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环境里的本性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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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瑞提起娘走后,铺锦的心情一时难平。在有娘和没娘之间发生的一切,让一个孩子的童年,仿佛要瞬间长大。但那种思想拔节的滋味,还一时难以接受。
徐章师傅看着边念佛,边落泪的铺锦,想在这现实的节点,点拨她。
“铺锦,师傅问你佛在哪?为什么要信佛呀?为什么会伤心啊?为什么要有爱与恨啊?”徐章师傅问。
“恕徒弟愚迟,请师傅指点?”铺锦说。
“你看,我和你说话时,你的坏情绪已经走了?伤都你自己被过去演绎的现实,虚幻至今给挟持了。一切都是昨天,为什么让它伤了今天?”徐章师傅说。
“难道那只是个过程吗?无须反应吗?”铺锦说。
“是的!还有悲伤的机会,都不算悲伤。因为那不是你的错,没有必要拿起反复的惩戒自己!”徐章师傅说。
“是啊!我娘若是想我,她该来找我?也许她现在以为我离开她幸福,而无忧呢?我又何必在这里伤怀。”铺锦说。
“来到这凡间,就是在一个,看不见的火锅里,燃烧的滋味。孙悟空在炼丹炉里,炼就了火眼金睛,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我们不是它,可我们炼的是心,让我为心做主,成佛。而不是心随境转。”徐章师傅说。
“这样的修行看不见痛苦,但也很挣扎,必定活在现实里。”铺锦说。
“所有用肉眼能看见的,都化作泡影昨天。所有肉眼看不见的思想,都定格在今天。修行固然是常人难以想像的世界,但走进是何等的快乐。就像我和你说话时,你转移了坏情绪。”徐章师傅说。
“所以为了能让娘见到更好的我,我应该是快乐的!”铺锦说。
“如果说生就能领悟经法,那还用那么多磨难干吗!只因为有现实的感知,才有机会启发人寻找无法理解真经, 才会要继续亲自尝着这凡间火锅滋味。直到尝遍,依然不改初心,还原那颗完好的心,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你快乐的内心!”徐章师傅说。
“万事的宗旨,就是皈依回家。”铺锦说。
“是啊?冤冤相报何时了,一切想开,就没有冤报了。也不会有烦事。可现实是,有很多生灵被人给残杀。而听到那离去痛苦的嘶喊,人类却无动于衷。没有善心和同情心,自然要报。因为一种痛,让它留下了怨气,所以痛以痛还。”徐章师傅说。
“所以我们要修成没有痛,必须有慈悲心,而不是我执心。”铺锦说。
“佛陀创造这个世界时,为何让舌头这种味蕾,来品尝这世间滋味荤。让吃肉香?如果吃生灵的肉,像苦菜那么难吃,很多人就不会想了。但恰恰就是借用这种看似真实的外表来考验人的定力和耐心!其实它香是假的,就嚼时迷惑你心智,接下来的体验,都是臭不可闻。”徐章师傅说。
“难道说是为一时之快,葬送所有慈悲心?定会有报?它也是修行,不受诱惑。”铺锦说。
“是啊!苦菜虽苦,可它带给你的是最健康的,比那些用残忍做代价的方式,着实让人感觉幸福。所有真人不以表面为主。一定要看见深层次的灵魂,在轮回里互换位置来相互折磨的一面。这些存在,无非就是为能醒悟提供服务。”徐章师傅说
“所以母亲不得已为难我,就是让我明白爱,就是不能完全依靠的爱,才是爱。如果有恨,那就是说我不懂她,只懂自己,和造业的人一样。那将是一场无休止折磨?”铺锦说。
“如果你能这样想,那未来的每一个故事,都是为成就你人生秋天的果实才来的,何痛之有?就像生命修行的完美样子,像树要剪枝,学会在自身把痛苦剪掉,才能成为成长的力量。”徐章师傅说。
“是啊!温室的花草,长不出山顶青松的高傲。但青松的世界从未轻松,登峰造极中不停地接受折磨,这折磨里就像人有情一样,才会饱受折磨。让苦难成为美好的全部,那就是真经?”铺锦说。
“成全一个圣人,它才会给你苦难,否则苦难也不是可以随便施舍的?问题看你如何抉择,才能迎刃解开问题,对更多人有利,那么你人生路上的自己就是佛。现在你对父母怎么看?”徐章师傅说。
“他们都各有苦衷,而我是增添他们苦衷的导火索。”铺锦说着笑了。
“那你想他们要改变以前的样子吗?还留恋过去吗?还憧憬未来要变成多么美好吗?”徐章师傅问。
“不想。只想随缘,但愿痛苦能改变他们,给他们自由快乐的时间。我爱他们,他们幸福,就是我全部开心。做我自己,何必憧憬未来?”铺锦说。
“看你的眼泪不用擦,已经自然干了。其实母亲幸福的样子,已在你的心里。因为你愿意为她的快乐而快乐,你又何尝不该快乐呢?好啦,安心念佛吧?若想玩一会儿,就开心的去玩一会儿?”徐章师傅说。
打开心结的铺锦,气定神闲的念佛。
这洪风把汪瑞送回汪府。汪瑞到家后,四处看,怕爹爹担心,却没看到县令,只见丫鬟。
“我爹爹哪?”汪瑞问。
“你不是和香儿出去了吗?怎么和另一个人回来?”丫鬟见一旁的陌生人,疑惑地问。
“可我们走散了,可能香儿一会儿能找到家?路上,我被一个好心的师兄,给送回来啦!”汪瑞说。
“老爷出去找你啦!这又怎叫师兄?”丫鬟说。
“何必问那么多?”汪瑞说得丫鬟低头不语。
“你先在家等着吧!我去帮你找回来?”洪风看看汪瑞说。
“好!有劳师兄!”汪瑞说。
洪风刚走出门外,就听见县令好像在外开门问:“那个香儿和那个臭小子回来没?”
这时县令开外院门,走进里院,看见洪风,愣了一下。
“这位……怎么这么眼熟,到我府,有何贵干?哦!你小子我想起来了,你还该我银子呢?是不装完好人,又没银子,来当小偷,让我逮个正着啊?就不怕在我院转迷糊了?”县令看着他,摇着头,横着眼睛说。
“随你怎么看,跟你这种人,没有什么好解释的,说话就是浪费口舌。自讨没趣吧?”洪风说。
“好大的口气,胡说八道些什么?”县令说。
“我是来送你儿子的,爱信不信?”洪风看他也不正眼瞧,说话也难听说。
“你以为我会信?不跟你费话,来人,先把他拿下再说。”县令紧锁眉头说。
这时,只见几个黑衣人,突然从四面八方站出来。
汪瑞在屋里听见,急忙推门而出,站在洪风身边。
“爹爹,这是我师兄,别误会?”汪瑞说。
县令见瑞儿在,便高兴起来。
“你们先下去吧?瑞儿,那这……究竟怎么回事?”县令说。
“爹爹,师兄请?”汪瑞打开客房的门说。
“上茶!”县令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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