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碰她是真难忍啊 (第2/2页)
“而且我还碰见了墨梓胥啊!”
沈枝鸢据理力争,另一只手扯上了墨梓胥的衣裳,将他带到了前面。
“爹爹,你总不能就这么保护我一辈子吧,我不怕疼,您年轻时受过的伤可比我多多了,我不找麻烦麻烦都会找上我的!”
墨梓胥难掩住笑意,很轻地勾唇笑了笑。
他与沈国忠对视一眼。
沈国忠气得有些牙痒痒:“你若是没见到呢!你身上的血腥味别以为爹爹闻不出来!”
“爹爹是为你好。”
若是放到以前,他还会夸奖沈枝鸢像他,可如今这副样子,他是实在夸不出来,毕竟……
墨梓胥声音带着笑意:“家主,我会保护好她的。”
她喜欢这样,他便陪她这样。
这下沈国忠是没了话说,只是用那满是伤痕茧子的手拂了拂她的头发,叹息一声,随后又和她嘱咐些什么,便叫人给她收拾行李。
回到院子内的时候,墨梓胥也很自然的跟了进来,月季以为是小姐默许,便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直到墨梓胥进了屋子,将剑鞘放到桌子上,沈枝鸢才转过身,看向男人所坐之处——
“你怎么还没走?你以前的院子天天有人给你打扫,你放心好啦,是可以住人的。”
墨梓胥没动,依旧坐在那儿。
再然后,是他站起身,桌椅摩擦着地板,在女孩面色迷茫之际一步一步的走向她,他将腰间早就准备好的小桃木牌挂到了她的脖子上。
他的声音响起:“这样就好了,求个心安。”
冰凉的触感变得温热,葱白的指尖抚上那小块桃木牌,她听见他笑着说:“早点睡。”
第二日早晨,天尚还未亮,沈枝鸢便睁开眼睛,借着模糊的光影完成了洗漱,院子里的剑声已然响起,多了一丝人气。
但自从她眼睛受伤后,她便再也没睡过安稳觉。
很奇怪,眼睛不痛,是她心痛。
想到此处,她用手捂住心脏,感受这酸涩的感觉。
与此同时,姜肆捂着眼睛,从睡梦中醒来。
天几乎还黑着,她又比以往起得更早了些。
“又疼了?”
“还好吧,反正死不了。”
小疯子笑笑,漫不经心的语气充斥在灯火之下。
白衣少年磨着药,闻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小疯子又笑了:“有点儿想她了。”
“不碰她是真难忍啊。”少年叹口气,语气之中有着笑意,和些许的无奈。
沈枝鸢敏锐,姜肆不敢和她有过多接触,但又实在忍不住自己的双手,只好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