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计划落空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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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许时承去国子监的圣旨一下,大臣们纷纷赞扬庆安帝圣德仁慈,许时承去国子监读书的事也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
安妃得到了消息,气得当天就病倒了。
她前面费尽心机万般阻挠,没想到被自家儿子这么一搅合全都前功尽弃。
偏偏庆安帝对她也越来越不满,近一个月都是歇在其他妃嫔那里。
许裕安的情况也越来越严重,疼痛折磨的他夜不能寐。
如今解药喝下去也只起到轻微的缓解作用,许裕安近来几乎是到了连床都下不了的地步。
安妃又是着急又是心疼,缠绵了病榻半个多月,收拾其他妃嫔的时间都挤不出来,更别说是找许时承麻烦了。
乾华殿里,许时承收起密信,修长的手指无意识的敲击着桌面。
哼,已经不能下床了吗?
这才刚刚开始,他所受的折磨都会一一回敬给许裕安。
许时承这么想着,就听到了穆礼清欣喜的呼声:“啊,时承你快看,是气运。”
许时承低头看见穆礼清手上抱了一个金色的光团,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许时承:“这就是气运?你哪来的?”
穆礼清把手中的团子团了团,才道:“你不是教训了许裕安吗?他身上漏出来的,我就薅过来团吧团吧了。把它塞给你,等你有了足够多的气运,你的一切就可以夺回了,或许我也可以变大了。”
许时承偏了偏头。
变大?小家伙可以变大?
许时承只关心了这句话。
看来他得加把劲了。
目前的境况下,他能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少了。
许时承将信放进匣子,重新摊开了桌子上的白纸,一笔一划的书写起来。
刚刚写下杀气腾腾的计谋的毛笔,此刻却细细勾勒着几件漂亮的小衣服。
许时承一连画了好几件衣服,这才意犹未尽的停下了笔。
他垂下了眼眸,脑中浮现出了一个念头。
他要开始计划带着小家伙离开这里了。
这里给不了小家伙舒适的生活,但离开这里还是需要仔细谋划一番。
“你在干什么?”
穆礼清在一旁处理好那一团气运后,抬头就看见许时承正对着桌上的纸在出神。
他凑过去想要看看,刚跳上桌,就见许时承将纸张翻了过去,穆礼清只来得及看见一片花花绿绿的模糊图案。
穆礼清狐疑的看着许时承,“那是什么?有什么不能给我看?”
许时承搪塞道:“给你画了几个衣服样式,还没画好,等画好了给你看看。”
他可是画了好几个小裙子在上面,要是被小家伙知道了,又得生气不理他了,可不能给小家伙看见。
穆礼清还是很了解许时承的,直到他没有说实话,但也没有在意,“你四书五经抄了几遍了?快点抄,我陪你一起。”
许时承见自己糊弄了过去,松了一口气,打开书本开始抄书。
“抄了第六遍了,放心,很快的。”
穆礼清点了点头,在他旁边抽出一张纸也跟着一起抄,笔下的自己俨然和许时承的一模一样。
日子在抄书的时间里过得飞快。
许时承中途断学后就很难接触到这些书本,现在抄书倒是给他恶补的机会了,免得到了国子监跟不上夫子的进度。
其实平日里穆礼清交给他的那些知识,应付国子监的夫子绰绰有余,甚至水平远超那些夫子,但是他不能立刻表现出来,那样只会为自己招来祸端。
五十遍四书五经可不是小数目,等许时承和穆礼清全部抄完的时候,外面已经是阳春三月了,穆礼清种在小盆里的蔬菜绿油油的一盆,十分喜人。
书都抄完了,庆安帝自然不可能言而无信,于是御笔一批,许时承便被正式准了去国子监读书。
许时承算是步入了正轨,安妃那边却一片阴霾。
这段时间,许裕安的病愈演愈烈,剧烈的疼痛加上整宿的噩梦,折磨着他,让他从一个胖小子,径直瘦成了皮包骨。
吃了这么久的解药都不见好,安妃也顾不上此事会不会让庆安帝知道了,她几乎找遍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来会诊。
然而一圈下来,众太医也是束手无策。
安妃当初选择下这毒,就是因为这毒十分难解,不发病压根看不出来,就算发病了也很难查出来是什么毒。
现在这毒在许裕安身上也是一样。
解药莫名其妙失去了作用,太医们也找不出办法,安妃只能看着许裕安一日日枯槁下去。
最可怕的并不是枯瘦,而是许裕安难以清醒的神智。
安妃如今只能将他关在殿里,免得他发狂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
许裕安动静闹得这么大,庆安帝理所当然的也知道了,还没等他迁怒安妃,安妃就病倒了,病的连床都起不来。
庆安帝没有办法追究安妃,只说她看管不力,让她好生修养。
然后便以让安妃养病的名义,将她手里的后宫权力分了一些给他最近宠爱的静妃。
庆安帝亲自处置了五皇子身边的人,几乎从头到尾换了一遍,又派了太医时刻伺候,甚至还亲自去了寺里为五皇子祈了一次福。
然而,许裕安的病并没有任何好转。
安妃如今心力憔悴,病的越发重了。
许呈烨听闻自己母妃病了,纵然十分担忧,但是他刚封为太子,手上差事很多,一直走不开,忙碌了半个月,这才抽着空隙去探望了安妃。
许时承在国子监的日子并不比乾华殿好很多。
国子监里面都是些王公贵族子弟,关系十分复杂。
在国子监里,许时承还遇到了当年那个害他断腿的永威侯府世子谢文斐,对方是许呈烨的伴读。
当年谢文斐伤了许时承的腿,按理说肯定免不了一番重罚,但因为许呈烨的求情,谢文斐当年就只禁足了一个月,打了一顿板子,这件事竟然就这样轻飘飘的揭了过去。
穆礼清知道许时承的断腿肯定是许呈烨的主意。
加上庆安帝也对许时承有间隙,他一直认为许时承不是他的儿子,但奈何没有足够的证据,一直忍着对方在他眼皮子底下,对于这样的结果,庆安帝也乐得推波助澜。
对于许时承来国子监读书,这些皇子贵族全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果然,许时承入学这天,国子监里并没有给他安排座位,夫子也不敢惹事,只好安排许时承坐在伴读附近的空位上。
在怎么着,许时承都是正儿八经的皇子,让他去和伴读们坐一起,都不算是一回事。
顿时周围的人都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没有一个人为许时承说话。
然而许时承并没有什么不满和抗议,只见他平静的推着轮椅在后面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甚至路过谢文斐时都十分平静。
“切,我还以为他会和谢文斐对上呢,真是没意思。”
“我看他是怂惯了,如今可没人护着他,怂也是应该的,哈哈哈。”
国子监里一片窃窃私语,在座的都是王公贵族子弟,夫子也不敢得罪,没有管他们对许时承的嘲讽。
虽然许时承波澜不惊,但是穆礼清可听不得别人这么欺辱许时承,他的神色随着几人的嘲笑越发冰冷。
笑吧,笑吧,以后有你们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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