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到了。 (第2/2页)
可沈枝鸢哪听月季的话,只是对她做了个嘘的动作,就走到了后院,模模糊糊的估好距离打算跳上去。
“月季,墙上应该没有什么东西吧?”
本是一只眼尚能看清,但她上次被撒黑衣扯动了伤,只能模模糊糊瞧到一些颜色。
后院杂乱,是不太有人会路过此处的。
一男声答道:“并无。”
“那……”沈枝鸢本想继续说,可在听到面前人声音之时又猛然的制止住。
她朝那发声处看去。
她很熟悉。
这声音是银钏的声音。
好家伙,在后院等着她呢。
“你一直在等我?”沈枝鸢叹了口气,拍了拍手,脸上的神色一下子就变成了懊恼。
“嗯。”男子点点头,又轻应一声。
朦胧中,她只觉得那少年用满是老茧的手牵住了她的手腕,又轻又缓的说:“家主早就知道了。”
“所以,你还是安安稳稳的到院子里去吧。”
沈国忠早就知道沈枝鸢是个不安分的性子。
但如今皇上赐婚,司禄那派的人瞧不起沈枝鸢这号盲女,定是会想法子除去她。
而皇上如今忌惮沈家,就算沈国忠知道,或是查出什么,也无能为力。
古代的舆论不止能毁女子,亦是能毁男子。
哪有克妻的皇帝?
就这样过了数日,沈枝鸢还是趁着天微亮带着月季出了府。
她先是去了茶馆,坐在楼阁中听着下方人讲述近日的趣事。
“你们可知,前阵子不是死了两个人吗?”
“知道啊。”一人不以为然的应付。
“这你就有所不懂了吧……”
“我侄子是在大理寺当差的,听说啊……那尸体当晚忽然不见了!”
沈枝鸢的手微微的顿住,随后又自然的抿了口茶水。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那可奇了怪了,大晚上别说这个了,听着渗人。”
话题被绕开,二人聊到了其它的方面,与刚刚所聊的诡异是完完全全的不同。
茶馆的声音突然变得繁杂了起来,上头的说书人声音又换了个。
茶香的烟气带着香味往上飘,月季在此坐的屁股都泛起了疼痛。
然而下一秒,房门忽的被打开。
月季握剑起身,那门外站着的,是一个穿着灰布褂子的小老头。
眼神精明极了。
——
小墨啊小墨,还是没写到!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