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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ꔷ决裂)

1、旧友重逢。两位少女同时解除魔力。凯林放下十字弓,并不知晓金发少女为何人,也不知道芙蕾雅居然会与她相识。

洁露在初次来到星黎大陆南方,开始组建旅团历险。那是她初次远离师门,来到陌生的地方结识朋友。

而芙蕾雅则是其中之一,两人交情很深。今夜,阔别多年的重逢突如其来,让两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好,只得互相对视着。有太多的疑问,太多的不明白,以及太多的话要倾吐。

菲尔萨感知到四周动静,站起身,以剑护着自己,同时以魔力触觉注意着四周,感知着同伴的安危。

洁露打算首先开口。过得还好吗?还有见到过其他朋友吗?

他们身在何方?就当她激动得不知先从哪问起时,菲尔萨打断了她。

“洁露!有王军!”

同伴惊醒了她,才听见四处传来无尽的马蹄声。

菲尔萨先一步感知出来者为第三波的敌人,奥古斯登军队,王座骑士团。

他再一次催促同伴后便转身奔向小镇出口,速度不快,希望她能尽快跟上。

洁露望了望身后不断奔离的同伴的身影,也望了望不久才重逢的朋友芙蕾雅,最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临走前,她听见了芙蕾雅对自己说了一句话。

2、“第二天黄昏前,落风城炼金术士公会见面。”洁露最后听见这句话。

时刻已经是翌日白天。先前两人找到一棵树下憩息了一晚,直至两刻前继续进发,此时两人身在郊外,正往北前进。

洁露本来打算详细地向同伴介绍旧友,不过万万没想到……

“我认识她。”

“诶?”

菲尔萨并没有洁露那种喜悦,反而似乎更为平静。“在那之前,我也是一名骑士。”

洁露清楚所谓的「在那之前」即是说在菲尔萨还未与奥古斯登决战、双目还未失明前。

“曾经有一次正是我负责护送芙蕾雅回吹樱岛的。”

原来三人都互相认识!与其说是一种巧合,倒不如说是一种缘分。洁露如此想着,越发喜出望外。她内心有些责备同伴,当晚居然对峙了这么久都认不出对方。

洁露随后想起过去,自己与芙蕾雅道别后,彼此经常以书信来往。

芙蕾雅就在那段时候经常提起一位比她年长的骑士,莫非就是指菲尔萨?

“我听见她在昨晚最后说到,让我们去落风城与她见面。”

听罢,菲尔萨没有拒绝,只是沉默不语。

落风城正是北上路线的下一个目的地。

他也没有阻止她俩会面的理由。

“真是不可思议,你居然认识她!”

菲尔萨摊摊手,“的确不可思议。”他好像还有话要说,最终没有出口。

洁露看透他的遮掩,便催促着,“然后呢?为什么?”

“……”

“说嘛!”

他停下脚步,稍稍转过头,“她是位麻烦的大小姐,一路上要人服侍。明明出身紫袍贵族,为炼金世家,却喜欢舞刀弄枪。

真是让我头疼死了,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全都由我来负责。真不知道当年吃错什么药,会接下这个委托。”

从他透露出的话中可以猜出两人似乎还相处过一段不短的时间,了解不浅。

洁露至此不得不承认这完全是真的。“最后不都平安无事,不是吗?”

菲尔萨点点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沉默地着快步走路。

这时候洁露紧跟上,看得出他有些什么难言之隐?

她鼓起勇气想要探清一件事:“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主从关系。当然现在早就不是了。”他头也不回地回答,只顾着走路。

“不止如此简单吧?”她进一步问。

“朋友关系。”

“也不止吧?”她紧追不舍,内心有些紧张。

为何一提起芙蕾雅他就会比往常沉默许多?

菲尔萨有些不耐烦:“那时候我已经认识雪莉,只是因为骑士团内各自有任务,而分头行动罢了!”

她最终默不作声,跟在同伴身后。此时他顿时停下脚步,她差点就要撞到他的后背。

“有点奇怪。你还记得昨晚的战斗吗?”

“嗯。你还会在作战中看见东西吗?”

“我正想说这件事,好像不能。”

“这是怎么回事?”洁露说完也觉得,昨晚同伴的速度并未如以前一般快。

甚至连自己如果能再快一些的话就能跟得上。

换做是再前一段时间的他,洁露可是连其影子都看不清。

菲尔萨逐渐学会如何以意志控制魔血暴走,却由此丧失掉「开眼」。

洁露猜那可能是菲尔萨身体尚未恢复的原因,并严厉嘱咐他今后不要再冒险。

按照这个步行速度,两人能在黄昏前抵达落风城。

菲尔萨将斗篷的连衣帽掩好自己的面孔。

两次初次来访这座繁茂的城市。一进城门,喧闹声便不绝入耳,似乎每天都会充斥节日的气氛。时值临冬,秋高而气爽,更是诱引人们出门娱乐的好天气。

这里聚集着各色商人,还有他们的商铺。贵重有加工好的璀璨宝石,精巧有手工草结项链。铸剑屋里各色兵器应有尽有,饭馆内美酒菜色琳琅满目。

城内也不见有王军骑士的身影,如此混杂的地方估计他们也无法管及太多。

时间尚早,因此他俩可以将自己埋身于人群中,在黄昏前尽情游玩。

菲尔萨一直低头往前走,穿梭过来往人群,逐渐与身后的同伴拉远距离。

洁露放慢脚步,故意远离,看他会有何反应。如果他的魔力触觉还灵活,肯定能很快就发现到的。她如此想着,偷偷拐入角落的一条小巷中。

洁露因为与喧嚣有一墙之隔,内心忽感平静。她时而喜欢热闹,时而喜欢安静,不过什么时候喜欢什么的气氛她自己也不太清楚。

那也许是过去的经历让她内心饱尝不安与寂寞的缘故吧。

过去只有刀才会给予她安全感,如今还有他。

她落寞地扫视四周,目光却被墙角上的一个涂鸦紧紧吸引。

“怎么可能?”

她立刻走近。

那肯定是涂鸦!涂鸦!涂鸦!肯定是涂鸦!绝对不会是那个东西!

不过她仔细一看,顿时全身颤抖,有种脖子上仿佛架着夺命利刃的窒息感。

墙上及腰高度的某块砖上,绘有一朵漆黑的莲花图案,本有八瓣,故意画缺一瓣。

对于洁露ꔷ雪诺而言,目睹图案即目睹到那柄在漆夜中沾满鲜血的黑之刀,那是她一生难忘的情景。

那个名号忽然在脑海中浮现。

忽然间头部剧痛,双耳嗡鸣。

一想起不愿想起的事情她就会这样子,毫无防备。

她没能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就在洁露失神的那一刻,身后伸出一只手,拍一拍她的肩膀。她惊叫一声,慌忙转身拔刀袭去。

不过,在发觉来人是菲尔萨后,她想尽力收刀已经太迟了。所幸的是他反应及时,在拔刀前就感知到瞬燃的怒气——除开怒气还有恐惧——于是仰身一躲。刀只切断了菲尔萨的眼罩。

洁露以刀攻击同伴是头一回,如此慌张以致攻击错同伴也是头一回。

她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遇到王军了吗?”菲尔萨用手遮住双眼,暗自感到不适。

洁露只是悄悄摇头,没有作答。

她随后见到同伴有异状,便说道:“我出去帮你买回一块眼罩,等我一会。”

她正要离开,同伴赶紧捉住她的手,“不必了,会引起别人怀疑的,暂时用黑布代替就好了,顺便换药。”

菲尔萨感觉到此时的阳光不再那么猛烈,时间还剩一个多小时便迎来黄昏,已经不算早,再去办其他事会耽误会面。

两人重回大街,喧嚣声依旧。

洁露自目睹那个神秘图案后,就一直有种四周都不安全的错觉,于是小声请求同伴:“你能不能走在我后面?”

“为什么?好吧。”为什么她忽然如此害怕偷袭?菲尔萨没有多问,默默放慢脚步,退到她身后,同时警惕着。

她这才心安一些,不过依然无法释怀。“菲尔萨,答应我一件事。”

“说。”

“以后不要离开我独自一人行动。”

今天不正是她自己故意走开的吗。他不明所以,但知道她心情不对劲也没有反驳,依然点头许诺。

在他不曾察觉之际,洁露回首,无言地微笑着,更像惨笑。

2、落风城的炼金术士公会装潢得非常华丽,光看外表便可得出此结论了。

筑墙的每一块石头都像是被仔细打磨过一般。

两人初次拜访对其印象颇深——菲尔萨亲手触摸起外墙。过去都他没敢进过这样的地方,怕引来麻烦。

打开大门,步入公会大堂,洁露发现气氛静谧。灯光柔和而足够亮度,有毯子铺盖地面;

大堂中央设有招待来客的桌椅,稀稀落落坐着人;

门口左方有通向上层的楼梯;

靠墙的桌上摆有很多试管器皿以及各种颜色的试剂,是试验台;

而另外一边则坐落有一排书架。不少穿着黑袍的学者在四周走动,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

而菲尔萨步入大堂后,首先听见坐在里头的人正在小声讨论着一件事,其细节让他驻足倾听。

“是「星坠之象」么?”

“没错。就在昨晚深夜才发生的异象。有一颗碧绿的流星坠至落风城附近,我们连夜外出搜寻,却没能发现任何陨石,却在陨石坑附近发现有强烈的魔息。”

菲尔萨不顾遭人认出身份的风险,走上前去插话,加入讨论。“请问两位,是强烈的疾风魔息么?”他没有抬头,让斗篷的连衣帽很好地遮盖住上半脸。

刚才的说话人瞪大了眼睛,“阁下是怎么知道的?难道阁下昨晚也参与过搜寻行动吗?不可能,阁下似乎不是本公会的人。”

根据声音,说话人是一名老者。

以魔力触觉感知后,还发现他身上隐藏的魔息比一般冒险者强大得多,估计是在这炼金术士公会中的元老级人物。

“我是外来人,对「星坠之象」略感兴趣罢了。”菲尔萨还想多探些消息,“请问流星是在哪坠落的?”

老者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接近到他的耳旁细语:“阁下是极冰之菲尔萨,对吧?”

他没说话,也算默认。洁露则悄悄将手伸进腰间,以防对方动手。

“阁下是谁都没有关系。本公会依然处于中立阵营,奥古斯登王的悬赏令我们都不感兴趣。只不过——”

老者低声警告菲尔萨:“擅自以魔力触觉去探知对方的魔息,是一种非常不礼貌的行为。希望您在此要适可而止。”

他默默点头道歉,随后问道:“我想知道流星坠落的地方。”

洁露劝同伴先别问那么多,怕惹来麻烦。

两人来到公会的主要目的是与芙蕾雅会面。

“就在城外几里外那片丛林中,仔细找应该就能发现。老夫好心提醒一句,流星的真面目乃是妖魔。”

“多谢提醒。”菲尔萨不想告知自己与那颗流星的关系。

其实他知道对方发现自己的身份而不动手后,已经谢天谢地了。洁露也悄悄松下一口气。

原来芙蕾雅早就知道菲尔萨的处境,特意选择这么一个不容易惹起纷争的地方来会面,可谓是心思细密了。

有脚步声从楼梯处传来。洁露望向那边,发现是芙蕾雅下楼到大堂,身后是她的同伴凯林。

她一见洁露拜访,喜出望外,随后她还看见了以帽子掩着面目的菲尔萨。

“先上来。”

芙蕾雅先请两人上楼坐下再说话,她视落风城的炼金术士公会为自己的家一般。

这里的学着也尊敬这位紫袍贵族大小姐。

上层以单间实验室和卧室为主,在红地毯长廊两边排列。芙蕾雅领着两人走到长廊最里端,用钥匙打开了左边的房间,那是专门用于接待客人的宾客间。

洁露忽然想起芙蕾雅的父亲是炼金术士公会的总会长,所以芙蕾雅也对本公会熟悉非常。

芙蕾雅如对待侍从一样呼唤凯林倒茶,然后对洁露与菲尔萨说着,目光有些偏向菲尔萨:“先澄清一点,昨晚并不是想对你们怎么样,这点实在是对不起。”

“那个拿锤子的,一来就瞄准了这里,你不想对我怎样,可是那家伙想。”

菲尔萨指着自己的脑门。

洁露暗自觉得他这种抱怨方式有些好笑,似乎他在以诙谐的方式来发泄自己的抱怨。

“你……”芙蕾雅有些恼怒,交叉起双手,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

倒是凯林冲好茶后,走过来,替她解释:“昨天的冒险者原本是芙蕾雅组建的旅团成员,大多都不太熟悉。后来他们变卦,纷纷想要夺极冰之菲尔萨的首级。”同伴兼助手的凯林为芙蕾雅如此回答,后者满意地点点头。

“原来如此,是一场误会啊。”洁露总结,终于化开了疑问。

“当晚我真的不知道他身边的人是洁露你。”

洁露微笑着表示没有关系。

“所以说当晚你是知道我是菲尔萨的吧!那么你如此兴师动众,让我身困结界,封印我冰魔法,还派弓箭手与剑士进行围攻,算是天罗地网了,到底找我有何事呢?”

“你说话为什么这么难听啊!”芙蕾雅气愤得握紧拳头。

“就当你说的没错,今天终于见面了。菲尔萨,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他的回答冷漠得没有感情,就像他此刻的表情一般。

洁露在猜测,是不是过去芙蕾雅做了些让菲尔萨觉得生气的事情呢?

她从未见过同伴如此冷淡。

不过事实却出乎预料。

芙蕾雅深吸一口气,怒视着菲尔萨质问道:“八年前——”

他沉默不语。

洁露与凯林注视着芙蕾雅。

“为什么要刺伤我父亲?”

怎么可能呢?洁露绝对不相信同伴会故意伤害朋友的亲人,肯定是个误会。

“是我亲眼看见的!你害得父亲昏迷了一个多月!几乎醒不来了!”说到这里,芙蕾雅眼圈略红。

凯林亦从未见过她如此激动。

凯林深知芙蕾雅为何如此在意自己的父亲。

因为她的目前在她出生不久后便战死沙场。

他也不了解面前的人为何会伤害她父亲,不过早就认为让女孩子不开心的大多不是好人。

洁露等待菲尔萨解释,谁知道他一直默不作声。

他最后只是低声吐出一句:“真的很对不起。”

同伴承认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芙蕾雅告知洁露,自己就在旅团解散后,便结识到菲尔萨。他接受了委托,负责护送她回吹樱岛,两人由此结下友谊。

她回到岛屿的当天晚上,父亲盛情邀请菲尔萨一同共进晚餐,还决定要向骑士团写信赞扬这个年轻人。

然而在当夜,她发现父亲留在自家城堡内的实验室中,久久没有现身。

于是好奇跑过去一看,发现菲尔萨正与父亲对峙,前者一剑刺入了后者的胸膛。

父亲就这样倒在血泊中。这是芙蕾雅亲眼目睹的景象,不是梦境也并非幻觉,不会有错。当时菲尔萨却没有过多解释,随之一声不吭地离开。

“为什么要这样做?”

“是魔血暴走。我一失控就……对不起。”

“不可能!”她尖叫着:“你当时清醒得很!是故意而为的!”

凯林拉着激动的芙蕾雅。

魔血暴走的确会让他失控。

最近他逐渐学会收回暴走状态的技巧,使得自己不必等到魔力耗尽才能停下。

不过当时到底是什么契机让他失控呢?

这也是芙蕾雅的疑问。

“真的很对不起。是我亲手刺伤爱尔兰琪殿下的。听见他现今并无大碍,真是太好了。”

芙蕾雅一直怒视着他,无视他这句无关痛痒的话。

“肯定有什么误会在里头。”洁露安抚着她:“殿下醒来后有说过什么吗?”

芙蕾雅直摇头:“父亲昏迷一个多月才苏醒过来,他说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有人刺伤了他自己。”

洁露焦急地望向菲尔萨,希望他作出解释。

不过他除了「对不起」外就没有说其它话。

在凯林的劝说下,芙蕾雅冷静下来。

父亲从重伤中苏醒并平安无事是事实。

可是她担忧的确是最近发生的事变。“其实,就在最近……我的父亲失踪了。”

菲尔萨微微抬起头,洁露连问怎么回事。

“就在三个月前,父亲突然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封信交托炼金术士公会会长的全权职务予副会长后,至今一直未曾回过家。”

“可能是公事繁忙吧?”

“父亲已经将职务暂时放下了。”芙蕾雅否认,进一步倾吐自己的担忧。

“原本炼金术士公会处于大陆中立阵营,不与王为敌,亦不与王同谋。可是最近副会长获得全权后,却想借机拉拢与王的关系。

这本来就已经是大势所趋了,所以没有太大的问题……可是父亲会不会与此事有关联?”

“你是想说,殿下受到了王的劫持,对吗?”菲尔萨如此开口问。

同时他觉得芙蕾雅说话很奇怪。

“不可能。”芙蕾雅断然否认,却并未说明理由。

“那么你是认为有除了奥古斯登的其他人将爱尔兰琪殿下陷害了,对吗?”

“有可能。”芙蕾雅有些厌恶菲尔萨的反问语气,不过不得不承认他分析得很对,心想他不愧是有所经历的人。

“你怀疑副会长为了尽快拉拢奥古斯登王,从而将殿下困禁起来了。企图是想要自己领功,以便坐上正会长之位。”

“没错,他知道父亲与王的关系不好,毕竟两方处于不同阵营。而副会长则一心想要与王搞好关系。”

炼金术士们大多陶醉于学术,比起介入无谓的纷争,他们宁愿将生命消耗于实验与书本中。

这就是他们选择处于中立阵营的主要理由。

“不会如此简单。”菲尔萨觉得芙蕾雅还有事情不曾道出……就跟自己一样。

他还注意到一点,中立人士一般不把奥古斯登直接称作「王」,而是将其称作「奥古斯登王」或者「星黎王」、「太阳王」。

可是在过去,尤格为了假装讨好,也时不时会称呼奥古斯登为「王」。

“这件事,我们一定会帮助你查个水落石出!”如此决定的是洁露,顺便能给个机会让菲尔萨补偿过去犯下的错失。

芙蕾雅满怀感激地望着她,一时间想不出像样的谢辞,只得连连说:“谢谢……谢谢。”

这样一来,四人就可以在一起了。

就在她俩即将继续讨论今后大家的行程之时,菲尔萨一声不响地站了起来。

“抱歉,我没有办法帮忙。我要继续北上,不能再耽误了,必须尽快找到她。”

洁露觉得他今天反常得多,先前不是说好了的,不要离开自己一个人行动的吗?

不到一会便将承诺抛于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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