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长域门,永远的第一名!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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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阳生大惊:“老易的阵法居然被无声无息的破了?”
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动阵法,就直接破了!?
夏白衣薄唇紧抿,神情严肃:“不能拿以前你们越级挑战的经验来判断我们长域门的人。”
足足百年未曾动摇过九门之首地位的长域门,汇集的是整个南明院最优秀的弟子。
说白了,之前崇明门所越级挑战的那些弟子,其中有超过八成的人到长域门就是吊车尾的存在。
他们之间的差距不仅仅是在修为上,更多的是对道法的理解,以及鸿沟一样的天赋差异。
郁笛从来都对外宣称自己只会一手双锏,可若是他只会双锏,又怎么能被那么多弟子请教爱戴?凭他古怪的性格和只会阴阳怪气的嘴吗?
对郁笛来说不怎么擅长的领域,放在别人身上,就是精通一道了。
并且不仅是郁笛,长域门此次上场的五人,除了应不染,其余都是这种怪物!
夏白衣只暗自庆幸,易永宁碰到的是郁笛,而非楼袭月。
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大师兄,一直以来可都是长域门最大的杀器。
台上。
易永宁第一次在大比的时候冒冷汗。
对手太强,是他从未设想过的强。
“水火双灵根的阵符双修,只会这种基础的小阵法吗?”郁笛似笑非笑,阴阳怪气的本事发挥到了极致。
他本性如此,并非想故意针对易永宁,只是张嘴话就很难听罢了。
受过他恩惠的长域门弟子自然不觉得有什么,可从未受过他恩惠的易永宁听来,这话就相当刺耳了。
“我说这位郁笛师兄,你非要这么激我吗?”易永宁苦笑都笑不出来,他确实有杀手锏一直没用过,但就算用了杀手锏,也赢不了对面。
对面的不是和他年龄相仿不到百岁的年轻修士,而是怪物。
郁笛挑眉:“不然直接认输?”
易永宁深深叹了口气:“也是,直接认输未免也太难看了。”
既如此,就只能奋力一搏了。
融合三层打心动六层,赢是不可能赢的,就看能不能输的没那么惨烈了。
易永宁左手持符,右手布阵,以符为引,以阵为眼。
水系灵力融入符中,火系灵力贯入阵法。
二者相辅相成。
有精通符箓和阵法的弟子看到这一幕,只觉得自己在做梦。
“怎么可能水系和火系灵力能融洽成这样?是我没睡醒?”
要知道灵力也要遵循五行相生相克,水与火是相克灵力,二者相融只会爆炸,绝对没可能融合辅助!
“为什么没爆炸?为什么?!”
有弟子已经疯了,他们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易永宁是怎么做到的。
易永宁汗如雨下,他只是偷偷练过,还是第一次正式用这个招数。
他当然知道水火灵力不相容,一旦触碰就会爆炸。
他所要做的,不是让爆炸不发生,而是延缓爆炸的发生!
既然水火不容,那就让它不容!
只是它炸的时机,在他手里掌握着!
郁笛饶有兴趣的勾唇欣赏易永宁的杰作,当易永宁的阵法即将大成之际,郁笛终于召出了双锏。
他甚至没有握住双锏,只用灵力控制。
阵法落成之时,双锏陡然插入地中。
灵力瞬间激荡全场,易永宁好不容易布下的阵法,在瞬间倾塌的干干净净。
易永宁脸色惨白,在那一刻他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有无比刺耳的,只有他能听到的噪音。
他输了。
输的格外难看。
对手甚至没有动真格,就让他溃不成军。
他好像是个笑话。
之前他为什么想要上来和郁笛打第一场来着?记不清了。
他现在脑海里只有两个荒唐的字。
废物。
“郁笛,够了!”夏白衣厉声呵斥,他是真的很讨厌郁笛这个人,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吸引了不少师弟师妹追捧。
甚至因为他的强大,师弟师妹能将他的阴阳怪气和脾气古怪美化成男妈妈的特立独行。
但这永远不能掩盖他的本质就是个坏种。
分明可以认真对待这场比赛,可他却选择了最摧毁易永宁道心的方式!
郁笛只是勾了勾唇,遥遥对夏白衣道:“师兄好像没搞清楚,你我是同门。该不会夏师兄,想从长域门去崇明门吧?”
“既已经赢了,便下来。”
楼袭月语气一贯温柔,他看向郁笛的眼神与看向旁人并无二致。
听到楼袭月的话,郁笛眼底闪过一丝阴鸷和不爽,在看向楼袭月时却还是扬起了笑脸:“大师兄都发话了,我当然不能再赖在台上。”
郁笛转身下台,晏阳生飞奔上台。
“老易,你没事吧?”晏阳生紧张的抓住易永宁的小臂,面露担忧。
肢体被触碰到的一瞬间,易永宁如梦初醒,惊魂未定的看着晏阳生,然后露出一抹苦笑。
“晏阳生,我发现了,我不是笨蛋,是蠢货。”
他以为自己站在天才身边,至少也能算个人才。
可现实给了他沉重的一击。
“你放屁,你要是蠢货,那我岂不是傻哔?”晏阳生狠起来连自己都骂:“一个掌握整个南明院情报的人,怎么可能蠢?”
“旁门左道罢了。”
易永宁的眼睛黯淡无比,他几乎已经快守不住自己的道心。
夏白衣带着隐忍的怒意上台:“易安,被郁笛那种货色摧毁道心,你是真的……”
骂人的话就在嘴边,夏白衣却怎么都骂不出来。
最后夏白衣咬牙切齿的拽着易永宁往台下走。
“要不我扶老易吧?”晏阳生总感觉夏白衣下一秒就要给易永宁一巴掌。
他刚想追上去,应不染的声音就从台下传来。
“晏一,不用下去了,这场我们二人比试。”
应不染今天一扫往日的吊儿郎当,长域门的弟子服第一次穿的这般规整。他大步上台,站在了晏阳生的对面。
晏阳生看着夏白衣彻底将易永宁带下台,缓缓转身看向应不染。
“从后山小树林那一次开始,我日日都盼着能与你正式交手一场。那日你挑飞我的那一剑,我记了足足一年多。”应不染说着,抽出了背后的重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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