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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低头,双手扯起短袖下摆,白色布料上满是血迹和水渍交织晕染后的斑驳痕迹,模糊了原本的图案,乱得不成样子。
只是那?么一瞬间,这两天积攒的所?有委屈和不耐烦,统统在此刻爆发,眼泪瞬间奔涌而出。
李美如也看到了,急忙慌张安慰:“你?脱下来,不是带了很多衣服嘛,这件丢掉不要?了。”
顾文山也跟着附和:“对对,不要?了,爸爸回去给?你?买新的。”
顾如意丝毫不顾形象,抬起胳膊用手背胡乱抹了一把眼泪,吼道:“可是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啊!”
其实根本不是的,甚至根本不关它任何事,只是因为情绪在此刻继续寻找一个寄托,而这件衣服就变成了所?谓的宣泄口。
“那?爸爸就给?你?买一样的,买两件!”顾文山低声细语地哄道:“先吃饭吧,等等凉了就不好吃嘞。”
就像小孩子摔了跤,大人越哄,他?就哭得越厉害。
爸爸妈妈越是劝慰,顾如意就越觉得委屈。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都说不来了!”
顾如意大吼一声,转身气冲冲地往外走。
“哎!你?这孩子,上哪去啊!”
“砰”一声,房门被?摔上,李美如焦急地询问声尽数被?挡在了后面。
顾如意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知道闷头往前?走。
草原温差极大,太阳落山后,夏夜微凉,风过脸颊,冰凉凉的一片。
她低着头,双手交替着在脸上胡乱地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