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遇见白飞 (第2/2页)
刘彻离开的时候,对平阳公主说:“过几天就让他进宫里来。”
平阳公主脸上那个高兴,真是难以言表。数日后,卫子夫就被宫里来的太监抬走了。
钟途去找卫青,卫青还是守在马厩房,每天的工作就是喂马养马。只是卫子夫这一进宫,府里上上下下对他的态度发生了极大的转变。
钟途笑着说:“你快升职了。”
卫青笑道:“你说的是真的?”
“那当然。”
钟途拿出两根棍子,“你会武功吗?”
卫青摇摇头,“只会一些基本的格斗术。”
“我们比一比。”钟途扔给卫青一个木棍,使出基本功夫,和卫青打了十来分钟,钟途心中感慨,卫青果然不会武功。
“我教你两招,你学了对你有用。”
卫青便跟着钟途学了天龙刀法和劈山刀法,数日后,便有小成。
“有了这功夫,一般的宵小奈何不了你。”
这日,钟途从公主府里借了一辆马车往咸阳方向去了,他要去找白春林的后人,如今六十年已过,只怕白春林、墨柔、墨坚都已经过世了。
他们两个人到了记忆中的地方,只见这里已经物是人非,哪里还有什么大宅子?竟是一片庄稼地了。
钟途找人问,这附近是否有白姓人家或者墨姓人家,得到的回复都是“不知道”三个字。
“这是去哪里了呢?”钟途有些遗憾。
龟仙人想到一个办法,“你摆个擂台吧,只要他使出你的武功或者墨家剑法,那不就找到人了?”
钟途拍着龟仙人的后背,“哎呀,没看出来,你这脑子倒是挺灵光的。”
钟途回到公主府,对平阳公主说:“我想摆个擂台,招募一些勇士,将来给卫青用,还请公主张罗。”
平阳公主脸色大变:“你想干什么?招兵买马,要是有人告我谋反,我怎么洗的清?”
钟途顿时语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平阳公主见钟途有些不死心,便说:“你们从这里搬出去住,再摆擂台吧,这样就和我没关系了。”
钟途这才明白,平阳公主令人帮他们找了一处房子,到了第二天,钟途的擂台就摆了起来,为期三天,谁的武功第一,就能得到一千两银子。
开擂第一天,就来了许多人,你来我往,你上我下,打的不亦乐乎,只是钟途有些焦躁,因为他根本没看见他的武功和墨家剑法。
连着三天时间,眼见着就要收尾了,钟途心下黯然,他对龟仙人说:“难道他们真的不见了?”
“别急啊,还没结束呢,再等等吧。”
这三天擂台比武快结束了,拿第一名的,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力气颇大,雄壮如熊。他见再也没人上来比武了,立马就飘了,哈哈大笑说:“还有人吗?还有谁?还有谁?再不上来,这赏金我可就拿走了!”
钟途看了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他见着再没有人上来,就要将这千两银子送给这个大汉,忽然人群中一人喊道:“我来试试!”
钟途心中一喜,但愿这人就是他要找的人。钟途见这人,四十岁左右,身材匀称,面色红润,手里拿着一柄短刀。
擂台上的两个人,也不多说话,起手就是兵刃相见,钟途仔细观察这中年汉子的武功招数,根本没有一点他的武功或者墨家剑法的影子在里面,“完了,这人不是我要找的人。”
龟仙人也没办法,他只能等着他们两个人打完,将赏金送出去,再寻其它办法了。
壮如熊的汉子力气果然大,那中年汉子虽然也厉害,但有好几次都要被这壮如熊的汉子扔下擂台去。
中年汉子喝到:“好你个不要脸的,有这么玩的?出了边界就不能再打了,你不懂规矩吗?”
“呸!什么规矩,你想抢我的银子?没门!”
两个人又斗在一起,壮如熊的汉子心中已经焦躁不安,之前的对手三五个回合就能决出胜负来,眼前的这位,他们已经斗了上百回合了,还难见分晓。
壮如熊汉子,忽然伸手从腰间抓了什么东西,往中年汉子身上扔去,只见一团粉末,顿时将中年汉子的眼睛迷住了。
壮如熊汉子哈哈大笑,上前将中年汉子扛在肩头,使了力气就往擂台下扔。
钟途心中气愤:“真卑鄙!今天要是让你得了这银子,我就不姓钟!”
那中年汉子被扔出的那一刻,忽然腾空而上,转了几个圈,直挺挺窜了下来,钟途心中大惊,他拉着龟仙人所说:“我的,我的!”
龟仙人早已经看明白,他也有心助中年汉子一臂之力,只要他再有危险,他就出手。
钟途和龟仙人都多虑了,中年汉子只此一招,壮如熊的汉子就跪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围观的人个个叫好,直到壮如熊的汉子求饶,这场打擂才结束。
中年汉子擦掉眼睛里的东西,等了几分钟,再也没有人上台。龟仙人问了好几次,人群中一点动静都没有。
钟途便将这一千两银子送给了中年汉子。
汉子拜谢,就要离开。钟途忙拦着,“你我有缘,不如一起喝个酒?”
“这......”
龟仙人拍手笑着:“好好,我就喜欢喝酒,我们一起去。”
中年汉子便不拒绝,当下就跟着他们一起去喝酒了。
“不知道你怎么称呼?”钟途问。
“在下白飞。”
钟途心中大喜,那种喜悦之情难以言表,他问白飞:“白东是你什么人?”
白飞一惊,“你认识我父亲?”
钟途哈哈大笑,他再问:“白春林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爷爷,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他们的名字?”
钟途笑着,谎称自己一位钟姓人的后代,如此这般说了一通,白飞忙起身,“家父在世时,常说起你祖上的事情,没想到你们真的能找来。”
钟途再问原来那处大宅子的事情,白飞的一席话,让钟途心中极为气愤,只是这人,他不能惹,要等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