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他逃,他追! (第2/2页)
在工作人员的叫喊声里,那些演员也都开始陆续登台演出了。
没有发现可以离开的后门,邵仲平也跟着有些着急。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先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再说。
趁着这会几乎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到了舞台后面的功夫,他一间间的把房门推开,寻找可以躲藏的地方。
直到他在一个更衣间里面见到了一个放在柜上面的大箱子。
这种木头箱子应该是闲置不用了才会被人放到这么高的地方,让它不占用空间。
邵仲平伸手比了比高度,看了眼这化妆间里的格局,想着自己能不能躲到上面去。
……
门外的保安正在跟那两个追到后台门口的黑衣保镖争吵着。
他们两人提出要去后台找人,可是被铁面无私的保安给阻拦了下来。
因为以前就发生过观众偷偷进入后台,对一些女演员做出不轨行为的事情。
如果再发生那他的工作肯定是保不住的,所以死活都不让进。
一番争吵过后,保安就被其中一个保镖一把抓住肩膀,接着一个关节技就把他给顶到了一侧的墙壁上。
“请不要妨碍我们做事!”
保安的脸被压在粗糙的墙壁上,头上戴着的帽子也歪斜着也快掉落下去了,可就算这样依旧怒吼着。
“八嘎!“
“你们不能进!”
那保镖一进去就四处寻找起了邵仲平的身影。
其实他们两人相继进去的时间最多也就是相差七八分钟。
房间门一扇又一扇的被他野蛮推开,一间一间仔细的寻找了起来。
“明明见到他是进了剧院的!”
“人呢!”
找人的保镖也是一脸的困惑。
外面剧场有他的四个同伴在逐一排查,后台这里也没有别的出入口,人怎么可能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文学座的剧场很大,外面在观众席找人的四个保镖也是受尽了谩骂跟白眼。
人家好好的看着台上表演,你非要跟个进度条一样挡在屏幕上,不骂你骂谁?
而后台的那个黑衣西装保镖此时正脚踩在一把放在柜子边的椅子上面,眼睛注视着柜子上那一口足可以藏进一个人的大箱子。
双手举起用力推开严丝合缝的箱盖,那黑衣西装保镖立刻就感受到了这口实木箱子的分量并不算轻。
木箱子的绞链发出刺耳的“咯吱”声。
也许是许久不曾被打开的原因,那箱子里面传出一股尘封太久的难闻味道。
那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鼻子一痒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而那个箱子里面除了堆放在箱底早就过时的几件破旧演出服外,就没有别的其他东西了。
他踮起脚,仰起头看了一眼,就收了手掌的力量。
木箱“砰”的一下,又重新合了起来。
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用手在鼻子前面扇着风,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这已经是他搜索过的最后一个房间了。
走出房间门,正好那个先前对付保安的也赶了过来。
“人找到了吗?”
面对询问,搜遍了整个后台都没有找到邵仲平身影的保镖摇了摇头。
“没找到。”
两人相对无言了几秒钟,那个后面赶过来的感慨了一句。
“支那人真是太狡猾了!”
这时外面传来了惊呼声。
“有人被打晕在了厕所!”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立马就飞奔了出去。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此时的邵仲平正躲在舞台的下面,耳朵里还能听到上面表演着的那十分激烈的台词。
他的身体对面正坐着一个女孩,一双不是很大的杏仁眼正一眨不眨的盯在他脸上,俱都是好奇之色。
“你这么看着干嘛?”
那女孩脸上浮现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我发觉你的眼睛比我的要好看。”
邵仲平看了看自己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指,漆黑一片根本就看不见。
“这么黑,你怎么看的出来?”
女孩眼睛弯弯一笑。
“因为你的眼睛很亮。”
邵仲平忍住要笑出来的冲动。
原本他都差点被逼得要躲进柜子上的木箱里了,可正好遇到这个进来取东西的女孩。
女孩长得瘦瘦小小的,那一双杏仁一般的眼睛却十分的灵动。
两人互相对视时的模样,以及她一本正经的询问他爬到柜子上去要做什么时候的惊讶表情。
都让邵仲平有些想笑。
邵仲平告诉他自己是香江来东京旅游的富豪,现在正有人想要绑架他。
女孩不信,正好那时候外面传来了保镖跟保安的争吵声。
邵仲平便让她去看一下。
她去看了,然后她就见到两个凶神恶煞的黑色西装男人,正对平时十分和善的保安大叔凶狠的说着话,还想要硬闯进来。
她吓坏了,连忙跑回去通知邵仲平。
最后饶路带着他从一个休息室柜子下的暗格钻进去,接着就来到了大舞台的下面。
这个通道是以前魔术师表演大变活人时留下的,基本上一年都很少能用到几次。
因为在厕所发现了被邵仲平打晕的那个工作人员,现在整个侧门那一片热闹的不得了。
邵仲平在舞台下面都能听到那里吵杂的声音。
这时候舞台上面也正到了最为激情一段表演。
现在的女主人公正在舞台上面遭受粗鲁的斯坦利,也就是她妹夫的强奸。
那声音令面对面坐着的两人面面相窥,黑暗中他们的视线不由得又接触到了一起。
很快女孩就把目光躲闪到了一边,脸上也浮现出了一片滚烫的红晕。
邵仲平的目光则是肆无忌惮的在黑暗中看着女孩那一丝淡淡的轮廓。
在这两天的压抑之下,他的心里难免会升起一团邪火。
但邵仲平深知现在这个时候并不是撩妹的好时机,最后同样把目光从女孩身体的轮廓上挪到了一边。
而舞台上还在卖力的表演着。
女主角更是把从抗拒到屈服这一个过程表演的惟妙惟肖。
他们两人在舞台底下更是比之那些舞台下的观众听得更加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