的事物,已经震撼到了陈风。
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
往日野地中可以遇到不少拾荒者,此刻陈风穿行了半天,却看不见半个活人,偶尔倒是能看见几具骸骨。
“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陈风眼中难得浮现了一丝惊惧。
不是对强敌的恐惧,而是对未知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