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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外能看到随风摆动的满群玫瑰花,窗户打开着,微风吹动米白窗纱带来阵阵馨香,细微处也被收拾的很好,是间很适合常驻的房子。
小自闭周周被他的态度弄的有点害羞,往日见到陌生人的惶恐局促在此刻似乎被无限消弱。
他把被风吹的跑到颊边的黑发盘到耳后,眼睛弯弯,酒窝若隐若现:“谢谢你”
阳光照在少年的背后,白皙的手指与浓黑的头发形成鲜明对比,少年眼睛含笑,酒窝像是乘着他春日整季的梦境,赵严觉得自己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一刻给他带来的猛烈悸动。
他捂住自己激烈攒动犹如要跳出肋骨的心脏,颇有点老树开花不知所措的落荒而逃
“不,不用谢,你先收拾吧,我下去看看迪柯”
说完,他也不等邹周回复,长腿两步就远离,不大一会就消失在视线里。
邹周茫然无措的看着他狼狈逃窜的身影,手指摸上自己的脸,细眉皱紧,颇为苦恼地呢喃道:“我笑的很恐怖吗?”
但空无一人的走廊里没人能回答,他只好带着疑惑回到房间,走过镜子时他还不不自信的对着镜子笑
“恐怖吗?应,应该不吧?”
不确定的少年犹犹豫豫回答自己。
与此同时的楼下
“你真的确定要去吗?”
不同于楼上的轻松,楼下两个男人之间的氛围严肃又压抑
“我必须去,他已经等不及了,从开始的柔弱女人,到瘦弱男人再到最近的强壮男人,他弑杀欲逐步升级,如果再不抓到,只会出现更多受害者,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但是你要知道警局还有很多人可以去,不一定非得你去”赵严给出了更多可能
“不,不行…”但却被迪柯情绪激动的否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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