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所谓的爱,不过是虚伪地演出一场情真 (第2/2页)
他越发看不懂爱了,到底什么样的,才算是爱?
李钊在病房外,旁边的小人儿是元元,看见任一帆出来,立马走上前去,神情焦急:“我老婆没事吧?”
现在的急切关心模样,与在家的表现可真是判若两人,这使得任一帆不禁冷笑。
“你觉得呢?”
“我老婆在哪?我现在就要去见她!”
“你配见她吗?”
……
这里,又是一番唇枪舌战,任一帆听着虚伪的声音感觉自己的脑子要炸了,他极其不耐烦的说:“现在后悔,迟了!”
李钊见此,继续纠缠着。
他的眼神坚定,如果不见到沈琴,绝不会离开。
任一帆是真的听着头疼,他晃了晃脑子试图保持清醒,可是是无果。
最后,他选了一个最简单的方式:拨打电话。
没过多久,有人将其拉走。
“我告诉你,沈琴是我老婆,她是李家人,她是元元的妈妈,和你这姓任的没半毛钱关系!”
他被拉走际,对着任一帆的背影说出这句话。
任一帆的脑袋昏昏沉沉,与此同时还伴着耳鸣的声音,他移步去往有窗户的地方,随之是打开它。
冷风灌入,他渐渐的清醒了。
任一帆双手支撑在窗户台边上,头低着有好一段时间,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地抬起了双眸,前方的树映入眼帘,听见了心里的冷笑声音。
人就这样,越缺少什么,就越要证明自己的不可替代价值,所谓的爱,不过是虚伪地演出一场情真。
沈琴与任丘,商业联姻,双方各不存在爱情基础,任丘玩的花,沈琴无法接受,她从起初的歇斯底里到最后的放弃,也就在这时,李钊趁虚而入。
任丘与艾洁,看似有爱情基础,不过是他的独有贪图,等年纪大了后,他无心于情场,再何况艾洁也不给他添事,家里家外,料理得当,便与之像模像样的过了下去。
至于沈琴和李钊,任一帆看不懂,也不想看懂,他自始至终认为爱只是牵制,不是救赎。
不管是什么情,都不可靠,能救赎你的,只有自己。
他见惯了夫妻间的假言假义,亲人间的尔虞我诈,朋友间的说走就走,他对一切,都抱着不可信。
另一个地方,少男少女在嬉闹着。
他们身上一股少年气,除了左右两边的一男一女。
左边男的是因为比他们大两岁,右边女的是还没完全适应大集体环境。
叶晓琪感觉自己是时来运转了,可看着周围人真切的笑容时,又让她从内心里觉得有些虚幻。
我可以拥有这群很好很好的朋友吗?她陷入了不自信。
因为“智障”,因为自己的母亲是插入家庭的第三者,因为柏溪,她历来收到的是嘲笑和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